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策摇头,“没有。”
“不可能,你骗人的吧?”叶晓枫不信,支起身看他,“你刚才明明很有经验,都、都……”
“都怎么?”风策垂眼看去,戏谑地笑了,“令你我一同销魂蚀骨吗?”
“……”
叶晓枫惊呆了,完全不相信这么露骨的话会是从风策嘴巴里说出来,“你……你怎么老说这话,一点都不脸红。”
“我为何要脸红?”
风策在从前放肆惯了,凡事他要如何就如何,从无一人敢来指责,只是到了这才收敛起所有的放肆,开始用沉默应对……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风策于世人面前再如何稳重如何疏离,但那么多年来的习惯不可能一朝就变,当遇到了合适的人,有了合适的机会,自然无所顾忌,想说便说,想做则做。
“你敢说你方才不舒服?不享受?你敢说你下回不想同我继续,继续行这极乐之事?”他臂弯收拢,让叶晓枫枕在自己肩膀,一字一字地说给他听,“我很舒服,很享受,我愿从今往后,与你日日相守,夜夜行乐……”他一面说,一面摸着叶晓枫的头发,偶尔指尖随意撩拨着柔软的发丝,任由那丝丝触感将自己溶化。
日日相守,夜夜行乐……尼玛啊!这个人、这个人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叶晓枫听得面红耳赤,有捂脸的冲动。
“我出身皇族,虽然一直呆在楼中,不怎么住在王府……”第一次,风策主动谈及自己的身世,“但父皇毕竟曾是皇帝,我的身份无法改变,我十八岁成年时,皇叔便派了一波又一波人来到王府,教我如何行人事,享极乐……”
叶晓枫张大了嘴巴。
“什、什么意思?就是皇帝派了很多人,教、教你做这事?”叶晓枫试图想象那个场面,最后无奈放弃,吗的!这根本就没法想!
倒是风策颇为讽刺地笑了一笑,“古来宫闱多淫乱,那些人,为了寻求极致的爽快,千般手段都使得出来。”
“那、那你……”
风策知道叶晓枫想问什么,“师叔说,权当成是一种历练,他们行他们的乐事,我径自练我的内功心法,什么时候把那红颜看成了枯骨,便算是更上一层楼了。”
叶晓枫目瞪口呆,随后,他悲催地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与时俱进的现代人,已经完全搞不懂这些古代人了。
“你、你们真厉害……”叶晓枫叹为观止,对他们的奔放行径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觉得风策又为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你们古代人可真会玩……”
风策被这一通没头没脑的夸奖逗乐了,“我虽无经验,但见多了如此戏码,也算知晓了其中奥妙……”
只是嘴上说得放肆无顾忌,可忆起当时那些荒唐的场面,风策还是微微红了红脸,此刻回头想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忍下来的。
叶晓枫匪夷所思,憋不住,插了句嘴,“所以你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是吧?”
风策闻言大笑,被叶晓枫直白的比喻搞得忍俊不禁,笑声连连,细腻光洁的胸膛上下起伏,叶晓枫被风策罕见的笑声所吸引,怔怔望着出神。
他忽然有种感觉,现在这个侃侃而谈开怀而笑,言谈举止偶尔放肆不羁的人,可能才是真正的风策。
这个时代,这个世界给了这个人太多束缚了,令他不能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心疼的凑过去,一下下吻着这个人的脸。
风策渐渐收笑,闭起眼,静静感受叶晓枫的亲吻,轻若云,柔若羽,缠绵悱恻,充满了温情。
“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从未对任何人行过此事……”
然后,状似无意般的,风策下了一个最重的誓言,“这一生,风策都是你一人的。”
这一生,风策都是你一人的。
叶晓枫听得心动,又凑到风策耳边亲了好几下,“我爱你,风策。”
“我知道……”风策勾了勾嘴角,“叶晓枫……”他口气蓦地变沉,叶晓枫疑惑地看过去,却见风策侧脸看来,视线温柔平淡,彷如在说一句最简单不过的话语。
叶晓枫永远不会忘记,在那个温婉绵长的水乡,曾有人借着微弱的月光,在清冷的一夜赐予他无尽缠绵,如梦似幻,极不真实,有时回想,甚至觉得不过是自己一场奢望。
他永远记得,那一晚上的风,是如何吹进了窗户,掀开了纱帘,披在了这个人身上,美到教人无法想象。
会记得,记得那个人用最柔情的眼说着最动情的话,他说,愿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和自己像这样,相拥在一起,体验人世间最幸福的一刻……
也会记得,那个人用最深情的语气许下了最漫长的承诺……他说,这一生,他都属于自己。
偶尔午夜梦回,叶晓枫从梦中惊醒,都会不断重复着一件事……在一个个寂静无声的夜里,他一遍遍回忆,可惜回忆来回忆去,每每来到最深的那个片段,却总都是最后,对方倾身而来,微微一叹。
“我也爱你啊……叶晓枫。”
叶晓枫这辈子听过很多人说我爱你,但却是第一次,被这三个字所带出的感情深深打动。
只因那个人,放弃了古老的方式,改变了习惯的用语,选择了现代最普通最简单,可偏偏最深重的那三个字,告诉他,他也爱他,并且永远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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