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因为他不小心闯入，一道雷劫同时劈在他和师尊顾直身上，导致二人灵魂互换。
    从此，他由一个资质平平的外门弟子，一跃成为宗门师尊顾直，而封戬饰演的师尊则成为了外门弟子沈熠，最后还成为了他唯一的关门弟子。
    小说太长，他还没有看完。但是按照原著里的设定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也就是说，他这回要在剧里当封戬的爸爸了。
    哈哈哈……
    他看到这里时候，整整笑了三天没有合拢嘴。
    陆泽远还以为他又坑了封戬一大笔钱才这么高兴。
    封戬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剧本，脸色十分平静：“又不是让你脱光拍。”
    司衍：“？”
    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只穿一条亵裤，和脱光有很大的区别吗？
    然后就听封戬又道：“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别扭的？”
    司衍：“……”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总感觉自己又上了这家伙的当。
    然后又又听封戬道：“放心，就算拍了也不一定能审核通过，到时候剪辑会剪掉的。”
    司衍闻言，顿时放心了许多，可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既然审核不过要剪掉，为什么还要拍这段？”
    “当然是……为了还原原著。”
    他笑：“你应该也知道，这部剧的书粉很多，到时候电视剧开播，最先捧场的肯定是书粉，为了不毁她们心中的白月光，当然是要尽可能的还原原著来拍。审核不过剪掉的部分，书粉闹起来，也怪不到导演和演员身上，对吧？”
    司衍：“……”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可他记得这段，书里只用了一句话一笔带过，不用这么……还原吧？
    司衍看着眼前的天然温泉，以及周围准备就绪的剧组人员和导演，有些呆愣。
    “李导，已经都准备好了。”摄影师小潘道。
    这次，依旧是原来的摄影团队。
    李导满意的点点头，催促还在发愣的司衍道：“脱了衣服下去吧！”
    司衍：“……”
    为毛，他有种出卖色相的感觉？
    然后，眼前就出现了一道屏风。
    封戬不知道从哪里扛过来的。
    他冷漠的眸光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工作人员。
    现在满世界误以为封戬和司衍在谈恋爱，只是没有光明正大的官宣而已，所以对于封戬这记吃醋的眼神，大家都很配合的抬头四十五度昂望天空，或是低头看蚂蚁。
    司衍果然感觉压力小了很多。不过……
    他看着某人直勾勾的眼神：“你也转过去。”
    第91章 稍微克制亿点点
    “我们一起住了这么久，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你不也看了我，还拍了照？”
    司衍：“？”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四周，还好封戬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又隔得远，好像没听到。
    “封戬，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要不然，他就变本加厉，天天让泽远送他东西，掏空他！
    封戬没有再跟他争论。
    司衍已经戴好了假发，只是脱衣服的时候有点不方便。
    封戬便伸手替他将脑后的长发撩起来。
    他觉得自己就是在自作自受。
    司衍眼下的这副装扮又欲又仙，脱衣露肉的动作更是令人垂涎。
    封戬很没骨气的滚动了一下喉结。
    司衍便感觉自己正被一道狼性的目光锁视着。
    他猛的想起封戬上回说被他掰弯的事，心尖莫名一颤，当即跳入温泉中。
    ……
    第一场戏很快就开始拍摄了。
    司衍只需要闭上眼睛优雅的端坐在温泉池里就行。
    他本就长的俊美，唇白齿红，一缕墨青长发从耳畔垂落，发尾延伸至水汽氤氲的池面，加上现场灯光和烟饼制造的云雾效果。
    远远看去，只要不说话，还真就像一位遗世独立的仙尊立定在那瑶池之中。
    接下来，就是封戬饰演的男二沈熠登场了。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外门弟子着装，梳着一个有些许凌乱高马尾发髻，全身被一场人工雨淋的透透的。
    “阿嚏！”
    此时正值寒冬。
    恰遇山涧温池。
    他见四下无人，便褪去了衣衫跃入池水之中。
    洗至一半，忽觉云雾缭绕之后似有什么东西正锁视着他，于是试探性的走了过去……
    “卡！”李导满意点头：“这场戏不错！休息十分钟，进入下一场。”
    化妆师赶忙上去补妆，摄影师则忙着调整灯光效果和摄影角度。
    很快，下一场就开始了。
    这场戏全靠演技，因为两人要演出一段无实物的历经雷劫过程。痛苦，警惕，压抑，再到灵魂交融互换时的挣扎。
    “卡！”李导喊停，不太满意的道：“司衍演的不错，但是封……沈熠，你看师尊的眼神……咳咳！不用那么直勾勾，稍微……克制亿点点。”
    封戬觉得这有点为难他。
    司衍现在的样子，他没有直接扑倒就已经很克制了。
    而得了夸奖的某人，则一脸得意。
    上回他和封戬拍戏的时候，每次都是他NG，这回总算是换封戬被说了。不过，直勾勾和克制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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