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待如实向鹿珩的秘书传达了这句,没多久,内线响起,是鹿珩亲自打来的,他声音哇啦乌拉,像楼上着火了一样十万火急。
“姑妈?我姑妈?我这就下来啊,很快,一分钟,你让我姑妈等等我啊!”
电话挂断,那位女招待眼色小心地看着乔鹿。
鹿总的这位姑妈也太年轻了吧。
一分三十秒,鹿珩从专用电梯下来,他气喘吁吁,手上系着领扣,左右张望着问招待:“我姑妈呢?”
招待指了指不远处的卡座沙发,鹿珩会意,加速小跑过去,没看清脸,先叫了声“姑妈上午好”。
乔鹿睨着鹿珩,瞧他这狗腿的样子很不屑,鹿珩抬头看到乔鹿愣了愣:“我靠,你怎么来了?我姑妈呢?”他环顾看看,没见着人。
“网上那破事给我撤了。”乔鹿不想跟他废话,“你不让网友把我黑成泥你不罢休是不是?”
鹿珩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说什么:“我最近什么也没干,你少赖我。”
乔鹿:“今天网上的新闻不是你故意放的?”
鹿珩对天发誓:“天地良心,我昨晚开会到4点,刚睡下没多久你就把我喊下来了,我连网都没打开过。”既然不是他,鹿珩啧了声嘴:“你这是被对家盯上了吧?”
乔鹿没出道,连个明星都算不上,哪来的对家,如果真有,对方也是吃饱了闲的,她还能对谁造成威胁吗?
见乔鹿不说话,鹿珩在她对面坐下勾了勾手,笑得不怀好意:“来吧,妹儿,叫声好听的,哥哥帮你查。”
“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乔鹿在圈里认识的人不多,见过的就更是少之又少,除了顾严另一个就是薛灵儿。
那晚聚餐薛灵儿就在现场,因为不满顾严送她回家所以整这一出来黑她。
乔鹿不是软柿子,上次被自家人摆了一道也就算了,现在是个人都能跳出来黑她一笔?
“黑我的女明星叫薛灵儿。”乔鹿眼尾上挑,看着鹿珩:“你将功赎罪的机会到了。”
乔鹿起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鹿珩在后面拍桌子拍得震天响:“你他妈叫我一声会死啊,臭小孩。”
乔鹿的舅舅很早就去世了,鹿珩以前的衣食住行还有教育,全是鹿艳萍在管,小时候的很长一段日子,他都住在乔鹿家里,所以他也一样怕鹿艳萍。
不过同样是鹿艳萍管教出来的,男孩和女孩终究不同,鹿珩满嘴脏话,半点书香门第出来的影子都没有,跟乔鹿是两个极端。
这也是为什么乔鹿从小到大都没叫过他一声表哥,因为论学识论品行,她打从心里觉得鹿珩应该反过来叫她声“表姐”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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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新闻有时效性,如果不是恶劣事件,过不了两天热度就会自己下去,无非是又多积攒了一帮黑子,等到下次有任何事,他们立马会急忙跳出来帮腔。
其实这件事本身对乔鹿的影响并不大,她到今天都没有当明星的想法,想让鹿珩搞一下薛灵儿也只是她个人对这种行为十分厌恶而已。
随着周末到来,她比较担心的是看见顾严,她该不该替自己解释一下。
她以前从没有这种顾虑,是最近才有的。
因为这样类似的事不止一次,这是第二次。
上午九点,乔鹿提前一个小时到达片场。
化好妆换完衣服,她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见顾严背对着靠在凭栏。
他们好久没见,前两天又出那种新闻,乔鹿一时间踌躇着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清高的秉性让她断了这个念头,乔鹿转身,身后突然响起顾严的声音,很温和:“乔鹿。”
他第二次叫她。
乔鹿倾吐出气,回头,平静地“嗯”道。
顾严双手插袋走了过来,轻俯下身,把身高上的差距缩短到了平行间距,他端详着她的脸,冰凉的手指点了下她眼睑,伸回来摩挲着看了眼,问:“哭了吗?”
“嗯?”乔鹿小幅度地张了张嘴。
她不会哭的,鹿艳萍骂她再凶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她的性子不允许她落泪。
“没有。”乔鹿否认。
“嗯,”顾严点头,好像就是来确认这件事,然后直起身走在前面,“走吧。”
他们一前一后上了二楼,房间已经清完场,顾严过去跟冯肃宁说了几句话。
仅有的几个工作人员也都出去了,门咔哒一声从外面关上,现场就只有乔鹿和他。
“不拍了吗?”乔鹿问。
顾严忽然走近,气息压在她发顶,很热很烫,“不是说了要教你。”
他浑身携带的温柔劲儿很具有压迫性,每次乔鹿一不留神就容易被他带着跑。
“这么多人看着你能学?”顾严隔着衣袖拉她手腕带到床边,抬了下下颚示意她躺上去。
乔鹿在床上躺好,这回他拿了件他的外套帮她防走光。
身体欺压上来,顾严单手撑着床榻始终保持两人身躯间的安全距离。
他偏着头埋在乔鹿左颈,贴近到只有一毫米,灼热鼻息热噬着她柔嫩可破的肌肤。
“我到时候会从这边亲到另一边。”热气喷洒,顾严模拟着路径,“再到下颌,鼻尖,然后亲脸亲到耳垂。”路径终止,他停留在乔鹿耳骨,呼出一缕灼烫气息:“别人亲你的时候,你会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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