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贱人!荡|妇!!她就该去死——”司空怡心中生气,还没说完,他就被温顺的男人反摁在了床上。
“宣若——”司空怡的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兴奋。
“我来服侍少爷吧。”齐宣若淡淡的说道,手轻轻一挥,床上的帷幔便放了下来。
“啊!好舒服!哈啊!宣若——哈啊!宣若!啊!”
平时骄纵蛮横的司空怡躺在男人的怀里喘着享受着极|乐之后的余韵,他非常喜欢和宣若在一起的感觉。
他刚刚说司空香玉痴迷于这个男人,想了想又何尝不是在说自己呢?
他喟叹一声,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不断舔|舐着,这种举动能让他有一种将这个男人彻底拥有的感觉。
他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想象之中,丝毫没有看见齐宣若脸上的平静。
齐宣若将自己手上的粘液抹在了旁边的褥子上,淡淡地说道:“少爷,宣若还有公务要处理。”
“公务?做什么公务!难道比伺候小爷更重要的事吗?”司空怡死死搂着对方的脖子说道。
“少爷,司空香玉的案子还没开审,宣若还有很多事要做。况且少爷大伤未愈,不宜沉溺床|笫之事。”
司空怡说不过对方,悻悻然地松开了手,小声囔囔抱怨几句。
齐宣若赤|裸着身体站了起来,弯下腰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随意地给自己套上。
转过身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司空怡兴致缺缺,他撇了撇嘴躺在床榻之上,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与宣若交|缠在一起的温度。
一想到那个温润的男人,他就忍不住燥热起来。
然而就在他回味之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兀的想起。
“哟,好一出春|宫大戏,小少爷还在这回味呐?”一只手毫无预兆地将帷幔掀开。
司空怡一愣,面带绯色,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房间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陌生男子。
“你是什么——”司空怡还没厉声说完,直接被来人一手刀给劈晕了。
“哎,真脏啊!”男人嫌弃的皱了皱眉,望了望四周便用那床上的被子,将昏迷的司空怡包裹起来,直接拎走了。
待到晚膳的时候,有侍从来喊司空怡用膳,却无人应答,推门进去。
这时整个司空府才发现他们的司空少爷被人掳走了。
朱雀办完了事,回到了琳琅商会,他路上不敢有半点耽搁,将带回来的人安排了以后,他立刻便来复命了。
“尊上,人已经带会,关押起来了。”朱雀跪在地上说道。
他舔了舔嘴唇,心中有点发虚,他知道魔尊大人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看来那跟着尊上一起来的少年似乎比他想象之中还要重要。
而且司空城那边怕是要倒大霉了。
朱雀有些头疼,只盼着魔尊大人此次不要殃及池鱼,他这个琳琅商会能到这个规模可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知道了,你退下吧。”莫北辰站在床边,现在他的身心都紧绷着。
而一旁的青龙则是坐在床榻上,拿着一套金针在给床上的人施针。
男人平趴在床榻之上,他的上身大部分都被雪白的布条包扎了起来。
“他什么时候怎能醒?”莫北辰轻声问道。
“等属下用这金针将他身上的寒气逼出体外,在好生调养一下,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青龙将一根金针插在一根金针插在一个大穴上。
手轻捏着针尾动了两下。
男人疼的闷哼了两声。
“下手没有轻重吗?”白衣女子轻声斥责道。
“尊上,属下这是在给这位活络经脉啊。”青龙有些委屈的辩解道,“不通则痛,这经脉通了,这血脉才能通顺……”
“行了,你继续吧。”莫北辰背过身去,他也知道是自己关心则乱了。
“尊上,等会儿属下给您看下身子吧。”青龙有些担忧地说道。
“不用了,你先将他看好吧。”莫北辰有些烦躁地说道。
青龙知若是自己再多嘴尊上肯定又会恼怒,但一想到尊上那身子他实在是担忧不已。
“尊上,你的身子——”
话还没说完,床上的男人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青龙立马将人扶了起来。
咳着咳着,一口污血便吐了出来。
“这怎么回事,怎么还吐血了?”莫北辰蹙着眉问道。
“尊上这是好事,这污血一旦吐出来想来人很快就能清醒了。”青龙站起身来恭敬地说道。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莫北辰立刻坐在床榻边,他有些出神,手轻轻抚着男人的面庞,喃喃地说道,“终于不是冰的了。”
男人脸上也被绑了一道布条,从他的右眼到脸颊。
那里亦有一道鞭伤。
莫北辰低下身子,唇轻轻碰了一下对方被布条包裹住的右眼。
青龙站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里,表情却变得更加担忧了。
他现在可以确定这床榻上的人便是他们尊上身中情毒的根源。
如此患得患失的尊上,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你先下去吧。”白衣女子淡淡地说道。
“是。”青龙眼眸微垂,伏身行礼,从屋中退了出去。
走在路上,青龙忽然想到了在魔尊殿慕容卿然说得一席话,他的心中的疑虑也因此越发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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