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扒了口饭,想了想还是故作高冷点评道:“你真幼稚。”
幼稚的裴知叙抬了抬眼皮,“还行。”
一顿早午饭吃得还算开心。
景眠站在窗户边看了会外面的景色,其实除了一开始上船有点新鲜劲,现在这股劲过头了,又加上想找的人不在,她也失去了这份兴趣。
从窗边退回到书桌,裴知叙是真的有处理不完的邮件和文件,她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低头刷着手机。
【栀子:我刚醒,一楼食堂见?我正好吃个午餐,我爸妈已经和他们朋友一起吃过了。】
景眠应了声好,她扭头和裴知叙道:“阿叙,我和栀子约了在食堂见面,你等会忙完了给我发消息?咱们再碰面”
裴知叙嗯了声:“好,注意安全,遇上解决不了的事情就给我发消息。”
“放心吧,至今为止,除了还债,其他事情我还是能搞得定的。”景眠起了身,低下头,却对上裴知叙不相信的神情,本来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景眠还是不自觉地多加了一句,她道:“真的,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昨天晚上是个意外。”
而且这船上要找她麻烦的无非就是赵璃那一波人,她们两个的恩怨是一直都有,明里暗里交锋也不少,她根本不怕赵璃。
说完之后,景眠的腰板挺得更直了,她吸了吸气,拿着手机走向了门口,雄赳赳气昂昂的,像一只傲娇的小孔雀。
还怪可爱的。
裴知叙盯着她的背影,抿着唇笑了一下,随即又投身在工作之中。
*
景眠到食堂的时候,顾雨栀还没有来,她走进去随便挑了个位置,低着头给顾雨栀发了消息。
她消息刚发出去,就察觉到自己对面坐了个人,一边抬头一边道:“我刚给你发……”
景眠闭了嘴,坐下来的根本不是顾雨栀,而是满脸憔悴样的谢长清。
景眠眉头一挑:“有事?”
谢长清点了一下头,嗓子都发着哑:“有事。”
“说吧。”景眠其实知道他想说什么,她拿起桌上服务员给她倒得热茶,抿了一口。
再知道景眠嫁的人是裴知叙之后,谢长清昨天一晚上翻来覆去硬是睡不着,心里面太多想要问的事情了。
他看着景眠悠闲喝茶的样子,喉结滑动了一下,开口道:“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你什么时候和裴知叙又联络上的?”
当年他们三家人虽然是邻居,但裴知叙家最先搬家,而且裴知叙本来就比他和景眠大两岁,做邻居的时候倒是有话说,搬了家之后便没再联系了。
他知道,景眠也和他一样的,搬了家之后根本没有和裴知叙联系过。
所以昨天晚上再知道他们两个结婚的事情,他百思不得其解。
又或者说,景眠还是他未婚妻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已经有来往了。
谢长清觉得心里堵得慌,他道:“你不是喜欢我吗?你怎么会嫁给裴知叙呢?”
景眠将茶杯放在桌面上,看着他反问道:“我和阿叙结婚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喜欢你是以前的事,怎么,难不成我这辈子只能喜欢你一个人?就算是解除了婚约,我也得对你一心一意?”
景眠突然觉得,这谢长清怎么开始胡搅蛮缠了,上回就说过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变着法问,她都有点搞不明白他了。
谢长清深吸了一口气,太阳穴突突跳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几个意思?”景眠语气都冷了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和裴知叙待在一块,冷下来的语气还有几分和他相似。
那么一瞬间,谢长清还恍惚了一下。
景眠道:“谢长清,我上回就说过,没有天大的事,我们两个还是不要见面了,你也答应了,怎么现在还来找我?”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谢长清下意识便反驳了这一句,在对上景眠的双眼之后,又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快,抿了抿唇,干脆不语了。
景眠也无语了,她道:“你要是没有想说的,就走吧,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她的不耐烦全部体现在了表面上,连装都不想装一下,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景眠不耐烦对待,但谢长清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张了张嘴,最后才道:“他对你好吗?”
景眠吁了口气,“谢长清,我搞不懂你了。”
谢长清其实也搞不懂自己了,特别是退婚之后,他对景眠的关注度直线上升,其实那时候也期待着她来找自己,甚至他还清点了自己名下可流动的资金,只要景眠开口,他拿出来,也是可以的。
可是景眠没有,看见退婚消息,连个消息都没有给他发,没有想象中的质问和指责,很平静,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件事。
怎么能不在意呢?景眠对他的喜欢,他一直是知道的。
他也搞不懂景眠了。
景眠看着谢长清像是陷入了沉思,低头又看了一眼手机界面,顾雨栀给她发来了消息,要等一会儿才到,让她稍微再等一下。
景眠重新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谢长清脸上尽是不解神色,不想再节外生枝,想了想叫了他一声:“谢长清。”
谢长清目光看向她,看着她平静地样子,眼皮却突然狠狠跳了两下,景眠道:“不管你心里现在有多少疑问,但这都不关我的事,现在我们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话,完全是因为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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