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众人被檀越分享那篇微信文章洗脑太深,压根不理他的反抗。
宋临初则是扶额。
太狗了,这男人太狗了!
幸好他的童年没有这么变态的表叔,不然幼小的心灵一定会受到一万吨的伤害。
这只是个插曲,今天新年,老天爷格外懂事,外面下起了飘飘扬扬的雪花,海都属于南方,又沿海,鲜少能看到鹅毛大雪,团团毕竟只是孩子,看到下雪了,立刻把压岁钱带来的郁闷抛之脑后,跑到院子里玩雪花去了。
檀外公熬不了夜,跟他们凑热闹到九点,便撑不住要去睡了。
临上楼前,他看向宋临初二人,说:阿越,小临,下雪路滑,你们两个晚上就别回去了,在这里住一晚吧。
宋临初的笑容僵了僵,在这里住肯定要睡一间房,啊这
檀越考虑到某人的薄脸皮,说:不用,现在积雪还不厚,我开慢点。
司机也回去过年了,所以是檀越自己开的车。
你开慢点我也不放心,大过年的,你难道还要让外公担心你们担心得睡不着?
檀越:
这话说得,檀越就是再不想留也不行了,低声应道:好。
虽然檀越很少在这里过夜,但外公家有专门给檀越的房间,经常有人打扫,连收拾都不用,只需要让佣人弄一下被套床单就OK。
不想在这里过夜的话,我们借口有事,可以回去。
二人回到房间,檀越开口。
宋临初关门的手一顿:可外公那里
檀越:他睡了,不知道。
看你浓眉大眼的,居然也会阴奉阳违!
宋临初说:还是算了,明天起来没看到人肯定要生气,大年初一的,多不愉快。
檀越都随他,闻言嗯了一声,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宋临初。
什么?
檀越:压岁钱。
我都这么大了,还有压岁钱啊。
宋临初这么说,手却很诚实地伸出去,接过红包,这红包和团团那个没区别,一样干瘪。
他忍不住问:不会也和团团一样,给个100意思意思吧?
檀越把衣服外套脱下来,放一边,说:打开看看。
宋临初在檀越脱衣服那一刻就没什么心思在红包上了,由于家里开着充足的暖气,室内随便穿小两件就行。
檀越脱掉外套后,只剩一件衬衫,宋临初第一次看他只单穿衬衫,锋锐挺拔,又充满禁欲,让人很有犯罪的欲望。
还拆什么红包啊,他想拆檀越。
想到二人等下要睡一张床,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睡相应该还行吧,半夜不会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嗯?檀越见他不拆,疑惑地看过来。
我,我,我先去洗澡!
檀越:
完了,某人貌似又开始神志不清了。
宋临初拿了佣人准备好的浴袍,转身进了浴室,在里面磨蹭了半天,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不要慌,一张床没什么,又不是要上床,老男人没那个能力,他们就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嗯,没错,是这样!
宋临初刚要出去,又觉得不行。
檀越上次跟他说,对他有点动心,那不就是快要攻略下来了?
这么好的机会,不上是傻子啊!
不能怂,赶紧上!
仗着老男人不行,用美□□惑他!
宋临初这样想着,走回镜子前,把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拉开了点。
再拉开一点。
看着镜子里半露不露的白皙胸膛和锁骨,宋临初微微红着脸,拉开浴室门。
第44章
檀越倒了一杯红酒, 坐在落地窗边的咖啡椅上,一边欣赏着外面万家灯火下的夜景,一边数着某人要在洗手间磨蹭多久。
就在他以为宋临初今晚打算住在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终于咔哒一声开了。
檀越轻挑了一下眉,抬眼看去,差点一口酒呛到自己。
浴室门口,宋临初带着一身的水汽从里面走出来。
他乌黑的头发半湿, 脸因为热气的蒸腾又红又润, 嘴唇晶亮,眼睛仿佛也被洗礼过一般,灵动明亮。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半敞的浴袍, 依稀可窥若隐若现的春光,配合上宋临初羞涩又带着几分无辜的表情,简直是引诱人犯罪。
这就是清♂纯男大学生么?
哥哥, 吹风机在哪里呀, 我怎么没看到?宋临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问道。
连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
檀总差点当场破功。
他本以为今晚是宋临初的一个难眠夜, 现在发现, 睡不着的可能是他。
檀越避开宋临初无辜又勾人的目光, 低声问:洗手间没有?
没有呀,我没看到。
檀越放下酒杯, 起身说:我去看看。
宋临初看着檀越有点凌乱的步伐,暗暗比了个耶。
他以为这臭直男真的和苦行僧一样呢,事实证明即便羊尾, 也还是会被美色所迷的嘛。
檀越走进洗手间, 不多时, 他又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
宋临初正坐在床边玩手机,他头发只是随便用毛巾擦了一下,这会儿发尾集聚了几滴水珠,他一抬头,水珠便从发尾落下来,有两滴滴在了他雪白的脖颈上。
水滴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路过莹白的前胸,没入更深处去......
檀越忽然感觉嗓子很紧。
咦,哥哥,你在哪里找到的。宋临初明知故问。
吹风机是他亲自藏起来的,他当然最清楚在哪个位置。
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檀越把吹风机递过去,先吹头发再玩。
宋临初却不接,他眨了眨眼,说:哥哥,你帮我吹好不好?
檀越:......
檀总努力维持语气的冷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宋临初:???
臭直男你说这种话良心不会痛吗?!
我手疼,中午做面的时候被油溅到了,一接触到热的就疼,看!
宋临初把手伸出来,他手背上,确实有一块被飞溅的油渍烫到的,红红的一小片,还起了两个小水泡。
檀越今天中午剥完蒜就离开厨房去回一封重要的邮件了,所以压根不知道这事情,看到青年白皙手背上拿出明显的烫伤。
......
有被烫伤过的都知道,被烫的地方只要接触到热源,就会火辣辣的疼。
檀越就算再狗,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拒绝某人。
他把吹风机插上电,声音低沉:坐过来一点。
宋临初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开心地说:谢谢哥哥。
哥哥只想去洗手间冷静一下。
作为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檀越从没干过伺候人的事情,好在吹头发没有任何技术含量,而且自己天天吹,简单得很。
檀越努力忽视从上到下更为优美开阔的春光,面无表情地帮他吹头发。
可某个人总是不安分,一会儿动一下,一会儿又动一下,那片春光如摆脱不掉的影子,总在眼皮子底下晃动......
檀总迎来了比谈判桌上还更为刺激的心理博弈,几乎不知道是怎么帮人吹干的头发。
宋临初的头发浓密柔软,吹干后更是柔软蓬松,毛茸茸的,让人特别想呼噜一把。
檀总的手指蜷了蜷,忍住了这个冲动。
好了。檀越关掉吹风筒,说。
宋临初扒了扒干燥的头发,对于老男人的服务还算满意,开心地说:谢谢哥哥。
我去洗个澡。
檀越说着,不等某人再作什么妖,拿着浴袍和吹风筒,脚步匆匆地进了浴室。
要是看檀越的表情,绝对看不出此人此刻有什么问题,甚至还会认为他冷着脸的样子,是不是像他之前所说的一样,被辣到眼睛了。
但是,老男人顺拐了。
宋临初看着老男人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走进洗手间,伏在床上,捶着被子笑。
本来宋临初的计划,是趁热打铁,再来一波的,一举攻破老男人的防线,可是老男人这个澡洗了半个小时都没出来。
要不是知道他不行,宋临初都怀疑他自己在里面内啥了。
宋临初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由于昨晚被宿舍那几个拉去玩游戏,排到晚上两点多了才睡,这会儿刚洗完澡,躺在柔软的床上,浑身都舒展开了,实在很勾引人的瞌睡虫。
宋临初等着等着就在床上睡着了,连檀越洗完澡的动静都没听到。
檀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青年半埋在被子里,熟睡的脸,松了口气。
他把宋临初还握在手中的手机拿过来,放在一边床头柜上,又调节了一下室内的温度,才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躺上床。
外面不知道何处,传来一阵欢呼的声音,有人在大声倒计时10、9、8......,檀越摁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才发现是12点要到了。
3、2、1!新年快乐!
随着倒计时而来的,还有隐约一阵烟花的嘭嘭声,估摸是春晚分会场的烟花,他们这里隐约能听个声。
檀越看着青年睡熟的面容,他微微蜷缩着身体,只占着一小块地方,乖巧得像一只小猫咪。
他低声说:新年快乐。
回应他的,是青年翻了个身,冷漠的后脑勺。
檀越:......
片刻后,檀越唇角无奈地弯了弯,关掉床头灯,也闭上眼。
檀越并不太习惯与人同床,闭上眼躺了二十分钟了,他愣是没有任何睡意。
半个小时后,檀越才酝酿出一点睡意,意识刚沉入混沌中,睡在旁边的青年忽然翻了个身,又把他弄醒了。
某人也不知道是冷了还是怎么着,睡梦中凭借本能就往他身边蹭过来,不多时整个人挨在他身边。
檀越往旁边让了让。
十分钟后,青年又往他这边滚了滚。
......
好在外公家的床是两米大床,檀越还能继续让,他于是又往旁边让了让,还把室内的温度调高了点,这样宋临初就不会循着热源来了。
事实证明某人根本不是循着热源来的,尽管这会儿室内的温度高得都有点盖不住被子了,没过多时,宋临初又靠了过来,这回还直接滚进了檀越的怀里。
檀越:......
青年的身体温软如玉,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刺激着老男人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偏偏某些人睡梦中还不肯安分,宋临初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蹭了蹭,哼唧了两声,才继续睡去。
他原本之前就被某人勾得有点受不住的身体,这会儿很诚实地......
临初,他的声音低哑,推了推宋临初,睡过去一点。
可惜宋临初睡眠质量一流,被推了也没有任何醒的预兆。
他估计是有点热了,还伸手拉了拉领口,外面碎碎点点的灯光穿过窗帘缝隙,透入房间里,昏黄的光影下,那一抹白,更加显眼。
檀越:...................
要了老命了。
檀越再也受不住,打算去洗手间里解决一下大龄男青年的生理问题,刚要从床上坐起来,去发现袖口被人抓住了。
某个总爱抓人袖口的家伙,这时候在睡梦中一只手也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睡衣袖子......
要不是某人平时真到了实战怂得不行,檀越都要怀疑他是故意装睡撩自己。
但无意识的撩人才最为致命,静谧黑暗的房间里,檀越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拧开床头灯。
床上,某人因为太热,脸红扑扑的,领口已经被他扯得乱七八糟了,让人没法正眼看。
檀越再次受了刺激,急需卫生间兄弟的庇护,他伸手想解救袖子,手臂转而被宋临初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手,无意识地呢喃:哥哥,热......
檀越:......
哥哥也热,从生理到心理都像吃了一百头假羊,在疯狂发热。
如果宋临初此刻醒着,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腰间有一个了不得的不速之客。
可惜他没醒。
檀越伸手把温度调低,物理降温,又伸出手,帮宋临初揩去鼻尖沁出的一点汗意。
他指背触到了青年柔软温热的唇瓣,忍不住摁了摁,宋临初有点不适地抿了下唇,柔软的唇瓣覆住了他的食指指关节,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手背上,犹如过了电一般,整条手臂都酥麻了一下,为本来就像吃了一百头假羊的身体火上浇油。
檀越再也忍不住,抽回手,侧过头,吻住青年的嘴唇。
青年的唇瓣柔润轻薄,滋味比想象中的还要好,老男人第一次尝过这种滋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攻城略池,分开的时候甚至拉了一条银丝。
猪都没你能睡。
檀越看着宋临初只是不适地皱了皱眉,并没有任何要醒的意思,哑着声低喃。
他伸手在青年嫣红的脸上摸了摸,又凑过去在青年被吻得红润的嘴唇上再次亲了一下,才下床进了洗手间。
***
宋临初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是隔日清晨的八点了。
他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身边的床铺是空的,檀越已经起床了,宋临初松了口气。
他正值青年,早起身体难免会举一下旗子,这很正常,但檀越他不行啊,他怕刺激老男人的自尊心。
不过,第一次同床共枕,他居然就这样睡过去了,好气啊啊啊!
算了算了,不睡过去,昨晚那情况,他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宋临初胡思乱想着些有的没的,旗帜自己慢慢降了下去,他翻身起床。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嘴有点疼。
他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了下,发现是嘴唇上不知道被咬了,破了一小块,红红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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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错婚后我离不掉了——肆月十七(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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