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傻傻的盯着他看了很久,似是不敢确认一般,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出声。
“明亦心?”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木然的像是从前在正心居看见的那些竹人兄弟,就连动作也没有变过,依旧是俯身捏着我的下巴不放,我都怀疑他待会儿可能腰酸的都要直不起来。
这个状态,很不对劲啊!
以前的明亦心,虽然也经常的面无表情,但他还是会笑的,不管是冷笑,嗤笑,还是神经病笑,至少还是有情绪的。
可现在看到的这个明亦心,完全感受不到他一丝的情感波动,明明白白的就是个冷。
我心里开始隐隐约约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吧?”
他还是没说话,但却缓缓的点了下头。
这一刻,我已经完全无法形容我的心情了,就像是坐了一趟窜天入地的云霄飞车,什么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全都体验了一遍。
又是狗血失忆梗,作者你还有没有点新意了?!
“所以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是不是?”我心灰意冷的问。
“我知道。”他终于开了口,声线直直的像一条平行线,冰凉但依然好听。
“你是宋子善,是我从前的,爱人。”
爱人这个称呼,就是他从前正常的时候也没对我说过,出于意料的竟在这种诡异的场景下听到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哪怕遗忘了全世界,也不会忘了你的脸和姓名,因为,那已经深深的刻在了我的真心上,海枯石烂,此志不渝。
天哪,这可太浪漫了!
我被我自己的脑补感动的都想掉泪。
明亦心终于放开了我的下巴,冰冷的指尖顺着我的下颌一路慢慢描绘到耳垂,语气好似久旱的荒野落下春雨,不再死气沉沉,而是微微有了些生机。
“听说,你为了权位,对我始乱终弃,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再不出现,可是真的?”
啥?
我感动的泪水立刻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的恼火。
“听说?听谁说的?这么荒谬的谣言你也信?我还巴不得你死外面?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三年,我才是真的差点死外面······”话还没说完,他就不慌不忙的打断了我。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最开始的半年没有来找我?你当时在做什么?”
我一下子就卡了壳,明明问心无愧,却莫名其妙的开始结巴。
“我,我当时在渊合宗,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脱,脱不了身,所以,所以······”明亦心的眼尾带了些淡淡的嘲讽。
“所以,你还是为了权位。”
“不是,我······”我想解释,却发现这很难解释,也压根解释不清楚,尤其还是在他已经先入为主对我下了不好的判断的时候。
心中有沮丧憋闷的情绪在不断蔓延,这有口难辩的感觉真让人难受,我日夜期盼的久别重逢竟是在这样猜测怀疑辩解的对话下展开。
也许是触底反弹,也许是窒息难忍,总之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股巨大的勇气,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对准那水润漂亮的双唇就亲了下去。
明亦心的身体僵了一下,似乎是对我这样大胆的行为有些意外,但很快,他就反客为主,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脖颈,密不透风的回吻了过来。
我的呼吸和他的交缠在一处,炙热而急促,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岩浆,滚烫的快要把我们的身体都融化在一起。
情热心动,他的手臂在我的腰上不断的收紧,仿佛要揉我进他的骨血里,我努力的想要回应他,想要与他贴的更近,动作太大,一不留神便牵动了我肩膀上的剑伤,剧痛袭来,疼的我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在他的唇齿间不自觉的闷哼出声。
明亦心发现了端倪,停了下来,轻轻松开了我的唇,视线滑落到了我那血迹斑斑的衣服上,眸色暗了暗,伸手挑开了已经有些松垮的前襟。
“谁伤的?”
他盯着我的伤口看了会儿,阴沉沉的问道。
“还能有谁,你的那个得力下属,朱姬呗。”
我的语气活像个挨了欺负找靠山告状的小可怜。
“她驱赶的傀儡哪来的?是不是你炼的?可把我打的好惨哪,还有我的那些弟子们,都掉进她的陷阱里了,也不知道······”明亦心在我絮絮叨叨的诉苦声里,忽然低下头,柔软的嘴唇贴在了血肉模糊的伤口处,一点一点摩挲着,似在安抚我的疼痛,又似在懊悔因为他而让我受伤,温柔小心的样子同最开始那个冷漠木然的冰块脸判若两人。
我不知道他是恢复了记忆还是情不自禁,我现在也压根没心思去思考,从肩膀传来的柔软触感,湿润而旖旎,让我痛并快乐着,脑子里一阵缺氧,失神般的倒在了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还是因为肩膀上传来的感觉,清凉滑腻,混合着指尖微热的温度,让伤口的疼痛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宽敞的大床上,四周挂着粉色的轻纱帐幔,还有莹白的珠帘,随着窗外吹进来的夜风微微飘荡,如梦似幻。
明亦心就坐在这少女心爆棚的床边,手里拿着一罐小小的药膏,在给我认真的上药,脸上因为烛火的映照,一半明亮,一半朦胧,让人感到一种岁月静好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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