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手轻轻打开信纸,生怕力气过大破坏了纸张,通篇手写体映入眼中,让男人眼睛酸胀的厉害。
这真的是母亲留下的遗书,时隔二十多年,终于到了他的手中。
姜白望着男人幽蓝的眸子,知道对方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他握住对方的手,没有开口只是无声的安抚。
邵子骞深呼吸一口气,从第一个字母一直看到最后一个符号,眼里的悲伤逐渐被无法遏制的愤怒覆盖。
“老公!”姜白看他情绪不对,连忙扑上去抱住他,“别生气,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我妈她没有病。”男人沙哑着声音说道。
姜白一愣,怔怔的看他,“没有病?那怎么会——”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姜白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气,他惊愕道:“你母亲是被人陷害的?”
邵子骞点点头,他捂住脸一时间也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真相,多年来他已经接受了母亲的死亡是因为遗传精神病病发,现在却突然告诉他,一切另有隐情,甚至母亲也是被人谋害致死。
这样的真相猝不及防摊开在两人面前,精神强大如邵子骞也有些恍惚失神。
“如果真的是这样……”姜白视线再次落到铁盒,拿出第二个信封打开,这里面只有两张照片,和纸张一样已经泛黄,“老公你看这照片里的人!”
邵子骞被叫回神思,他看向照片,里面是一个仆人打扮的年轻女人,她正拿着小瓶往茶壶中倾倒什么液体。
他死死盯着年轻女人的脸,一张和孙燕长相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你妈妈说的都是真的,那孙燕就是下毒手的人。”姜白拿出其他几张照片,和第一张照片内容相似,都是孙燕模样的年轻女人在做下毒似的事情,“或者所以也是某人的一把刀。”
“如果她不是主谋,那背后真凶,除了我的便宜爹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邵子骞将信纸放回到铁盒,“孙燕曾是他的贴身秘书,想要出入当时的邵宅,只要有他的首肯就并不难做到。”
丈夫联手情人谋害妻子。
如果这就是当年的真相,姜白只觉得后背发凉,这样的真相太过于黑暗了。
“老公,你准备怎么做?”
邵子骞阴沉的看着铁盒,“我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
姜白被他眼神震慑的一哆嗦,小心翼翼的窝在男人身边,小手跟哄奶勺似的拍拍男人后背,“乖,我在,我陪着你,我们一起搞死这些坏人!”
他爱的男人从小到大受了太多了苦难,男人一直觉得是自己命不好,现在突然得知不是命不好,而是遇到了心肠恶毒的歹人,忍下的愤恨反噬上来只会让这份痛苦翻倍。
“我在的,我会陪着你。”姜白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他捧起男人的脸吻上去,在双唇重合后,捂住了男人的眼睛,“不要去想别的,看着我,看着我就足够了。”
你的苦已经有很多了,看看我吧,我是甜的,我会努力让你也变成甜的。
压抑野兽的锁链被打开,邵子骞红着眼睛抱住姜白,不受控制的吻里染上了血腥味,耳边是幼兽孱弱的哼声。
这样的声音彻底点燃了火焰,焚烧一晚,天明将熄。
.
凌晨时分,景荣花园某栋楼的1702户。
何振书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美貌老男人正站在窗边出神,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香烟,没有抽,燃烧的烟灰几乎要触碰到手纸。
“想什么呢?”何振书走上去,拿出烟掐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看美貌老男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忍不住蹙起眉,捏捏对方的脸往外扯,“喂?阿诺德!干嘛呢,回魂了!”
直呼大名这样的方法果然让阿诺德回过神来,他愣了下,视线聚焦到何振书身上,猛的一把抱住了对方。
何振书被他搞得一愣一愣,拍拍对方的后背刚想开口说话,就被颈侧温热的湿意叫住,他慌神的抱住阿诺德,向来妙语连珠的嘴磕巴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怎么了?”
阿诺德不出声,只是闷头抱着何振书,像个委屈的孩子。
这可把何振书心疼坏了,他何时见过这样的美貌老男人,从酒馆初识到现在确定关系的同居,阿诺德给他的印象一直是沉稳优雅的外国贵族老狗比,就算有弱势的时候也都是装的,但这次的模样可一点也不像装的。
“你别不说话啊。”何振书把人往外扯,“你倒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有问题咱俩一起解决啊。”
费了好半天功夫,才终于把人撕开,何振书本来有些暴躁的情绪,在对上阿诺德红彤彤的眼睛后,瞬间熄了火,他干巴巴道:“好了,别哭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能让这个人哭,出来的事情肯定不简单,何振书心中悄悄握紧了拳头,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着各类事情的应对方案。
“我姐她不是自杀的。”
等了半天,等到这么一句话,何振书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什、什么姐姐?”
“我姐就是邵子骞的母亲。”
“邵子骞的母亲?”何振书短路的大脑终于接上了线,他惊愕的张大嘴巴,“你说不是自杀,那么就是谋杀,是谁干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样的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让两个温存后准备入睡的人,彻底失去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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