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期也就有过那么一段感情,那时候他年轻懵懂莽撞,不懂得关心人,也不懂得理解人,在一起三个月就分手了,他是被甩的那个。后来就进入了娱乐圈,忙于事业,他无暇关心感情问题。
所以在恋爱这方面,季时覃也是一个新手。
程鸢想说点什么,但嘴巴像是锈住了似的,一颗心像是漂浮在半空里,不真实,总有种什么都抓不住的飘忽感觉。
她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良久才说:“我只是在想,你跟我结婚是认真的吗?”
其实这会儿回忆当初决定结婚时的心情,季时覃还记得清楚,甚至有种领证是昨天刚发生的事情一般。他不得不承认当初热血上头跟程鸢去领证的想法是冲动的,但是要结婚这件事是认真的。
后来很多次他都问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冲动地去结婚了,还是跟一个年纪相差这么大,性格截然相反的姑娘去领了证。季时覃找不到合理的原因,那一刻的冲动更是无可考究,但是他知道,想结婚的冲动,是只面对程鸢才有的。
他失笑,手指曲起来在她额头上敲了下,“说什么傻话,当然是认真的。”
“程程,我今年三十五了,不是二十五,更不是十五岁,到了这个年纪,我不会拿结婚来开玩笑。”
就算是三十五又怎么样,程鸢觉得像季时覃这样的人,有钱多金帅气性格好,且不说快要一亿嗷嗷喊着要当老婆的粉丝了,就算只是一个普通男人,也是会被好多人喜欢上的。
但是程鸢必须承认,刚刚的话切切实实像一股暖流,流进了她的心里。
程鸢嘴角几不可察地翘了下,疏解了刚刚的烦闷,又或者说有些“欲/求/不/满”的心理。
季时覃探过手臂按着她的肩膀把她上半身微微抱了起来,另一只胳膊从她脖颈下穿过,接着曲起胳膊把人纳入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拍完这部戏,我会休息一段时间,陪你好不好?”
程鸢没想到他会突然抱自己,脑子一阵懵,他穿着丝质的睡衣,这会儿她鼻尖轻贴在他胸口处,在心里出神地感叹了句一副很舒服。
在他下巴磕在她头顶上时,她心跟着一颤。
她手指捏紧被沿儿,“不用……”
“嗯?”
“我们现在每天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多。”
程鸢说的是实话,季时覃所有行程她几乎都跟着,除去他工作的时候,几乎都“腻”在一起。
季时覃笑了声,把人又往怀里搂了搂,眼底还蕴着笑意,“不委屈吗?”
程鸢心脏咚咚咚狂跳,但还努力装作淡定,“这有什么委屈的,只是恰好这段时间我比较空,等我以后忙了,就得你迁就我了。” 她是有打算继续读书的,只是还没有想好读什么专业,是继续读中医营养,还说别的,她还没有决定好。
于是她干脆给自己放了一个假,更何况他们两人刚结婚,也需要时间来培养感情……
“好,到时候换我来。”
*
季时覃在拍的戏是一部现代戏,比古装戏省事很多,早晨可以偷懒多睡那么一会儿。
大多数时候程鸢都比季时覃醒得早,不是她不爱睡懒觉,而是她白天实在没什么事,经常在房车里或者休息室里睡回笼觉。
还记得两人刚认识时,季时覃问她是学什么专业的,程鸢说是学中医的,那时候他可是吃惊了一番。
后来程鸢问他为什么那么惊讶,他说:“是我以貌取人了,我以为你的性子会学语言啊教育啊什么的。”
他说完,还找补了一句,“中医很好,现在因为疫情更前景明朗了。”
想到此,程鸢不自觉轻笑出声。
昨天说好给季时覃改吃银耳莲子羹,程鸢也没有忽悠他,等他起来时便看到小姑娘正把冒着热气的莲子羹往保温桶里装。
“起这么早啊。”
程鸢嗯了一声,头也没抬地说:“虽然今天不喝养生茶了,但是羹里也没有给你放冰糖,还是要注意糖分摄入的。”
程鸢知道季时覃爱吃甜,怕他喝了以后觉得不甜,于是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季时覃打了个哈欠,揉了一把鸡窝头,有些睡眼朦胧,“啊……没事,不喝养生茶就好了。”
在程鸢看来,季时覃一点都不胖,虽然之前还调侃他说喝荷叶茶是减脂,但那时候也不过是想骗他喝掉而已。看着眼前清瘦的男人,程鸢觉得他现在有点太瘦了,他一米八五的个子,体重堪堪一百一十斤,怎么说也不算是胖的行列。
但是吧,季时覃跟同身高的男艺人比起来确实是有些“壮”,也不是他真的比别人胖,而是他吃吃亏在骨架大,偏偏他还有肌肉,所以有些衣服穿的不巧了,一上镜整个人就显得会圆三圈,再配合上一些奇怪的角度和滤镜,那简直就是灾难现场。
程鸢抱着五月跟在季时覃后面往外走,看着季时覃极细的小腿,嘴唇抿了抿,心里暗下决定,等什么时候他不拍戏了,退休了,要好好让他补补身子,长点儿肉。
虽然受疫情影响大家出行不算方便,为了防疫安全,季时覃也在微博上跟大家说不要来接送,但是每天来送他上下班的粉丝还是很多,好在每个人都乖乖呆着口罩,不吵也不闹,等季时覃走到他们身边了,才会小声叮嘱一句“哥哥注意休息” 或者说一句“哥哥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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