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宇将天蚕丝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腕间,坐在离床边很近的木椅上,闭目休息。
叶黎的视线不及他的位置,只得转了转疲劳的眼珠,脸上糊着一层密密汗珠,憋着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倒不是担心脖间的天蚕丝,而是……
大夏天的给她盖这么厚的被子,北堂宇你丫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逃跑的后果
到底是困极,即使在身覆厚被大汗淋漓的条件下,叶黎还是香香地睡了几个时辰。
醒时天还未暗,攒了些许精神的叶黎试着冲开了穴道,轻轻侧头,瞅了瞅坐在椅子上的北堂宇。
他上身笔直微侧,以肘抵桌,以二指撑额,长睫落下不动,薄唇紧抿,状似睡得深沉。
叶黎暗自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连睡觉的姿势都这么矫情,你丫累不累?
顺着系在脖间的天蚕丝,小心找到打结处,捏了捏北堂宇系的死扣,叶黎不禁一阵暗喜:这么简单的结,她闭着眼睛都能解开。
手指灵巧翻弄几下,脖间很快一松,天蚕丝滑落,叶黎嘴角边漾出一个笑来。
观察了一下整间屋子的布局,若是逃跑的话,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撬开门上的锁,要么打开紧闭的窗。可是无论她做得多么小心,总归还是会弄出一点声响,对于北堂宇这样一个内功武功都顶顶高的人来说,这一点点的声响都能让他立即醒来。这样一来,再想逃掉怕是很难。
若是哪天带足了暗器迷药,她一定要找北堂宇“好好”大战一场。明着打不过,就不信阴着也不能。
叶黎轻手轻脚地翻下床来,蹑手蹑脚走到北堂宇身边:还是趁他熟睡直接劈晕了他再逃跑比较靠谱!
可怜这时的叶黎还没能弄明白一个真理:真正的高手,根本没有熟睡的时候。
举手成刃,叶黎瞄了瞄北堂宇露在衣服外面的那块白皙结实的脖颈,再瞅瞅自己薄薄的小手掌:还是用花瓶好了,不然手会骨折。
举目四望,离她两三步远的靠窗的桌子上有一个土瓷白底青花瓶。叶黎屏住呼吸,踮着脚尖移了过去,耗子都没她脚步轻。
将花瓶拿在手中掂了掂,这个重量,控制好力道的话,应该不至于把人砸死吧?
“你在做什么?”
一道慵懒中略带沙哑惺忪之感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惊得叶黎险些摔了手中的花瓶。
叶黎惊魂未定地转身,看到站在她身后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的北堂宇,登时一口气哽在喉间,险些背过气儿去:“大哥你醒就醒了能不能不要吓人啊?”
“你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被吓到?”北堂宇望了望她手里的花瓶,好笑地说道:“你这是要偷人家花瓶吗?”
“花瓶可不是用来偷的,”叶黎摩挲着花瓶,忽的冲北堂宇粲然一笑:“是用来摔的!”
话音未落,叶黎猛地举起手里的花瓶,卯足劲儿向北堂宇砸去。
北堂宇哪里会乖乖站在那里,他脚下稍一用力,已是退后几步远。另一只脚快速抬起,勾住即将落地的花瓶,然后向上卷起,将它重新踢回桌子上。
叶黎趁这个空当,立即扑了上去。即使打不过他,也定要在他身上挠出几个血爪子出出她这几天的恶气。
都说世上两种动物不能惹,一是炸毛的猫,二是变成炸毛的猫的女人。
随着叶黎的不断进攻,北堂宇脸上的轻松的表情愈来愈淡,取而代之的是惊异与认真,大概没想到油嘴滑舌的她居然有一身还不错的功夫。
不得不说,北堂宇不愧为武林盟主的儿子,一身功夫俊得很,攻守之间不见一丝狼狈。而叶黎也不甘示弱,虽然北堂宇手疾脚快,招式凌厉,但却并未用尽全力,大概是考虑到她是女儿身而手下留情。而叶黎胜在很快看出北堂宇对她下不了狠手,且她的功夫学的杂,招式灵活多变,看不出哪门哪派,反而一时并没有落得下风。
就这样你来我往近一刻钟,叶黎大汗淋漓,两颊生红;北堂宇发梢濡湿,气息喘喘。屋内椅翻桌倒,连床上的被子枕头也未能幸免,棉絮一半飘在空中,一半撒在地上。
却是在这紧要关头,几根调皮的棉絮不偏不巧地钻进叶黎鼻间。而刚被北堂宇扯掉半只袖子、准备突袭他腰间的叶黎就这么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惊天大喷嚏:“阿嚏~”
北堂宇一愣,叶黎气一泄,那只探向北堂宇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将他的腰带扯了下来。
“你……”北堂宇错愕。
“我……”叶黎气短。
北堂宇最先反应过来,反手将仍傻在那里的叶黎脸朝下向地上摁去,一把扯过她手中的腰带打算将她两手绑起来。
此时北堂宇竟被叶黎激得忘了自己还会点穴这一招,反而使用最原始简单的办法制服她。
叶黎哪里会乖乖任其处理,压低腰身腿向后抬,从背后快速向北堂宇劈去。
北堂宇险险避开,手上一松,被叶黎挣脱开来。
借此空隙,叶黎快速从袖间取出一方绸袋,看也未看便直接向身后的北堂宇撒去。
那方绸袋还是白日里从北堂宇身上偷来的,叶黎也不知道里面装有何种东西。
北堂宇只顾去捉叶黎的手,不妨她还有这一招,未能避开,一把细小的粉末扑面而来,钻进眼中,使得他本能地闭上了眼,磨砂感随即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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