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雅提着刚在百货大楼买的新衣服,兴致勃勃的和一旁的王佳边走边聊。
刚踏进大院,就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安静,大院里的这群皮孩子,什么时候这么乖巧了。
扭头看去,就见自家儿子的裤子破了一个大洞,鸭绒在寒风的吹拂下飞的满院子都是。
“许放!过年才买的新裤子,你就给弄破了!我不打死你个败家子!”
自家老妈的声音似惊雷般炸起,许放扔下手中的尿素袋子就开始狂奔。
穿着小高跟皮鞋的张舒雅追不上许放,一边走一边骂,“你这个死孩子,有本事就不要回家!”
许放非常有骨气,“不回就不回,我等爸爸回来再回家!”
伴随着许放狂奔的,是更加肆无忌惮从破洞处漏出来的鸭绒,满天飞舞的鸭绒,似鹅毛大雪般飘飘洒洒,是小朋友们没有见过的风景。
“啧……”谢珏看着这滑稽一幕,一脸冷酷对谢瑜说道,“我就说了幼稚。”
语罢,走到王佳面前,掩去了面上的不屑,笑的眉眼弯弯,“妈妈,我们回家。”
谢瑜“……”
所以谢珏招所有人喜欢,就是因为他装模作样吧,是的吧!
“鱼鱼……”真真小姑凉扯着谢瑜的袖子十分不好意思,“我还想玩……”
“可以啊,”谢瑜动手将冒出来的树枝扯出来,又将那块冰面拍平整,“好啦,你可以滑了,我在下面接着你。”
“鱼鱼你真好。”小姑娘快速跑到小土堆顶上,在其他小朋友之前抢先占领了高地,一对羊角辫在风中一晃一晃。
——
年后,过了好几天,谢瑜才又在幼儿园见到了陆谨言。
相比于年前已经渐渐放下心防的陆谨言,如今的陆谨言变的更加的少言少语,如他的名字一样。
谢瑜心情非常不好,在他和陆谨言第五次说话,陆谨言还是没有理会他以后,彻底的爆发了。
素来乖乖巧巧的的男孩发起火来,惊呆了一众小朋友。
只见谢瑜用力拽过陆谨言的胳膊,拉着他大踏步走了出去,陆谨言起身时撞到了一旁的桌子,桌子上积木搭建成的城堡摇摇晃晃后终究还是倒塌了下来。
掉在地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天哪,谢瑜是怎么了。”
“好可怕啊,谢瑜这么凶的嘛……”
“我去看看,”扬真留下一句话,跟着跑了出去。
“怎么了,怎么了?”许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珏拽着一同追了上去。
跟到厕所门口,扬真迟疑着要不要进男厕所,就见厕所门被“duang”的一声,大力从里面关上。
徒留追过来的三人在厕所门口面面相觑。
谢瑜将陆谨言推进厕所的隔间,红着眼眶,“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啊,你一句话都不说是什么意思啊?”
“这么久没见你,我担心你在你姑姑家过的好不好,是不是又没有饭吃,饿肚子了……”
“为什么不说话!”
一双杏眼圆鼓鼓的瞪着,眸子放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陆谨言好不容易筑起的心墙瞬间土崩瓦解,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一滴滚烫的眼泪再也留不住,就这样砸在了谢瑜的手背上。
质问的话语,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我不能和你做朋友了,”声音闷闷的,陆谨言不知道自己怎么开的口,“我是一个扫把星,和我走的近的人都会被我克的,我是一个不祥的人,我是灾星……”
却道是,今年春节陆静带着陆谨言一起去了江城和赵建业过年。
但赵建业承包的工地出了事,建筑商偷工减料,用了劣质的钢板,大年初一的晚上下了大雪,建筑承受不住压力,塌了。
赵建业一家年后才回来就是因为在处理这件事,本和陆谨言没有丝毫关系的一件事,却被陆静将因果强行安插在陆谨言身上。
女人狰狞的面孔,嘶吼的话语,还历历在目:
“你就是一个扫把星!克死了你妈,克的你爸蹲了监狱!”
“你姑父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还要连他也克,你没来以前你姑父的工地从来没有出过事!”
“你滚!你滚出去,拖油瓶,小废物,你就是一个灾星!你害我爸爸出事!”
寒风呼啸中,男孩被赵雪推出门外,无论他如何哀求都不开门,直到意识模糊之际,被回家的赵建业抱回屋里。
但陆静只一句没注意到陆谨言,还以为他跑出去玩了,就随意打发了。
而此时的赵建业正因工地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妻子话中的纰漏。
过年,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但对于陆谨言来说,这个春节,比陆兴没有坐牢之前还要难熬。
毕竟,曾经还有一个痴傻的宋倩对他好。
视线转回——
“放屁!”谢瑜语调凶狠,但动作却异常轻柔,扯着袖子擦干了陆谨言的泪,“他们都是瞎说的,你不是灾星,才不是……”
“那这样好不好,你和我回家,住在我家里,我爸爸妈妈都会对你好的,不要怕。”
五岁的孩童,还不太会安慰人,想到的唯一的办法,竟是将人带回自己的家。
刘彩霞来接谢瑜放学时就见自家儿子抓着陆谨言的手,死活要带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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