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展干脆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以防她下一刻就冲了出去。
凤南栖止住押苏月玲下去的家丁,对北堂盟主说道:“事情还没说清楚,北堂盟主现在将人拉下去可是不妥,小心会落人口实。依我看,不如留南宫姑娘在这里,将所有的事情说清楚,谁是谁非总该有个说法才是。”
“是啊是啊……”众人点头应和。
叶黎看那些坐在大堂两侧的人,他们都是武林中备受尊敬的长者,可他们中却有一半的人,双目放光,兴奋不已,似乎在等着北堂盟主落马。他们的野心可见一斑。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叶黎摇头叹息。
“北堂盟主,如果你自认清白,为何不敢听我把话说完?”苏月玲叫嚣道。
北堂盟主气得吹胡子瞪眼,袖子一挥,命令押着苏月玲的家丁先下去。“你还有什么瞎话胡话,尽管说出来!”
叶黎分明从北堂盟主怒火冲天的眼睛中看出一丝笑意,他看苏月玲和凤南栖,似乎就像是看两个跳梁小丑一般。
如果说凤南栖是只狐狸,北堂盟主就是只老狐狸,北堂宇是只小狐狸。
等等!北堂盟主的怒火是假的,可是北堂宇的怒火怎么像是真的?
叶黎盯着北堂宇看了半响,却见他并未看苏月玲,而是频频往堂外的人瞥去。瞥的方向,怎么觉得好像是她这个方向?
叶黎一个机灵,下一次北堂宇的目光瞥来时,眸中夹杂的怒火似乎更盛了。叶黎不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却撞进一个人的胸膛上。
咦?乔云展什么时候离她这样近?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状似要将她揽进怀里的感觉?
难道北堂宇发现她了?不可能吧,她穿着家丁的衣服,脸上还稍稍易容了呢。
叶黎暗暗安慰自己:北堂宇没有发现她,没有发现她……
可是叶黎忘了,哪有主子将家丁护在怀里的道理,这本身就是惹人注意的一件事,更何况,她身边还站了一个叶歌。纵然两人脸上都做了些改变,可是对于熟悉他们的人来说,这点改变还不足以混淆视听。
叶黎不管北堂宇的目光,又专心致志地看起戏来。叶歌又往她嘴里塞了块糕点,以防万一。
上一块是桂花味的,这块是红枣味的,叶黎鼓着腮用力嚼着,没有注意到身边之人脸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此时凤南栖再度开口,假情假意地问苏月玲:“南宫姑娘说凌云山庄与朝廷勾结,这可不能乱说,要有凭证的。”
他与苏月玲一唱一和,配合得倒是默契。
苏月玲冷笑一声:“证据有四!其一,当年祸乱江湖的潜龙堂想必各位都知道,潜龙堂与朝廷的关系各位想必也都清楚的很,那么诸位可知,当年北堂盟主与我爹和师傅三人一起攻打潜龙堂时,为什么北堂盟主在紧要关头选择退出,这其中的缘由不得不引人深思;其二,我和大哥同时发现了凌云山庄的秘密,落得的下场便是大哥至今昏迷不醒,我被逼着带着一身的伤嫁给北堂宇;其三,北堂盟主的书房中,有与朝廷来往的信件;其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凌云山庄之所以肯为朝廷卖命,是因为象征盟主地位的玄铁剑,早已落在朝廷手中!”
连续的惊人的话语已经将众人惊成一个个木桩子,忘了接下来该作何反应。
然后……
“呃!呃……”有人打嗝。
众人循声望去,依旧不见发出声音这人。谁都没见,这时北堂宇的嘴角似乎抽了一下。
乔云展一边无奈地看着躲在人后大口喝水的叶黎,一边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吃个糕点而已,怎么会噎到?”
叶歌有些自责:“早知道不往你嘴里塞东西了……”
叶黎摆摆手:“我是被苏月玲给噎到了好不好……”
苏月玲这一举动彻底让在场的人彻底懵了。
转换得太快让人一时承受不来啊。
北堂盟主脸霎时黑了下来,低声喝道:“这堂先不拜了!来人,将南宫姑娘带到后院去!我倒是要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慢着!”凤南栖站起身来,细长的双眼泛出狡黠之色,缓慢说道:“盟主,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问清楚?”
北堂盟主阴沉着脸,冷冷说道:“这是在下的家事,不劳各位烦心。”
凤南栖反驳道:“北堂盟主这话可是说的有些欠妥了,这堂还没拜,就说明南宫姑娘尚未进你南宫家的门。既然未进你家门,又何谈家事一说。武林众人都知道,当年玄鹤公子和苏谷主一起剿灭了潜龙堂,对武林的贡献非同一般,可以说我们所有的人都间接受到了玄鹤公子的恩惠。如今玄鹤公子的女儿受了这样的委屈,我们所有人又岂能袖手旁观?不若北堂盟主就在这里,将所有的事情查个清楚明白,如若有什么为难之处,我们也好尽一份绵薄之力。如若北堂盟主坚持带南宫姑娘去后院盘问的话,难免会让众人多想……”
这算是,凤舞山庄正式与凌云山庄对上了。
叶黎暗自咒骂一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再看七行堡堡主乔松年,已经汗如雨下,目光闪烁,显然正担惊受怕,不知所措。
凤南栖这样说,便是堵住北堂盟主的后路,逼着他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决这件事情,给众人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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