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自己不带司机,专程开着车过来接洛镜书,末了却又嫌弃洛镜书把他当工具人。
“你坐在后座,显得我像个专职司机一样。”
洛镜书抬头瞥了一眼,表情冷淡:“我不坐你的副驾驶。”
傅驹噎了一下,这么说来,好像也没毛病。
“我放弃了跟恋人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专程过来接你,连个好脸色都得不到。”傅驹吐槽了一句,又问他:“你的小葡萄没事吧。”
自从上次他在洛镜书的面前叫萧程小金丝雀,被洛镜书针对之后,傅驹就改口叫萧程小葡萄。
“还好。”不能说是完全没事,洛镜书脑海中浮现出去医院的路上,萧程满脸难受的模样。
他的脸色好像更阴沉了,傅驹犹豫了一下,“难道姜应得手了?”
不会吧,要真得手了,洛镜书还不得当场把姜应杀了。
洛镜书眼神冷的像刀子,刷刷地扎在傅驹身上:“没有。”
傅驹抖了抖身体,忽然觉得有点儿冷。
他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感觉暖风吹在身上,这才舒服了一些,“那就好。”
“对了。”傅驹又乐了,“你真让人把那谁揍了一顿?”
他本来是不知道的,只是洛镜书去救萧程之前,正好跟他在一起谈事情,傅驹便知道了萧程出事的消息。
他特意打听了一下,听说柏易珩也在找人,稍微一想便明白了。
洛镜书这人最是偏心,对萧程的占有欲浓烈到傅驹看了都心惊的地步。
单是两人分手后,洛镜书做的这些事情,傅驹就觉得萧程怕是别想摆脱他了。
虽然他们暂时分手了,洛镜书却依旧把人当自己男朋友,怎么可能看着别人打萧程的主意?
傅驹料到了洛镜书不会轻易放过那人和姜应,但他仍是没想到,洛镜书的动作这么快。
“嗯。”打一顿都是便宜他了。
洛镜书对别人心狠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他转头看向窗外,避开傅驹打量的视线,轻声道:“他不会好过的。”
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并不怎么冷漠,声音很轻柔,甚至可以说的是温和,傅驹却无端打了个冷颤。
他不由得再次庆幸,他跟洛镜书不是敌人。
——
点滴快打完的时候,萧程终于醒了,他好像睡了很久,其实也才昏迷了两个多小时。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胳膊使不出一点力气,一动就觉得胃里犯难受,涌上了一股恶心的感觉。
“程程醒了。”
这话是何安说的,她眼眶微红,声音哽咽地拉住了儿子的手,“别动,这只手上还有针。”
“妈?”何安怎么会在这里。
萧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正想掀开被子坐起来,冷风灌进被窝里,冻得他一哆嗦。
“快躺好,药还没输完。”何安按住了他的肩膀,顺便替他掖了掖被角,声音温柔地说道:“程程还难受吗?”
跟哄小朋友似的。
萧程眼睛还酸疼着,一眨眼就想流泪。
他乖巧地摇了摇头,说话时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撒娇的语气:“不难受了,妈妈别担心。”
“不难受就好,我听你爸爸说的时候都急坏了。”
何安说着说着就又红了眼睛,一只手拉住萧程的手,另一只手抹了抹眼角的泪。
“妈妈别哭。”萧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我没事。”
他心头涌上了一股懊悔和愧疚,都怪他没有防备心,一时不察中了别人的计谋,害得何安跟萧禹为他担心。
萧程又转头看向另一边的萧禹,谁知视线一扫,终于发现了坐在不远处的柏易珩。
萧程:!!!
柏先生怎么在这里?
萧程心里涌上了一股羞耻感,那岂不是刚才他跟妈妈撒娇时的样子,也被柏易珩看见了。
他的脸颊慢慢变红,那双明亮的眼里更是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柏易珩站起身来,几步走到病床前,嗓音温柔低沉:“肚子饿吗?”
萧程摇了摇头,他身体不太舒服,还有点儿反胃,什么都吃不下。
柏易珩见他除了脸色苍白,似乎并没有其他不适,终于放下心来,有意把时间留给这一家人。
“我去叫护士拔针。”
他走的时候,还贴心地关上了病房的门,让里面的一家三口能好好说会儿话。
柏易珩不在,萧程总算没那么紧张了,他用空闲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感觉还有点儿胀气。
“柏先生什么时候来的?”萧程问。
萧禹走到何安身边,无声安抚着妻子的情绪,同时回答萧程的话:“你到医院后不久,易珩就来了。”
萧程对之前的事情没有印象,她本来以为是柏易珩送自己来医院的,听萧禹的意思,似乎不是?
“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总不可能是萧禹。
萧程记得他踢了姜应一脚,他本想打电话报警,不知道电话打通了没有。
“是洛镜书。”
万万没想到会从萧禹的嘴中听见这个名字,萧程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重复道:“洛镜书?”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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