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才从郦州回来,何故又要去?”九九不理解赢熙的行为,难道是赢熙想要追那画上的人,所以回来收拾东西,要搬家吗?
更何况药方上面这么多药材,这是要把小屋这些上好的药材搬空了啊!
赢熙看着九九那一脸疑惑的样子解释:“你酒鬼爷爷要我去军营之中救个人。”
九九在看看手中的药方,还是很疑惑,“这药方上如此多的药材,便只是救一人?”
“要你去便去,问这么许多,有何意义?若想晓得,去了不就晓得了。”
九九只能乖乖的去准备药材,心里想着:“难道军营之中没有药材吗?非要这么大老远的从这里带过去。”
军营之外五里,赢熙停住了马,看着前面的营帐,心绪万千,即兴奋又忧虑。
“师父,为何不走?”九九看着近在眼前的营帐,表示不理解赢熙的行为。
赢熙嘱咐九九:“到了军中,注意规矩,不该言的不言,上回救人之事,不可提。”
九九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这救人是好事,为什么不能提呢?这上回那个人好歹看着也是个大将军,没准提上一句,在军中还能方便一些。
“师父这是何意?”九九看着赢熙,满脸的疑惑。
第4章 你是我的玖笙吗?
赢熙并没有回答九九的问题,骑马直奔军营,在军营门口被人拦下。
“什么人?”这守门的士兵说话都已经是有气无力,能够站立着,完全靠的就是手中的长/枪支撑。
“劳烦禀报一声,是一位风将军邀我们来此医治疫症的。”九九在马上拱手行礼,很是礼貌。
只是此时的风霖渊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把人放进去,还是拖着身子去了主帐。
另外一个看门的士兵,站着一直在颤抖,眼神无光,一睁一合正强打着精神站在那儿。赢熙看着他的样子很不对劲,立刻下马,走过去,还没到他跟前,士兵就晕倒了。
赢熙推了一下他的手臂,让他躺平,拿出一条手帕裹住了他的手,给他把脉。
“银针”赢熙向九九伸出了手,九九立马打开了挂在马背上的药箱,拿出了银针递给赢熙。
赢熙在他的手腕,心口分别扎针,拿着一根银针从他的中指指尖扎了进去。士兵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赢熙将银针拔出,让九九给他吃了一颗舒清丸,可以缓解一下症状。
士兵带着老将军出来,老将军立马伸出手来想要握住赢熙的手臂,赢熙一个侧身就躲开了。
老将军很是尴尬的将手收回抱拳道:“你便是回信人所提的神医吧?我是风将军的副将霍统。”
“不敢当,我受人之托前来,必然尽心。”赢熙低头回礼,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请”霍统一个邀请的姿势,让赢熙上前,在赢熙身后说着军营里面的情况。九九一直都仔细的看着这个霍统,细细的记着他说的话。
主帐的卧榻上,躺着的人就是赢熙所救之人,风霖渊,那个救了酒鬼的小王爷。
“这便是我们主帅,风将军,前些日子染疾,已经昏迷了一日有余。”霍统邀请的手势指着风霖渊,给赢熙介绍。
赢熙看到风霖渊,那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心中数不尽的欣喜,心中念着:“风霖渊,原来既是你。”
九九将一块手帕搭在了风霖渊的手腕之上,这才注意到他掌心之中的一点红,用手擦了一下,转身看着赢熙说道:“师父,他手中竟有和你一般的朱砂痣。”
九九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和自己的师父一样手里面有一颗红痣,还真的是有渊源啊!
赢熙坐到了床榻边,给风霖渊把脉,看着九九,九九自然的开口说着军营中的情况。霍统一脸的茫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九九会重复一遍自己的话语。
听完九九的话,赢熙才开口:“银针。”赢熙精确的施针过后,给风霖渊吃下了舒清丸,转身告诉老将军:“风将军的毒性有些严重,如今施针也只是缓解毒性,若要解毒,还需找到源头。”
“您说这是毒,不是疫症。”霍统很疑惑,全部都是这样的症状,军医就一直当做是疫症来治疗,没有想到居然是毒药。
赢熙将银针递给九九回话:“此前不敢笃定,于今到是确然了。”
九九给赢熙递过毛巾擦手,赢熙接过来擦着手,看着霍统询问:“不知军中有多少人如同风将军这般?”
霍统想了想,“半数以上,还有半数与我一般的人,只有少许人未曾感染。”
“军中人数多少?”赢熙将手帕放在了桌子上面。
霍统回想了一下,“除去死亡人数,剩余五万左右。”
这么庞大的人数,就赢熙和九九两个人不可能一个个的施针,要是施针的话,就算不吃不睡,没有十天半个月也不可能做到,这些士兵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赢熙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九九,“你按着这个配药,煎药,让营中的士兵每人服用一碗。”
九九看了眼药方,看向赢熙,“师父,这就是普通清热解毒的方子,能有效吗?”
“不能全然解毒,然可延缓毒性,不会有何碍处。”赢熙需要先缓和症状,找到源头,这样才能更加有效的解毒,不然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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