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找门主。”叶黎迫不及待地说。
青鸢揉了揉眉角,惋惜叹道:“都到了这一地步了,你觉得事情有这么简单吗?”
叶黎挣扎的身体突然止住,整个人也霎时安静下来。
如今叶歌被门主捉去,他们姐弟在怀疑的门主的同时,应该也被门主怀疑了吧。正如青鸢所说,即使她能见到门主,又该说些什么呢?他已经不是那个她心心想要靠近获取亲情的叔叔了。
叶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先吃点东西,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叶歌那边,我会替你留意的。”青鸢指了指桌上的饭菜,然后动手解开叶黎身上的绳子。“你身上的软筋散一时半会儿也消不去,不要想着逃跑,不然下次我会加大剂量的。”
叶黎一言不发地任她将自己扶到桌边,顺从地拿起一个馒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青鸢递过一杯水,叶黎也毫不犹豫地接过喝下去。
青鸢舒了一口气:“你这几天乖乖在这里,等我一有叶歌的消息便来告诉你。”
叶黎点点头:“谢谢你,青鸢。”
“总之,”青鸢似乎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叶黎,对不起。”
“你是在为刚刚绑住我的事情道歉,还是在为软筋散的事情道歉?还是,有别的觉得对不起我的事情?”叶黎盯着桌上的饭菜不看她,嘴中吐出的话却让青鸢身体轻微僵了一下。
青鸢很快离开这里,叶黎放下馒头,望向青鸢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这个青鸢,一定知道什么。
日子开始重复而沉重起来。
叶黎很不开心,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觉得无可奈何,因为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只是整日整夜地呆在茅草屋中,乖顺地吃下每一份青鸢送来的掺有软筋散的饭菜。
偶尔觉得身上软筋散没那么强烈了,便攒着力气到大师傅二师父墓前坐一坐,跟两位师傅聊天,聊她在外面的所见所闻,聊她身上发生的事情,聊叶歌,聊北堂宇……
因为不在乱跑乱动,叶黎身上的伤基本上已经痊愈,手上的疤痕也变浅变淡了许多。可是她心中总是不安,因为她担心叶歌。
门主究竟会怎么对待他呢?
叶黎不止一次地问青鸢,青鸢要么摇头,要么宽慰她几句,如此几次后,叶黎干脆不再和青鸢说话,她宁愿爬出去叨扰两位师傅的墓碑。
知道有一天早上,青鸢空手前来,没有饭菜,没有软筋散,她对叶黎说:“跟我走吧,门主要见你。”
叶黎从床上一跃而起。“能见到叶歌吗?”
“去了就知道了。”
青鸢带着她从偏僻的小门进了三玄门,七绕八绕后,竟带着她往地下走去。在深处的一间密室里,叶黎见到了叶玄生,她的“小叔叔”。
密室的光线不是很好,明明是暖色的烛光,映在叶玄生脸上,却让他无端生出几分冷冽来。
叶黎走进去,突然觉得胸口抽痛了一下。她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这间密室。
那张地图叶黎并没有完全记下来,但是却知道,每一间密室都是相连的,只要找到机关即可。
“我弟弟呢?”叶黎问叶玄生。她一不喊小叔叔,二不尊称门主,双目戒备地看着眼前这个她曾经无数次想汲取亲情的所谓的“亲人”。
叶玄生似乎对她的态度毫不介意,或许,他从来就没在意过她的态度,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我今天让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叶玄生摆摆手,青鸢会意,摸索到一个机关按下去,叶黎右手边的墙壁随即轰隆翻转过来。
叶黎下意识地看过去。
叶歌双臂被铁链锁在墙上,头发凌乱,无力地垂着头。
下一瞬,叶黎奔上前去,托起他的脸,急急唤他的名字。
墙壁再次翻转过去,叶黎抱住叶歌,顺势被一起扫了过去。待墙壁阖上时,她已经在另一间密室里,与叶玄生只一墙之隔。
她拍了拍叶歌的脸,想让他快些清醒过来,同时扭头打量这间密室。
因为没掌灯的缘故,这间密室十分晦暗。叶黎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依稀辨别出对面的墙角处似乎有一张床,床上似乎躺了一个人。
胸腔里的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叶黎能感觉得到心口处的生死蛊正蠢蠢欲动。
那个人,是谁?
叶黎忍不住向那个人走去。
还未迈出步子,叶歌却在这时醒过来,喑哑地叫了声“姐”,将叶黎的注意力唤了回来。
“你怎么样?门主有没有为难你?”叶黎一边检查他身上有没有新伤,一边急切问道。
叶歌的冲她笑了笑,苍白而无力。他说:“我没事,只是刚刚睡着了而已。”
“又在瞎说!”叶黎看着他愈发消瘦的脸庞,心里疼得直抽抽。刚刚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他,怎么可能只是睡着了而已。他身上没添新伤,可是如果没受伤的话,怎么可能被捉住。“你又内伤了?”
“姐,”叶歌歪了歪脑袋:“你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铁链解开,我这样被挂在墙上好几天了,很不舒服。”
“哦。”她倒是把这个给忘了,叶黎忙从腰间摸出几根粗细不一的铁丝一样的东西,找到绑着叶歌的铁链上的开锁出,鼓捣几下后,叶歌身上的铁链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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