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会把他们都安排在宫中,就是为了防止考题泄露,直到在他们出完这些试题,本次科举考察完毕以前,这些被选来出卷的大臣都不允许被离开咸阳宫,而他们所出的试题也是每人写一份完整的全部的试题,由嬴政进行从中拼凑挑选,最后组成一份完整的试卷,尽可能的杜绝一切可能够发生的科举舞弊的现象。
这样的一个熟门熟路的提议自然也还是李曦这个当初把科举制这一制度给提出来的“罪魁祸首”给弄出来的。
不过李曦在提出来的时候也是真的没想过,又一次的把自家亲哥给“坑害”了——大秦文武百官那么多人,鬼知道她哥每一次有什么事情都不会被落下啊。
而就在李斯的不间断加班之中,科举如约举行。
就在科举考试当天,按照着时间来算,应当是考生们正在被检查是否携带了多余的不该带的禁制品的时候,前方传来李牧的大捷报。
继在秦国沉寂的几年以后,再一次复出,李牧仍然是大败匈奴,再一次的扬名天下,让天下间莫不是想起昔年赵国文君,李牧大破匈奴十万铁骑的风采。
而就在邯郸郡那边的边境李牧传回捷报的不久以后,分别在原本的秦、燕两国边境之处的王翦与蒙恬同样也是好消息传回。
彼时刚好是科举考试将出成绩之际,参加本次科举的考生们的卷子正在由嬴政进行最后的审看,确定下来状元、榜眼、探花前三名的名单,要说起来的话,其实这也算是一个双喜临门之日。
一喜为前方战线重大捷报传回,二喜为嬴政新得一批有才之士的打工人。
在嬴政确定好前三名以后,将卷子上糊着考生名字的弥封拆下的时候,李曦有抬眸悄悄的看上了那么一眼,然后就发现,“这第一名,倒也算是个熟人啊。”
看着李曦摸着下巴,轻声感叹着,嬴政不禁侧眸,有些忍不住道:“你怎么谁都认识?”
李曦茫然的眨眨眼,甜言蜜语道:“谁都认识,但谁也都不熟啊。我只熟悉阿政一个人嘛。”
其实这位被定为了状元的考生,要说起来的话,李曦也是真的和他并不相熟,只不过是有着那么“几面之缘”,真的要说起来的话,对方应当是她的扶贫对象才是。
没错,这个被嬴政选定为状元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此前在李曦从齐郡回咸阳的路上碰瓷李曦,之后被她顺手给扶贫了一把的茅焦。
此前一直都没有听说过秦国的官场上出现这么一个后起之秀,李曦还以为在历史的被扭转之下,茅焦就这么的被沉没在芸芸读书人之中了。
却不曾想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抓住机会。
就是不知道对方在再一次见到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想起之前茅焦信誓旦旦的和自己说着若有朝一日发达,一定会报答自己这个恩人的事,李曦忽然之间就有些好奇茅焦知道她这个知晓他光天化日之下就去搞碰瓷的“黑历史”的“商女”真正的身份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这倒也不是她想迫害对方怎么样,只不过是……
——恶趣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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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前方战场的捷报不断的传来,但是大秦与匈奴之间的这场战争所耗费的时间却委实不短,足足打了三年多的时间。
这期间里,头曼屡战屡败,手上的兵力越发的少,但也自始至终不曾放弃,李曦是猜测,可能对方觉得自己有着龙傲天光环,终有一日能够绝地反击,现在的败仗不过都是上天在磨练他的心态。
所以即便是这几年以来他的势力从可占据阴山到被打的不得不得退至河套以北地区,再到继续挨打所以只能够从河套以北迁徙到漠北地区。
然后到如今退无可退,只能够固守在漠北一带。
只不过漠北地区终究还是太大了些,而头曼手下那些人员又比较散,常常分散着来干扰秦军。
其实那些匈奴中余下的人倒并不算多,但也恰恰是因为他们的人不够多,所以打散之后便于隐匿,就很适合做一些来恶心秦军的事情——真的要说能够给秦军造成多大伤害,那倒也未必,但就是会让人感到心情不佳。
而因为这些匈奴太过烦人,在那里就玩着隐匿战,日常躲躲藏藏,就像是令人生厌的蟑螂一样,一恍间没有直接按死而转眼就跑的飞快,不见影子,所以心情感到不佳的不单单是前线的那些个秦国的将士们,咸阳这边,嬴政的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嬴政本就不是一个拥有多大耐心的人——也不能够全然说是毫无耐心,若有必要的话,他也并不是什么按耐不住气的人,只不过对于无意义的事情,嬴政却是一丁点耐心都不想分出去。
而如今匈奴的这件事,便是他不想给予任何耐心的东西。
所以在这样的前提条件之下,李曦则是开始思索着有什么能够快速结束这最后的收尾之战的主意了。
正值李曦在心中思忖的时候,系统来向自家的宿主汇报着,之前那些个在燕地初初到手之际,在燕国所弄下来的人们所属于边境之外的大草原进行着基础建设的玩家们,到今天的成果是什么样的模样,并且还将窗口给调出来,把曾经光秃秃一片,什么都不存有的大草原现在的上空全景图展现给李曦看。
而系统的这忽然之间一出声,望着那被呈现于自己眼前的半透明的光屏,可惜心中忽然就有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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