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瞬间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她暗骂一声,这榆木脑袋!
莫名其妙脸红也就罢了,还被这木头当场揭穿!
楚潇清了清嗓子,低声说:“身子有些不舒服,休息片刻便好。”
顾宜“嗯”了一声,继续带着她往前走:“从侧门进。”
楚潇颔首,他带楚潇从侧门进入,确认没有人后再关上了门。
她扮成的是顾宜身边的仵作,自然也不需要鬼祟。她在长廊跟着顾宜穿行着,终于到达了一间厢房。
顾宜忽然停下脚步,抬眼看她:“可还会武功?”
楚潇深知这原主是不会的。凭借着自己的跆拳道三脚猫功夫,若是真面对了危险,可能就是死路一条。原主在风餐露宿中长大,身体早已糟糕到了极点,动不动就生病,恰如现在——
她好像真的发烧了。
楚潇暗骂一声,无奈地抚了抚额,顿觉头昏脑涨,身子时冷时热,难受得紧。
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强撑着道:“不太会,让顾大人见笑。”
顾宜微微皱眉,清冷的声音响起:“既然不会,那便这段时间不要擅自外出,跟在我身后,以防不测。此外,你为何擅自外出?在特殊时刻,若是出了差错,应该怎么办?”
楚潇仰天长叹一声。
虽说她决心改变顾宜的命运,此时还是深觉无趣。
如今还得挨他的训斥。
也罢,若是外出了出了岔子,夺走她狗命的便是别人。
楚潇深深吸了口气,讪笑道:“……下次一定。”
顾宜神色这才缓和了些,两人相顾无言,空气一瞬间变得凝固至极。
楚潇率先发话,按了按眉心,似乎有些疲倦:“顾大人觉得,派遣刺客是谁?”
顾宜深邃的目光晦暗不明,几近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依我来看,不太明确。”
楚潇头疼得很,按了按太阳穴,声音也放小了些:“我倒想知道,这人的真面目。”
“那人想除掉你,”顾宜拨弄扳指的指尖微微一滞,面沉如水:“而那人为何要这样做?因为你所查之事,触犯到了他们的底线,所以他们不得不动手。”
“我看见了,”楚潇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声道:“那人所佩的刀——是绣春刀!”
黑暗中看不见刀的轮廓,但楚潇可以确定,那刀形像极了锦衣卫的刀。那人估计是以为楚潇不会在意刀的细节,便没有换刀。
顾宜的眸中似有千年冰雪,楚潇看见,他脸上微微有了些怒意。
“沈岳?”
***
沈岳袭击楚潇,也在情理之中。他早想推楚潇下火坑,但没想到他竟如此鲁莽,直接派人袭击了她。
不愧是大烂文的男主,居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在黑市,又如何有精力派遣下属做出这等荒唐事?
他没有在用心查,而是想着把罪强加到楚潇身上。
楚潇冷笑一声,身体却渐渐支不住,忽冷忽热,手脚冰凉,额头却滚烫至极。
她微微一怔。
这原主的身体怎么吹了些风便这样虚弱?
楚潇轻轻叹出一口气,顿觉有些无奈。她最终还是启唇,朝顾宜道:“顾大人,能否请个大夫来,或者,带我去医馆?”
顾宜闻声眉心微蹙,淡淡的声音也带了些波澜:“怎么回事?”
楚潇深吸一口气,话音无力:“我好像……发烧了。”
顾宜微微一顿,随即微启薄唇:“走吧。”
楚潇一头雾水,在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疑声问:“顾大人,咱们去哪儿?”
顾宜侧首,淡声道:“医馆。”
***
楚潇一到医馆就支不住,昏昏沉沉睡了大半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蝉鸣蛙噪,天气热得很。火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若是放个生鸡蛋,绝对能熟。浓绿的叶波随着南风而吹动,像是一颗石子击在水面上,激起一层层涟漪。
楚潇好受了些,见顾宜立在门口,吹着温热的夏风。
“顾大人。”
楚潇清了清嗓,顿觉身体舒服些了,便起身下了床。
顾宜依旧是冷冷的神色,淡声道:“桌上有粥,大夫熬的,吃罢。”
楚潇胃里饿得很,胡乱地将粥吃尽,不料却呛了喉咙。她连连咳嗽,惹得顾宜直皱眉:“你平常吃东西都这么急?”
楚潇:“……”
这人嘴里倒是没一句好话来。
楚潇连连讪笑,打趣道:“这不是饿了嘛。顾大人,要不要来一碗?”
顾宜神色淡淡,并未理会她的话,而是自顾自道:“对于此案,你有什么头绪?”
楚潇神色有些不悦,她还病着,顾宜却如此心急,简直让她深觉不可理喻。她连连抚额,作头痛状,呻.吟道:“哎呦——我的头好疼。”
顾宜轻轻叹了口气:“此案须得尽快侦破。若是迟一天,凶手可能就会逃之夭夭。楚姑娘,你若是想洗清嫌疑,便快些破案罢。药我会按时给你煎,你不必担心,大夫有说,很快便会康复。若是不舒服了,我再带你回医馆。”
楚潇头更疼了,她差点忘了,她还得洗清嫌疑。
自从穿越以来,她一时都没得到好好的休息。
不过顾宜查案一刻未停,这等人居然最后沦为了一个降智的反派,实在是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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