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美人攻健气狼狗受 年上
上一世,子夜来叛尽师门,堕入魔道,最后被心悦已久却求不得的师弟亲手了结。
一朝重生,子夜来睁开眼睛,赫然发现他回到了对师弟最开始动心的时候。
前车之鉴血淋淋,这辈子他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但悲哀的是,重生后看到师弟的第一眼,子夜来绝望地发现他还是控制不住。
可以前那个对自己又冷又厌还疑似喜欢师尊的师弟,怎么好像也变了?
重生前,子夜来暗戳戳穿了和师尊同款的白衣
君如故(低情商):脱了,烧掉
重生后,子夜来干脆老老实实换上了黑衣
君如故(高情商):你穿着夜行服要干什么?
重生前,子夜来含恨亡于师弟手下
君如故(低情商):孽徒不过罪有应得
重生后,子夜来发现君如故再次动武却是为了护他
君如故(高情商):打狗也要看主人
重生前,子夜来因为不慎被损友坑害而在师弟面前吐露了心意
君如故(低情商):放肆!
重生后,子夜来好马不吃回头草,麻溜地移情别恋
君如故(高情商):你骗人的手法很拙劣
慢热,师兄弟年下,非典型重生,一个拳打竹马脚踢天降并手撕白月光的故事
高岭之花美人攻狠戾闷骚小人受(君如故子夜来)
标签:HE、年下、重生、虐恋
第1章
弃绝崖边,寒风凛冽,一眼望过去,只见无边苍穹已笼罩满浓厚阴云,而九霄之上间或传来沉闷雷声轰鸣,就连那日月星辰似乎也被遮蔽了起来,天地间一片混沌。
此情此景,若放到往日,恐怕会被误以为是哪个修道者正在渡劫。当然,谁也都能够分辨出来,如果当真是有修士渡劫,这人也绝非出身什么名门正派,只因如今整个弃绝崖皆已被冲天魔气包围,呈现出荒凉萧瑟的意味。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那道立于崖边的身影,出尘绝俗,清丽无瑕,一袭雪衣也白到令人心惊。这名青年虽然未有任何动作,脸上也面无表情,但似乎只要他站在那里,就会理所当然地成为一幅最罕见的珍贵画卷。
因此,哪怕距离隔得再远,子夜来也总是能第一眼就看到他,并控制不住地为这个人心如擂鼓,生出千百种最缱绻缠绵的情愫。
纵使他心里清楚,君如故永远都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向来如此。
看着心上人朝自己越走越近,本应是一件令人喜悦的事情,但此时的子夜来只觉如坠冰窟,那股冰冷寒意瞬间遍布全身,连带着被他握在手里的剑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君如故在生气。虽说他那张俊美面容没有一丝阴影,眉眼亦如同平常那般沉静,可他所散发出来的磅礴怒意却让人无法忽略,仿佛仍被收在鞘中的绝世神兵,只要一声令下,马上便会毫不留情劈斩而来。
他也许逃不了了,因为已经......无路可走。在极度绝望之中,子夜来反而镇定了下来,死死盯着眼前和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君如故,哑着嗓子开口道:师弟,你当真要杀我?
就算明白这一句话是废言,他也要亲耳听见君如故承认。
此言一出,停住了脚步的青年也抬眼望向他,额间那抹朱痕凄艳似血,目光中却无悲无喜,只余厌恶和冷漠清晰可见:子夜来,你身为延天宗之徒,不仅叛离宗门、堕入魔道,甚至到了最后还意图弑师,你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该当何罪?
君如故说出口的一字一句,皆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子夜来重重喘了几口气,遂握紧了剑柄厉声道:那你又是否知晓,我到底为何要犯下如此罪孽?!
我不知,但也没有必要去了解。君如故双眸微眯,身上冷意更盛,子夜来,在你堕魔并做了延天宗的叛徒之时,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日吗?
闻言,子夜来忍不住失笑。
成王败寇,非输即赢。他又如何没有预料到,若是失败了的话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反噬。可他并不在乎,除了让他凄凉死去以外,延天宗还能怎么对付他呢?
硬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便是没能顺利杀了薛明夜为父母报仇。
想到这,他忽然冷笑了一声,......师弟,今日派你来诛杀我的是师尊吧?那你又知不知道,自己向来敬重爱慕的好师尊究竟是一个什么人?你看过他隐藏在假面下的真实嘴脸吗?
猛地听他提起薛明夜,君如故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顿时再也没有耐心与之周旋:够了!事已至此,你不但死不认罪,还想继续污蔑师尊,可见已无药可救。子夜来,看在你我昔日情谊的份上,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他说完后,面前的子夜来却咧了咧嘴,那我还得多谢你了......师弟。
末字刚落,长剑已然破空!
浑身的血液好似都已凝结成冰,唯有胸口跳动着一蔟无法熄灭的仇恨之焰,誓要化作烈火燎原,直到将整个延天宗都焚烧殆尽才肯罢休。
不到最后一刻,他才不会认输。
只是君如故的境界毕竟在他之上,他堕为魔修后一度因为无法平衡体内正邪二气险些丧命,方才又经历了几次真刀真枪的追杀,现在对上君如故,已是强弩之末,起手出剑之时,渐渐开始有些力不从心。
更别提他丹田有伤,已无法动用术式,但明知大概胜算渺茫,他还是咬牙坚持与君如故进行最简单的兵器之决。
而君如故虽说早已洞悉了子夜来的所有破绽,却依然迟迟未曾下杀手,他也没有去细想自己为何会如此。
两人就这样在弃绝崖边缠斗许久,直到子夜来握剑的手徒然一松,君如故方才收拢扇面,以两道气劲逼迫他双膝跪地,继而便用形如长匕首的折扇将这个曾是自己师兄的人牢牢钉在了地上。
结束了。
俯身看着对方脸上浮现出了心如死灰的表情,君如故目不转睛,仿佛要把他此时的样子深深映刻在脑中,过了半晌才启唇轻吐出这三个字。
猝不及防近距离对上他那双深邃若星宙的眼,子夜来一时怔然,竟不合时宜地出神了。
记忆里,自己初见君如故的那一天,好像也是这样被他的双眸摄去了全部心神,从此便无法控制地泥足深陷,如坠绝崖。
这是命,亦是他的劫。
最后留恋地看了君如故一眼,子夜来仍握着剑的手终于松开了,那就杀了我吧......师弟。
君如故先还没有动,片刻后才抬手以二指凝起剑气,随即便朝着那截脆弱的脖颈干脆利落地划了下去。
谁知短促轻响过后,应声断裂的却并非子夜来的脖子。
在那人诧异的眼神里将断发攥在手中,君如故冷声道:延天宗叛徒子夜来,今已伏诛。
随着话音落下,子夜来顿时感到一阵失重。
原来是君如故把他扔下了弃绝崖。
他在半空中不可遏制地笑了,眼前渐趋模糊,那是灵力不断流失的征兆。子夜来明白自己的生命也像是风中之烛一般很快就会熄灭,但心里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他的魂灵似乎已经脱离了身体,成为一个旁观的看客,漠然注视着这一切。
不过一死,又有何惧。
于是,他便在粉身碎骨之前彻底闭上了眼睛。
今日的弃绝崖不知何故,骤然降下了细雪。
站在崖边远眺而去,可以望见一道被强悍灵力横劈出来的剑痕,犹如最致命的伤疤盘踞在岩壁之上。而透过层层叠叠的封印结界,尚且能看清剑痕深处锁着的那个无知无觉的青年。
他明明已死,看上去却仿佛睡着了一样。
此时,已有数个延天宗弟子自远方御剑飞来,在发现君如故的身影后,遂急急下剑奔至他旁边。
师兄......大师兄他人呢?有胆大的弟子率先问出了口。
沉默了一会儿,当君如故再抬眼时,他的神色便已恢复了平静:回去禀报宗主,我已令子夜来伏诛。
闻言,几个弟子面面相觑,还有些不可置信:可、可是宗主也没说要让大师兄死啊?师兄当真如此决绝?
结果他们等了很久,才听见负手而立的君如故淡然的声音:孽徒不过......罪有应得。
与此同时,寒风渐起,卷起漫天飞白掩盖住了洒落在崖边的点点血迹。
......
漂浮于漫长虚无的沉眠里时,子夜来觉得自己依稀像是做了一个梦。
在此梦里,世界已于一场末劫中走到了尽头,而当世间万物开始新一次的轮回之前,必然会先有一个结束存在。
睁开茫然的双眼,子夜来被迫浑浑噩噩沉沦于梦境世界,他看见烈焰焚烧海底,狂风使山相击,所有生灵都已死亡,唯独他一人依旧幸存。
他无措地挣扎着,恐惧蔓延地无边无际,可是目所能及的地方没有任何一丝光亮,仅存一片空白的虚无,在这片虚空中游荡,人也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似的。
不知过去多久,子夜来的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团光辉。
这捧光晕十分的清澈干净,宛若整个世界新生的模样。还未等子夜来触碰到它,一道如同自时间尽头传来的声音便忽然响起:......你是谁?从何处而来?
愣了一下,子夜来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
我......我名子夜来,乃是延天宗宗主薛明夜之徒,被师弟君如故诛杀于弃绝崖。话语如水般自动从嘴里流出,直到这时,子夜来才恍惚忆起自己先前所经历的一切。
那光闻言便道:看来是你我有缘,因为几乎没有人能突破世界的界限进入这里,在你之前只有一个人曾经来到过。告诉我,子夜来,你甘心这样死去吗?
死去......原来他真的死了啊。子夜来很想笑,心中只是一片悲凉:问这个有什么意义?你不也知道了我是已死之人。
不料光团却道:你可知此处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梦之缝隙,是地、水、火、风四界所有被遗忘通道的汇集之处。你既然能来此就说明你命不该绝,我可以助你重返阳世,至于答应与否,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
子夜来到底苦笑了一下:如果你所说的重返阳世指的是死而复生,那我不愿回去。
就算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既无法报仇,也无法令因为自己而死之人复活。
不,我所说的重返阳世并非让你复生,而是让你回到过去。
这句话顿时令子夜来微微睁大了眼睛:回到过去......?什么意思?
只见那光明灭闪烁起来,似是在笑他的愚钝,只要你想,我便可以随意找到一个时间中的缝隙将你带回到过去,继而让你的生命从那个时候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四个字实在太具诱惑力,子夜来踌躇半晌,忽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可你究竟是谁?又为何愿意带我回到过去?
终有一日,你会知晓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对方只是这样语焉不详地说道。
作者有话说:
开更啦~希望喜欢本文的小天使们能多投海星(*ˉ︶ˉ*)
第2章
如果再犹豫的话,你的魂魄马上就要从这里脱离而出,重新进入六道轮回转世了,所以你意下如何?
光芒孜孜不倦地劝道:回到过去,你就可以做一切你死前来不及做的事,而且不用你付出任何代价,这难道不好吗?
代价二字令子夜来身体微微一震,此前与光团对话之时的感觉似乎轻而易举就能让人沉醉其中,他直到现在才终于像是如梦初醒那般开口问道:不用付出任何代价?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帮我?
光闪烁几下,沉默了片刻才轻描淡写地说:我帮你回到过去的话就等于扰乱了一部分时间,自己也可以顺势解开这个地方加在我身上的束缚,让我能够更加自由地在梦之缝隙里游荡,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然而子夜来此时已对它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束缚?谁把你束缚在这里的?
对方似是因为他的这个问题而不满起来,周围沉寂了半晌,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方才又一次回响在耳边:就凭你还无法知晓他们的身份,我亦不能把那几个名字说出口,否则会第一时间被察觉。我累了,若你实在不愿的话我也不再强迫,咱俩就此别过吧。
脑中骤然闪过了薛明夜矜贵的脸和君如故深冷如冰的眸子,子夜来顿觉心底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他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在光晕消散之前出声道:等一下......我想回去。
不论你是谁,带我回到过去吧,我愿意重新开始。
顿了顿,光芒总算是渐渐恢复到明亮的状态:好,我允你。
话音甫落,子夜来的面前便猛然爆发出一团比日月星辰所有光辉加在一起都还要剧烈灿烂的光。他只感觉自己险些没被刺瞎双眼,刚刚慌乱地抬起手试图隔绝,那股无法用语言所描述的疼痛也在同一时间沿着浑身经脉骨缝游走起来。
随即,他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痛苦撕裂了。
从光芒应允他请求的那一瞬间,子夜来便生出了错觉:自己的魂魄已被一柄利剑从中劈成两半。
但这只是开始。这股莫名剧痛仿佛是把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每一道经脉及每一片血肉都七零八落地肢解了,他正在痛楚里被拆散打乱,灵魂被剥离割裂,似受阿鼻地狱业火焚身,却又不得不继续依附在这具濒临崩溃的躯壳里,等待着下一次酷刑的降临。
他身体里每一个最隐秘的角落都被侵占了,更因为感受到痛苦而回应似的令折磨加倍蔓延。然而最让他绝望的是,自己无处逃避,要么忍耐下来,要么就只有这样陷入昏迷。
嗓子犹如浸满了血般哽住,子夜来连惨叫也发不出,仅能瞠目欲裂地无声喘息着,此时此刻就连垂死挣扎也显得多余,只因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要再死一次。
终于,在漫长到好似没有尽头的疼痛中,那光的声音轻柔地传入耳中:回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顷刻间,子夜来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漂浮于漫长虚无的沉眠里时,子夜来觉得自己依稀像是做了一个梦。
在此梦里,世界已于一场末劫中走到了尽头,而当世间万物开始新一次的轮回之前,必然会先有一个结束存在。
但如今的他已被从这个即将到来的结束中抽离而出,投入回了世间上一轮的运转里。
再度睁开酸涩的眼时,子夜来茫然了许久也没能分辨出自己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回忆完毕后,他张了张五指,只觉抓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再一摸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被褥。
被褥......?
既然手能动,那么身体的其他地方应该也恢复了知觉。又缓了缓,子夜来这才带着疑惑起身,朝四周环视了一圈,然后便惊讶发现自己现在正身处一处无比熟悉的房间。
散落在地的瓜子壳,被翻了一半的民间话本,还有那盏已经燃尽了的烛灯,无不都令子夜来双目微湿。
他怀念又不可置信地久久看了半晌,总算是在不远之外的另一张床上见到了被窝拱起的弧度。
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子夜来遂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继而便将紧紧掖住的被子拽出了一个角。
......谁啊?!把自己掩埋在被子里的人显然对于无故被吵醒这件事怨气特别大,披头散发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怒目而视着一脸震惊的子夜来:姓子的,明知道我昨晚熬夜看话本还偏要来吵醒我,你居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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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辜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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