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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玄门至尊-by浅绿清风(66)

    他就不爱看韩靖云冷着一张脸,明明笑起来超好看的。
    哥,我会保护你的,我一定会保护你的韩靖云突然一把搂住祝溪沿,死死扣在怀里,力道大得祝溪沿直感觉后背生疼,可祝溪沿却一点也没有把他推开的意思,只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抚着,安慰着。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家小云最厉害了,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啊!放心,肯定没问题的!
    哥,怎么倒要你来安慰我了?明明,受到威胁的人是祝溪沿,可到头来,被安慰的人却反倒成了韩靖云,这让韩靖云不免感觉到一些挫败。
    不是安慰,是我相信你,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不是吗?祝溪沿贴在韩靖云胸口,闷闷地笑着,先前因为疼痛而不安的心,这会儿奇异地平静下来,只因为拥抱着他的这个人,让他无比踏实。
    哥
    别磨蹭啦,咱们继续前进,都到这里了,可不好空手而归,你正缺这么一个好炼器炉呢!对于此行的目的,韩靖云除了前世的部分,对祝溪沿基本没什么隐瞒,他也确实想要拿回重焰,可是,当这件事情与祝溪沿的安全发生冲突时,他就不得不犹豫了。
    无论如何,祝溪沿的安全,在他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别犹豫了,我有预感,遗迹里的东西,就是你要找的东西,准没错!祝溪沿说得斩钉截铁,面上却是一副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别提多讨人喜欢,看得韩靖云心里软得都快化成一摊春水了。
    好,我们继续前进,若真能拿到重焰,我能炼制的丹药品级就能大大提升,到时,就能彻底地改善你的体质,让你的修炼快速提升。
    韩靖云这话说出来,原本就是一种承诺,然而,听在祝溪沿耳中,却只剩下了鞭策,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你还嫌我的修炼速度不够快呢!
    夭寿哦!他觉得自己已经搭上火箭了好吧!可这话他不能说,只能委屈地瞅着他弟,试图软化他弟的铁石心肠
    然并卵,关于祝溪沿的修炼,韩靖云并没有任何心软的可能。
    呵呵呵呵看着祝溪沿那一脸纠结郁闷的表情,韩靖云终究是没能忍得住,低低笑出声来,先前心里的沉郁,也一扫而空,心里却对此提高了警惕。
    最后,韩靖云还是决定继续前进,无论如何,至少要先进入遗迹,亲眼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重新做出选择。
    可事实上,韩靖云不知道的是,从他们进入这片山林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没有退出的机会了,除非能在遗址中找到出路,否则,他们将被永远困在这片遗迹当中,直到生命消亡那一刻的到来。
    车子的性能很好,一路行来都没有发生过故障,只是,却无法在密林中行进,两人只能下车步行,韩靖云打算用术法或者符篆,减少体力的消耗,然而,他很快就发现,在这里,他根本无法用术法,符篆也完全不起作用。
    韩靖云微微拧眉,但心其实对这样的可能,其实也早有预料,毕竟是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玄门遗址,真这么好走,哪里还轮得他到来探密。
    哎呀,走啦走啦,还是两条腿最靠谱么!遗址再怎么有禁制,也不可能捆住他们的腿吧?
    真那样的话,未免也太无耻了!
    第139章 重焰3
    韩靖云和祝溪沿走在安静的山林中,越深入,周围的树木就越高大,相较而言,树木之间的距离,却比先前要大上许多,这样一片苍翠山林,满目的绿意应该是充满了生机才对,然而,除了树,他们一路走来,却连一只动物都没有发现,甚至地面上连株杂草都没有生长,太过纯粹,变演变成诡异了。
    这些树不会是假的吧?祝溪沿忍不住绕着一棵大树琢磨,又看又摸的,哪儿哪儿都没啥不同,就跟平时见到的活树一样的,脚下的土壤,也是那种看起来很肥沃的黑色土壤,没道理连株小草都不长的。
    真树,但这林子,像是一个巨大的法阵,而这些树,就是阵点。韩靖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法阵中,布置如此多的阵点,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感觉很不可思议。
    所谓阵点,在常规意义上,也相当于阵眼,在法阵中,起到承转联接的作用,这也意味着,布置法阵的人,可以在阵点上做许多文章,而不像阵眼和阵心那般,有着诸多限制。
    换一种说法,只要布置法阵的人足够强大,他可以利用法阵中的阵点,达成任何他想达成的目的。
    到目前为止,韩靖云还没有感知到周围有任何的杀意,至少,这法阵暂时没有杀他们的意图,但不排除他的感知失灵,又或者,法阵过一段时间又会改变主意。
    这么一番推算下来,韩靖云得出了一个让人不可思议的结论这法阵,竟是有自主意识的吗?怎么可能
    总不至于,法阵还能修炼成精吧?
    这种猜测太过匪夷所思,韩靖云并没有纠结太久,牵着祝溪沿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祝溪沿东张西望地忙得不亦乐乎,心里倒没觉得有多害怕,反倒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全程被韩靖云牵着手,活动范围有限,也完全阻止不了他探索周遭环境的热情,起初韩靖云还会提醒他不要什么都碰,当然,尽可能什么都不碰是最安全的,可韩靖云也明白,人一旦起了好奇心,就不可能完全管得住,更何况,韩靖云觉得他哥的感知力,似乎有种特别的力量,不说则矣,一说基本成真,让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小心!韩靖云一边观察周围环境,一边关注着祝溪沿的动作,在发现异常的瞬间,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在小心二字出口之时,祝溪沿已经被他拉得退进他的怀里。
    什么?祝溪沿还有点懵,愣愣询问,还下意识地仰头看着韩靖云,压根不记得自己应该优先好奇发生了什么。
    蛇。把人护在怀里之后,韩靖云才看清楚,刚刚在祝溪沿手边滑动的那抹黑影是什么,那竟是一条纯黑的细蛇,韩靖云分辨不出品种,但那高高昂起的蛇头,大大张开的蛇嘴,都让他真切地体会到了这条黑蛇的不怀好意。
    嘶嘶黑蛇吐着信子嘶鸣着,祝溪沿被激得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更往韩靖云怀里缩去。
    他不怕蛇,但是,这条黑蛇却让他打从心眼儿里害怕,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厌恶,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厌恶,让他都有些反胃了。
    呕祝溪沿没有真的吐出来,但是,反胃的感觉真的太让人难受了。
    韩靖云闻声垂头,看到怀里人转瞬之间就苍白得近乎发青的面色,心里顿时一疼,哥,怎么了?
    韩靖云是知道祝溪沿不怕蛇的,他刚被捡回去的时候,老家家里进了一条碗口粗的菜花蛇,他哥可是徒手把那条蛇给拖出家门去的,虽然菜花蛇无毒也不凶,但祝溪沿的做作,却仍是有些胆大包天。
    我不知道看着这条黑蛇,感觉好讨厌,我们快走讨厌两个字一出口,心里那种厌恶的感觉瞬间加倍,祝溪沿身子一歪,哇地一声,就把四个小时前吃的午饭给吐了出来,没得东西吐了,就呕酸水,一阵一阵的反胃感觉涌上喉头,祝溪沿感觉唿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特喵呕吐真心太难受了!
    走我不要看到这条蛇祝溪沿吐得心态有点崩,挣扎着想要离开现场,不想再看到那条来路不明的黑蛇。
    韩靖云原本是想杀掉或者干脆捉住那条黑蛇,可看到祝溪沿的惨状,他立刻就改变主意了,把怀里人打横抱起,迅速往前跑去,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而那条只有拇指那么粗的黑蛇,却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待在原地,仿佛一点也不在意韩靖云和祝溪沿的离去一般。
    韩靖云抱着祝溪沿,以极快的速度,跑出去近十分钟的距离,见那条黑蛇没有追上来,这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看不到好条黑蛇,祝溪沿的反胃症状立刻就缓解了,几次深唿吸之后,再没有丁点残留反应,像是刚刚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真是见鬼了,我一看到好条蛇,就心底发寒,厌恶得要命,只想离它远远的这什么毛病啊?我以前不怕蛇的呀!祝溪沿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怕蛇了,也不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对那黑蛇并不是害怕,而是厌恶,一种仿佛是从灵魂深处衍生出来的厌恶。
    哥,你有没有感觉到,好条黑蛇,只针对你,它几乎没看过我。韩靖云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那条黑蛇的关注从来都只投放在祝溪沿身上,只在最初瞄了他一眼,仿佛他是多么的可有可无一般。
    韩靖云不至于为这种忽略而郁闷,但却非常在意那黑蛇对祝溪沿的格外关注。
    盯着他哥做什么?
    噫感觉好恶寒,我们继续往前走吧,离那条蛇远远的祝溪沿默默地打了个一串冷颤,休息什么的他这会儿完全顾不上,只想离那条黑蛇远点再远点,仿佛离得近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一般,他下意识地想要避免这种事情发生。
    韩靖云看着祝溪沿激烈的排斥反应,不由得眉头又皱得更紧了一分,却没有多说什么,揽着祝溪沿的肩膀,踏着渐渐浓郁的夜色,继续前进。
    在这山林当中,韩靖云和祝溪沿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仿佛除了一直往前走,已经找不到其他的出路了。
    小云啊,你说,我们现在转身往回走,还能找到来时的路吗?祝溪沿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不断往前走,直到找到出口为止。
    可是,出口在哪里呢?又要找多久呢?韩靖云想要找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呢?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甚至都不敢把这些话说给韩靖云听,怕他担心自己多想好吧,他想的是挺多的,而且,明显还有越想想多的趋势,脑仁儿都有点胀痛了。
    哥,别想太多了,我们走不了回头路,或者该说,这遗迹,不允许我们走回头路。一路上,韩靖云早就不动声色地做过了许多尝试,手机、卫星电话、术法、符篆、法阵,他会的手段几乎全试了个遍,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除了他们身上的储存法器,什么都用不了。
    有来无回?这哪里是什么遗迹,是陷阱还差不多吧祝溪沿顿时有些义愤填膺起来,眉头皱着,拳头挥舞着,如果搞事的人在他面前,估计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先把人揍一顿再说。
    不,我觉得,遗址是真的,我能感受到重焰的气息是真实存在的,重焰在唿唤我,确切地说,应该是在向我求救,这法阵,像是后期覆盖上去的,不只将我们困住了,也将原本的遗迹困住了,有人,不想让我找到重焰。韩靖云的思维,在分析的过程,越来越清晰,讲到最后,他的眼里泛出了慑人的冷光。
    哥,你觉得,那人会是谁?韩靖云的语气透着冰寒的冷意,祝溪沿都冷不丁被冻得打了个颤,但仍是下意识地回答道:幕后黑手!哦,又是好家伙在搞鬼,他到底想干什么?又是鬼,又是遗迹的,这幕后黑手,到底是人是鬼啊?还是什么妖怪?
    鬼啊生魂啊剑灵啊啥都见识过了,再出现个妖怪,祝溪沿一点也不会觉得稀奇。
    哥,你第一反应觉得那幕后黑手会是什么身份?韩靖云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他想先听听祝溪沿的看法。
    鬼!祝溪沿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出声,带着几分斩钉截铁的味道,仿佛他说的就是正确答案。
    为何?
    你看啊,他派出来搞乱的成员里,不就是鬼最多吗?各种拿鬼啊魂魄什么的做文章,简直就乐此不彼了,他不是鬼多说不过去啊!祝溪沿叨叨着吐槽,一点没觉得自己这样的推理有哪里不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嗯,有道理。韩靖云嘴上这样附和着,然而,他更相信的,其实是祝溪沿的直觉。
    祝溪沿以往的直觉,从来都没有错过,这是他的一种能力,只是不曾刻意去利用而已。
    我也觉得他的身份是鬼,只不过,鬼与鬼之间,也是可以有天攘之别的。比如说,初死的新鬼和鬼王,那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底,完全没有比较的必要,把一只新鬼放到鬼王面前,根本就引不起鬼王的注意,甚至那新鬼会被鬼王身上的阴煞之气直接吞噬、吸收,消失得悄无声息。
    我知道,你上次跟我说过的,最厉害的,是鬼王嘛!不过,地府里的阎罗王,不应该更厉害吗?还有两位无常大人提过的,十八层炼狱的管理者,那可都是很厉害的鬼来着,一个鬼王,能够对抗这么多地府的公务员吗?祝溪沿觉得这样的比较,也是天差地别,基本没有对抗的必要的。
    因为怎么想都会是个死局啊!
    除非,这鬼王有非常非常特别之处,特别到,连地府的阎罗王都制不住他。
    想到这里,祝溪沿就觉得一阵阵心梗,特喵的,连阎罗王都搞不定的鬼王,难道要他家小云去硬刚吗?这是什么道理!他家小云可是有血有肉的人来着,又不是鬼怪!
    想到这有可能是个最后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列局,祝溪沿就觉得特别的生意,他的手无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韩靖云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分毫都不肯松开,抓得韩靖云都感觉到痛了,这让韩靖云很是惊讶了一番。
    哥,你在想什么呢?这么苦大仇深的。韩靖云用一种很放松的语气询问,想逗他哥开心,不料,他一向好脾气的哥哥,却扭头狠瞪他一眼,又什么都不说,弄得韩靖云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了?正分析着情况呢,怎么突然就闹起脾气来了?
    小云你说老实话,现在玄门界,是不是没有人比你更厉害了?祝溪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心里有些难受,情绪是显而易见的低落。
    大概。韩靖云这回答不显得特别狂妄也不会显得妄自菲薄,中规中举的,可祝溪沿听了,眉头却皱得越发紧了。
    韩靖云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他哥心里在想什么了,心里涌上一阵阵暖流,唇上的笑意,也更深了几分。
    哥,你是在担心我吗?
    嗯事情如果发展到很糟糕的情况,实力越强的人,要承担的责任就越重,到时候到时候会不会为了救所有人,就必须要有人牺牲呢?说牺牲已经够扎祝溪沿的心了,若再将韩靖云指名道姓地说出来,他的心都直接被扎穿,漏成个筛子,想想都痛。
    牺牲这两个字,同样也勾起了韩靖云的回忆,上一世,他不正是在最后关头,牺牲自己保全了那一城的百姓吗?可现在,他却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疑点和谜团,偏偏还找不到多少有用的线索,记忆似乎也缺失了关键的部分,他解不开谜团,也答不出疑点,只能任由焦虑在心中一点点蔓延。
    韩靖云想到这些,一时有些失神,也没来得及回应,就听祝溪沿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就莫名的不喜欢牺牲这两个字祝溪沿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地抬手捂住胸口,突然觉得有些闷痛,再去感受,又像是错觉,胸口并没有错,弄得他心里更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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