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挑。”乔鹿本来不想解释,但见她妈那不满的眼神还是补充了句:“只是想多认识几个朋友,没别的。”
认识朋友四个字很微妙,鹿艳萍一听便明白了,之前她还怕乔鹿因为生下孩子就再也没了结婚的打算,现在这么说倒是让她略感欣慰,“你要是这个原因,倒也可以,要妈妈额外帮忙吗?”
“不用,”乔鹿拒绝得很直接,也没内涵的意思,就是实话实话,只是语气听上去凉薄了些:“你推过来的没几个正常人。”
鹿艳萍:“……”
什么认识朋友额外帮忙的,不是在说乔鹿要拍戏的事吗?鹿珩听得一头雾水,自顾又梳理了一遍,懂了一半。
他妹儿这是要拼事业了顺便把个男人?还是为了把男人顺便拍个戏?
但这俩怎么看,都挺不负责的吧……
不过管他呢,虽说不指望乔鹿挣钱,但能挣当然最好。
晚上九点,乔鹿哄完汤圆睡下,直到上床才得闲看了眼手机,一并看到了顾严的又一条好友请求。
验证信息:对不起,鹿鹿。
可能时间真的过得有些久了,久到感情自然流失,不管曾经是喜欢还是憎恨,到现在乔鹿都已经没有太多那样的感受了。
哪怕白天她跟顾严那么对峙过,当她回到家再看着汤圆那张可爱有趣的小脸蛋时,一切都被治愈了。
各自安好,是乔鹿目前给对方最大的台阶。
如果顾严想以此逾越,乔鹿不会坐以待毙,毕竟她从小到大的修养最多也只能礼让到那儿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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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床头灯还点着昏黄的光。
顾严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地滴着水,他拿毛巾擦了擦,又去外面客厅电视柜下面找出吹风机,视线昏黑,残弱的黄影支撑着一点视野范围。
呼呼的热风从风口吹出,头发削短之后吹干很快,手跟着前后晃了一圈,思绪忽地纷飞在吵吵的暖风里,随之一点点飘远。
月光映入,反而模糊了视线,他看见乔鹿穿着单薄的丝质吊裙,任湿漉的长发搭在肩背,独自捧着书安静阅读。
她的侧影明暗交叠,翻书的动作很慢,每一帧都如画作上的美人般无可挑剔。
借着微薄的光走近,到她身边,顾严自然地撩起坠下的湿发,眼里藏不住动容,“帮你吹?”
“嗯。”乔鹿轻点头,等他拿来吹风机,才合上书放置一边,她抬眸看着,不久温热的风淌过后颈,她似惊吓得缩了缩脖颈,顾严移远了点,才问:“烫?”
乔鹿摇头,怕他听不见,声音大了些:“不烫。”
头发吹干,乔鹿半跪在沙发上,长发热燥,还有些蓬蓬的,她看着顾严有条不紊地收好线,待他回头,她仍保持那姿势瞧着他看。
“怎么了?”
“看一看第一次给我吹头发的男人。”
她咬着最后俩字,勾了声调,顾严下意识地走过去,环腰捏着她的丝裙虚搂着。
“看不腻吗?”
两人这样的姿势,一样有身高差。
眼尾挑起,晕出很淡的魅色,乔鹿眨了下眼,男人精致的五官趋渐填满,碰上他捎带凉意的薄唇,话语滚着烫热的气息字字输出:“不腻。”
体内游走着动乱的想法,时间嘀嗒转逝,两人交/缠在沙发,享受着成年人的快乐。
吹风机里的热风一下烫到了头皮,顾严倏地拿开拔下插头,刚才的回忆清了空,他眼神滞停在暗处的沙发,那里有他和乔鹿水乳缠绵的证据。
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勾住他魂时的冷艳模样。
乔鹿说过,看着他时,她很容易陷入温柔乡,因为不想输,所以由着性子想要反引他上钩。
而现在,她好像已经破了温柔乡的迷陷,清醒地站在岸边,眼看着顾严沉入海底。
顾严关了房门,靠在床头冥思了许久才熄灯入梦。
冷却了半个多月,顾严换了个新经纪人叫郝磊,经验上虽不及肖红,但行动力很强,仅一周工夫,便替他敲下了一本亲情向的新电影。
郝磊不注重那些人设包装,演员是演员,优秀的作品最好说话,在他听到顾严说要转型演上一辈的角色时,他完全理解并且十分赞同,所以很快帮他对接了一位香港导演正在准备筹拍的此类型片子。
休息的这段时日,顾严也没闲着。
他在网上买了不少育婴相关的书籍,但同样是文字,他看剧本可以过目不忘,看那些如天文乱码,来回看三遍,才记得一半内容。
当年的事不管他是否知情,已经发生了,乔鹿那时的失望和难过,顾严无法体会。
现在他做功课也都是为了下次和乔鹿见面,不至于手脚生疏得像个外人一样,仅仅只是看着。
他想弥补,更想挽回。
看了一上午,顾严揉了揉太阳穴背靠沙发休息,手机噔一声跳出消息,他拿起看了眼,是条微博推送。
#电影《渡河》演员大换血,官宣女一号乔鹿#
关于《渡河》的狗血坎坷之路,网友们还记忆犹新。想当初网传顾严拿下男一号阿达一角时,书粉和顾严粉丝开撕了数月之久,眼瞅着这部剧官宣完男主顾严,书粉气到把电影官博都给举报了。
本以为这事板上钉钉,没想后来事态反转,顾严工作室突然发了一则顾严将辞演《渡河》的道歉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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