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揍的偏过头的宴烽,舔了舔嘴里的血腥之气,朝拉住苏溪亭的徐漠说道:“徐漠,你是来看好戏的吗?”
徐漠只按住苏溪亭并没有其他举动,“别这么小气啊,我们的宴大人了,你都抢人家未过门的媳妇了,挨一拳算什么。”
要不是宴烽是个文官,不禁打,徐漠还想等他被人结实打一段再出手的,他就是太心软了。
“抢?我不抢,他能护得住吗?黎小姐跟你苏溪亭在一起有什么好,一旦她因你而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她会有多痛苦。我抢是为了让她过得幸福,我不忍见黎小姐流泪,更无法忍受她处于危险之中,我却因为跟黎小姐毫无关系而受制,不能全力相助,苏溪亭,我告诉你,为了黎小姐的将来,哪怕是和你这个多年之交撕破脸,我也在所不惜。”
宴烽义正言辞,好一个深情的模样。
苏溪亭停止了挣脱徐漠的动作,灰败着脸,他再怎么恨,再怎么生气,也得承认宴烽说得在理,阿漪跟在他身边,就有了恢复记忆的契机,那些痛苦不堪的过往就会被想起,更不要说,比起他,宴烽更有本事保护阿漪。
“宴烽,我能相信你吗?”
宴烽理了理衣襟,正色道:“娶了黎小姐,我头上就悬着一把要命的剑,但是即使那把剑刺下来,我可以保证,我也会护她平安的。”
苏溪亭轻轻点了一下头,脚步沉重地离开了。
人都走完了,戏也演完了,徐漠拍着宴烽的肩膀道:“怎么样,我方才演的不错吧,怪不得你要经常演得像个君子,看别人被耍得团团转,的确有意思。”
宴烽笑道:“更有意思的是,你骗了他们,他们还得感激你,不过黎彦谦和苏溪亭也应当知足,毕竟嫁给了我,没有人能动阿漪半分。”
“宴大人真可怕,真不知道黎家小姐嫁给你是福还是祸了。”
苏溪亭听过宴烽方才那番话,以徐漠虽苏溪亭的了解,苏溪亭是不会跟宴烽相争,而是会配合宴烽,完成他们的大事了,不影响计划,徐漠也不计较宴烽想娶谁。
宴烽信誓旦旦说会保护黎文漪的话,徐漠嗤之以鼻,要不是宴烽在这中间瞎搅和,恐怕黎家小姐根本不会被众人关注,也就没有所谓的危险一说了,当然,作为自己人,徐漠是不会拆宴烽的台。
作者有话说:
第三十六章
苏溪亭那一拳揍在了宴烽的脸上,让他两日没能出门,苏溪亭是个太医,力道算不得多大,但也也小,宴烽擦了两日的药,才让脸上消了肿。
徐漠因这伤笑了他两天了,宴烽并不生气,比起他得到的,这点小伤是相当值了。
宴烽自己也没有料到,他对黎文漪的欲求如此强烈,每一天的等待都是漫长无比的,他迫切地想要拥有她,拥有这个对他而言的特殊的存在。
宴烽明知道自己被反噬了,以往都是他引着别人一步步迈入他设计好的陷阱,现在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被黎文漪引诱,背离了初衷,陷入温柔乡而不能自拔。
他自诩有很好的意志和毅力,凡俗不能乱他之心,而今,心乱了,虚假的弱点成了真实的弱点,他非但不恼,还甘之若饴。
想要,就要得到,用尽一切手段都在所不惜,他不喜欢忍耐,即使忍耐,也是为了更好的得到。
为了心心念念的人,宴烽敲开了宴涯的书房,儿女亲事需要长辈出面,他来,就是为了要他的父亲去黎家提亲,不是定亲,是提亲,黄道吉日他都选好了,就在下个月,仓促是仓促了些,但以他的本事,会让婚事办的风风光光的。
宴烽说明了来意,宴涯听完,眉头越皱越紧,这个他当年选中的小孩,越来越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了。
宴涯不谈婚事,而是问起宴烽另一件事来:“安南侯被大理寺的缉拿了,以御史台的手段,远做不到这种程度,是你出手了?”
“是我做的,安南侯不仅贪墨了赈灾款项,也贪了皇上建造陵寝的款项,此等不忠不仁之人,我自该给皇上铲奸,为百姓除恶。”
宴烽义正言辞,面不改色,不知情的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夸他一句忠善。
可宴涯是相当清楚宴烽的本性的,他这个过继来的儿子,恭顺下藏着反叛,温柔下藏着狠辣,仁善下藏着奸伪,一开始,宴涯是看上了他表象之下的那些特质,而当宴烽成长速度远远超出他的预估时,宴涯偶尔也会后悔,他培养了一个恶鬼,却没有造出镇压他的桃木剑。
不能任他为所欲为,宴涯厉声道:“你只做这一件事,当得起忠义仁善,可你只用此事作为筹码,来让黎彦谦松口,答应你和黎文漪的亲事,其心不纯,其意可诛,我不能违心害了一个姑娘家。”
宴涯的一番话,听得宴烽不仅不生气,反而想笑,如果当年不是宴涯看上了他,他要到达今日之地位,需要多花十来年甚至二十来年的时间,宴涯一手促成了今日的局面,有何颜面来指责他不仁不义。
不过,那些话,宴烽一句都没有说出口,他既然有求于宴涯,需要他一同去黎家提亲,就没有必要拆台,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
宴烽淡然道:“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对黎家小姐的情意绝不作假,父亲你是了解我的,这么多年来,我只对黎小姐一个姑娘耍了这么多的花招,我急着娶她,更不是什么见色起意,而是能护她周全的,只有我们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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