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便在屋中写字,画画,这一手丹青可真是没有得了赢熙的真传,画的那是鸡不像鸡,鸟不像鸟,歪歪扭扭的看着都辣眼睛。
实在是无聊了,就打开门,一眼看见正在摆弄药材的赢熙,关上门,走到赢熙的身后,一把抱住了赢熙,带着撒娇懒散的语气,在赢熙的耳边呢喃:“赢熙,你都陪着你这些药材一个时辰了,便只剩下十一个时辰陪我了。”
“这是下回义诊用的上,得乘着日头晒晒,否者便赶不上了。”
赢熙转头看着风霖渊,手上的动作停下了,“你回屋里去,外面凉,我这身上都是冷气,别又让你受寒了。”
“我哪里是那么娇气的人,上次那不是因为下水救人才着凉的,如今这都好了。”
风霖渊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一些。
赢熙将自己的手放在大氅里,感觉暖和了许多,才拿出来握住了风霖渊的手,“你是见义勇为,自己受寒了一个月,如今才算好了一些,若是在受凉,又要受罪喝药,你最是怕苦,放了糖药效便不好了。”
“手这么暖和,特意为我暖的?”风霖渊很是得意。
“除了你,我还能为谁?”赢熙拉着风霖渊的手进屋,“外面虽是有太阳,却也不低什么用,进屋去吧!”
进了屋,赢熙让风霖渊坐下,自己走到门边脱掉了大氅,在火炉便停留了许久,才靠近了风霖渊,将风霖渊揽入和怀中。“你瞧你,这身子都冷了,本就受着寒,要是加剧病情如何是好?”
虽说是指责,可语气却很暖和,整个人也是牢牢的将风霖渊圈在怀抱之中,深怕风霖渊冷。
“我病着,你便会日日照顾我,如此多好。”风霖渊探出脑袋看着赢熙,满脸都挂着得意的笑容。
“阿渊,你何时变得这么爱撒娇算赖了?”
赢熙看着风霖渊的样子,生气却又舍不得指责半句。
“因为离不开你啊!”风霖渊偷偷的在赢熙的唇边啄了一下,像小鸡吃米一样。
赢熙想要吻下去的,可是才一俯身就放弃了,风霖渊这还病着,就由着风霖渊胡闹吧!别折腾他了。
风霖渊的手抱住了赢熙的腰,盯着赢熙看着,慢慢的贴近,鼻尖在赢熙的脖颈之间摩擦,含住了赢熙的喉结。
“阿渊,别闹了,我去做饭。”赢熙放开了风霖渊,将其推开,抽出身来。他会克制不住自己的,他不能由着风霖渊的性子来,他需要冷静。
赢熙的脚步还没有离开,风霖渊从后面拉住了赢熙,问了一句:“你不想吗?都一个月了?”
“你身子要紧,别的等你好了再说。”赢熙拍了拍风霖渊的手,示意风霖渊放手。
风霖渊拽住赢熙的手,“月余了,早便好了,我可是一军之将,没你想的那么较弱。”
赢熙不在克制自己,一手拦过风霖渊的腰身,一手抚摸了一下风霖渊的脸颊,“可别后悔?”
赢熙说了狠话,可是却并没有行动,他在等待风霖渊逃开。
风霖渊摇摇头,主动的贴近了赢熙的唇。
赢熙抱着风霖渊,俯身而下,霸占着风霖渊的一切,抱着风霖渊,将其放在了床榻上。
手指熟练的扯开了风霖渊的腰带,一手扒开了风霖渊的衣服,激烈吻交织在一起,极具占有性。
“咚咚咚”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想起,并没有人在意,院子负责打扫的人,听见敲门的声音前去开门,看着门外半鬓白发的人问着:“您找谁?”
“这儿可是赢熙先生的住处?”丞相看了看偌大的院子之中出了开门的小哥,空无一人,眼中不免有些失落。
“是我们先生的住处?您是找先生瞧病吗?”慕名而来的求医着很多,杂役不过是把丞相看成了一个普通人。
不过也难怪,今日的丞相穿着确实不比往日华丽,更加的有亲和力,像是个求医问药的老者。
“是”丞相知道自己说出来身份赢熙一定不会见自己,那还不如顺着话去说,可能更能看见赢熙一些。
“劳您等候,我去传一声。”
杂役并没有在意门外不远处的马车,只是关上了门朝着内院走去,才踏进内院就听到了不可描述的声音,犹犹豫豫的便不知道该不该通传了。
屋里动静小了,他才走进了一些,敲了敲门,硬着头皮说着:“先生,外边有人找,说是瞧病的。”
里面不可述说的声音突然又明朗了起来,杂役不敢在说话,也不知道刚刚的话赢熙听见了没有,想开口在说,却又害怕。
可是那刺耳的声音,让自己心里痒痒,留在这里,还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离开又怕里面突然传话,杂役一瞬间左右为难起来。
“你带着他去药庐候着。”
这话是风霖渊回复的,那声音带着浓烈的粗喘,才说完话就被堵住了。
“别,赢熙,过了,我”
杂役在也待不下去了,连忙走开,出去告诉丞相到一旁的药庐候着,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忙完了自然就会见了。
“赢熙,饿,我饿,想吃...”话未说完,赢熙就狠狠的在风霖渊的嘴上吸了一口。
“怎么?陪了了一个下午还不够,还饿?”赢熙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整理了一下风霖渊鬓边的发髻。
风霖渊捶打了一下赢熙的肩膀,脸上泛红,“我是说肚子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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