最重要的是,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这张脸有问题。
不知道这张脸要是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惊艳?
薄时寒失神的看着他,深邃的眸光更是像是黏在了上面,没有移不不开,也完全忘记了反应。
直到,这个小傻子,傻乎乎的掉到了水里……
薄时寒才回过神来。
闭了闭深暗的双眸,感觉到身体传来的强烈反应,他深深地吸气了一口气,从旁边的架子上扯过一条浴巾,走了过去,将水里扑腾的小傻子包裹起来。
“啊,你……你放我下来……”乔栎手忙脚乱地挡住像是落汤鸡一样的自己。
“解释下,脸上怎么回事?”薄时寒没有松手,眸光却怎么都移不开那充满致命诱惑、此刻也不知道是因为热水浸泡还是害羞,又粉又嫩犹如妖精般的皮肤。
如同上好的丝绸,又像是最娇嫩的蔷薇花瓣,细腻光滑,没有一丝瑕疵,让人爱不惜手。
虽然,这句话说得无比的平静,但掩饰不住嗓音的沙哑,喉结微微的滚动,一层薄汗从光洁的额头冒了出来,迅速凝成一滴,沿着冷峻的轮廓滑了下来。
“我,我……”乔栎抖得厉害,他又慌又乱的,脑袋已经像是糊浆一样一片空白,完全说不出话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先穿好衣服出来再说。”男人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头软得不行。
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他不是什么乘人之危的人。
所以这次他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并关上了门。
乔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动人的水眸子还有些涣散,乖乖地找衣服想要穿好。
但,当他伸手去拿衣服的时候,才想起睡衣已经和他一同掉到了水里了,此刻和泡沫一同浮在水面上,拎起来一旦的水,而他原本的衣服,也扔在了地上的衣篮里,经过刚才的扑腾,也是湿了个彻底。
身上的浴巾更是湿了个透顶。
呜呜……
怎么办?
他没有衣服穿了。
乔栎环顾了四周,除了毛巾根本没什么可以穿的东西,他只好走到了门口,羞涩地开口,“你能不能帮我递一套衣服进来,我的睡衣湿了……”
可是,他说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
乔栎拿不准他是不是出去了,悄悄地打开了一道门缝,“哥,你还在吗?不在我就出……”
还没说出口,一件白色的衬衣就扔了过来,砸到了门缝上,然后直接滑下了地下。
没想到是他的衬衣,大概他忘记了他小皮箱里有衣服,他也没心思走到尽头去看个究竟,就随后给他扔了一件衬衣。
更怕他这样出去是不是呢?
完了完了。
他一定是嫌弃自己了。
连衣服都不愿意帮他拿。
都怪koko这个混蛋,给他用的什么化妆品。
竟然洗都洗不掉。
乔栎委屈地咬了咬唇,只好勉为其难地伸手出去将那件衬衣拖了进去。
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看到那只伸出来白玉似的手臂,和手背上的皮肤分明天和地的色差,他脑海完全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让他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再次像是魔鬼一样蠢蠢欲动了起来。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谁!!!???
第16章 今晚,让他起不来床!
看着浴巾下绷紧得有些难受……他沉着脸忍不住低咒了一声。
走到了阳台,又点了一根烟,任由烟雾缠绕住了他幽深黑眸,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才缓缓地平静下来。
他拿出手机,半倚在阳台软塌上拨出去,任由烟雾从鼻翼和薄唇间散开,“帮我查个人。”
“?”电话那头,长腿横着躺在自家昂贵沙发上的司家大少爷司野细长的眼尾轻挑,随之坐了起来,饶有兴趣地抿了一口红酒,“谁啊?你的乡下未婚妻?”
“我听说很劲爆啊,不但黑得煜煜发光,还被直接送进你房里去造人了?”没等他开口,司野继续道,“不会是我们守身如玉薄大公子顶不住乡野粗汉的糟蹋,已经奄奄一息?”
薄时寒冷冷地挑了挑眉心,“住嘴,我他妈没有你这么骚。”
“那可说不好,毕竟孤男寡男,干柴烈火,又是乡野粗汉,欲望估计很强,除非你真的不行……”男人勾了勾绯红的唇角,笑得越发妖艳,“不过不行也无所谓,做下面那个……”
薄时寒俊脸一寒,“曹,你他妈才不行。”
还下面那个?
就里面那个小东西?
还不够他一口吞了的。
何况,才不是什么乡下粗汉。
又白又嫩,可爱得不行。
“不好说。”司野荡着手里的红酒,笑得花枝招展。
“够了,说正事。”薄时寒冷声打断了他的话,突然严肃地道,“十七年前那场大火不是偶然,今天我摸进了楚家那个老狐狸老巢,找到了一些证据……”
司野一个激灵,猛地跳了起来,“你一个人?你他妈疯了?你不知道楚家那是龙潭虎穴,你他妈不怕死了?”
帝都楚家,涉黑起家,旗下酒店、酒吧包括各种地下赌场、娱乐场所以及房地产等生意遍布全国乃至世界各地,这些年一直在洗白,暗中转移了不少违法生意,但如何断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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