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行后面的话,叶黎听得不甚完整,只是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要找到种蛊之人或者母蛊所在之人,她身上的蛊才能解去。
北堂宇盯着地上的那些书的碎片问道:“难道这本书里没有记载单独解子蛊的方法吗?”
“可能有……”苏千行回答他。叶黎的心吊到嗓子眼,却又听他说道:“可是我没看到。”
心脏重新砸回原位,叶黎顿觉有些无望。
“若是真想解了这蛊,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我刚刚说的,去找种蛊之人或母蛊之人。若是行不通,还有第二个方法,去南疆,那里是蛊术的发源地,应该能找到办法。其实还有第三个办法……”苏千行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叶黎登时又瞪着明亮的双眼看向他。
北堂宇也盯着他,示意他快点说。
苏千行拢拢袖子,说道:“第三个办法,其实和第一个办法差不多,就是找到母蛊所在之人,确保他一生无碍,虽然叶姑娘和这个人会一生受蛊虫所累,但至少也能一直活下去了……”
可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她根本也是一无所知。
生死蛊?母蛊?
叶黎突然撩开被子,赤着脚就要往外跑。
“你去哪里?”北堂宇拉住她。
“我去找叶歌!”
“那你也要先把鞋穿上。”
叶黎弯腰拣起鞋子抱在怀里就窜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电脑给我闹别扭,我骂了它两句,它崩溃了!!!!
拿去修说是硬盘被压坏了,花了好大一笔银子的说。
结果现在敲个键盘都不忍心下手……
☆、怀疑叔叔
叶黎跑到叶歌那里时,北堂伊正闹着要亲手喂他吃早饭。叶歌将脑袋闷在枕头里,死都不肯抬头。
北堂伊脚边还有一只急得团团转的小黑团子,是那只同梨花一般黑的狗,瞪着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努力仰着脖子,涎着脸迈着小短腿来回穿梭,那模样仿佛是在说“他不吃我吃啊主人”。
至于刚被送到这里的梨花,约莫是昨晚闹腾够了,此时正蜷缩在床角,睡得不管不顾,连叶黎进来也没能惊醒它,想来确实累了。
见叶黎进来,北堂伊欢喜地唤了声“嫂嫂”,然后撅着嘴抱怨了一句:“嫂嫂,叶哥哥正使小性子不吃早饭呢……”
究竟是谁在使小性子?
叶黎一边蹦跶着一边将鞋子马马虎虎套在脚上,跳到北堂伊身边,努力压住内心的急躁,难得轻声细语起来:“伊儿,我有事同叶歌讲,你先出去。”
叶歌听到她的声音,终于将头抬了起来。
“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伊儿知道吗?”北堂伊端着白米粥,一脸不情愿。
“让你出去你就出去,磨磨蹭蹭做什么?”叶歌十分不耐烦地冲她吼了一声,相必平日里多多少被给她这样磨人的性子惹得烦了。
不过能惹得叶歌这般暴躁还没揍她,北堂伊也算是有能耐了。
而不懂察言观色的北堂伊见叶歌终于抬起头来,忙将手中的粥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坚持不懈地撒娇道:“这是伊儿亲手熬得粥,叶哥哥把它喝了,伊儿就出去,叶哥哥快喝嘛……”
这个纯真的大小姐哎。
“出去!”姐弟俩一同吼道。
到底是亲姐弟,一样没了耐心便会骂人。
北堂伊吓得手一抖,那一勺白米粥华丽丽地倒在了被子上。许是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吼过,她小嘴一瘪,兜着两包眼泪跑了出去,手里还端着剩下的粥。
虽然心中对她有一丝抱歉,但叶黎还是很快将房门关上,走到叶歌床前,伸手就要揭他的被子。
叶歌仍趴在床上,见她如此行为,忙先一步按紧被子,不满道:“姐你大早上的就来掀自己弟弟的被子,羞不羞?”
“你管我!”叶黎拽着被角用力扯,见他仍不松手,抬脚便朝他屁股的位置给了一脚。
“喂!”叶歌被踢得身子一歪,手上终于松开一点。“你这个暴力的女人!”
叶黎继续使力,终于将被子掀开一半,露出叶歌缠着纱布的上半身来。
想也不想,抄起手就给叶歌翻了过去。
叶歌惨叫一声。
她凑上去拨开纱布仔细瞧。
虽然早就知道叶歌胸前没有红痣,但再一次亲眼证实,还是让叶黎松了一口气。
还好,叶歌身上没有。
“姐~”床上叶歌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仰面躺在床上,两只手臂因为还绑着锁链而变成交叉形状,胸前白纱凌乱,露出一片小麦色的结实皮肤来……
他脸色微微涨红,双眸哀怨得望着她,嘴角向下垂去:“姐,你想占便宜就直说,老老实实给你占就是,但别这么暴力好不好,我可是你亲弟弟……”
“谁教你说话没个正经的!”叶黎轻声叱了他一句,这会儿才想起来他背上还有伤,忙小心翼翼地将他翻回身来,重新替他盖好被子,讪讪地说:“我就是想着你趴了这么久肯定特别不舒服,所有就特地过来给你翻个身,呵呵呵……”
笑容干干得挤不出水来。
这个理由她自己也觉得站不住脚。
“呵什么呵,”叶歌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拿一双与她极为相似的眼神斜视她:“姐,我看你是有事瞒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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