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扬眉,“就这么简单?”
小狐狸嘟哝说:“小奴想吃猪蹄,烤的……”
阮轻笑了,“还有呢?”
“还有烤鱼,烤山鸡……”小狐狸说着说着,把自己给馋哭了,抹着眼泪说,“就讨一口吃的,可以吗?求求你了!!!”
他跟了阮轻他们一路,一路上都是翻他们吃过的东西,扒拉出剩下的肉渣,早就忍不住了!
阮轻:“……”一言难尽。
她心情复杂,转过脸问双双:“双双,你觉得呢?”
“我不想要他,”双双嫌弃地说,“好烦啊,小主上次收了一条龙,整天夜里跟我吵架,现在又多了一条狐狸,我不要!!!”
阮轻:“听见了吗,我这里没办法收留你,你走吧。”
小狐狸:“嘤。”
“你走吧,”阮轻说,“若只是为了讨一口吃的,改日我请你去漱枕楼吃,你只需规规矩矩的,莫害了人就是。”
小狐狸满口答应,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他刚走,陆宴之又回来了,站在窗外,人影投在窗格上,叩了下窗,问道:“轻儿,发生了什么?”
许是砚台砸在地上的动静,将他引过来了。
阮轻看了眼满屋子狼藉,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双双气呼呼地说:“有只狐狸精变成你的样子勾引小主,想来爬小主的床,被小主轰出去了。”
阮轻:“……”
窗外陆宴之身形僵住了,静了许久,他低声说:“那……轻儿,是怎么认出来的?”
阮轻沉吟片刻,解释说:“哥哥身上有很好闻的气息,自然好认,你去睡吧,我这没事。”
陆宴之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冷风吹来,拂在他滚烫的脸颊上,令他清醒了些许,他呼吸急促,走的时候还有些同手同脚。
勾引。
他仿佛是平生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有种奇异的感受。
也对,平日谁会将他和那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他,勾引轻儿。
陆宴之魔怔了一样,心里一遍遍地回味着这几个字。
*
上陵苏园。
一名女医修正在给云荆殿下上药,小心翼翼地以剪刀剪开他的衣裳,从肩口撕下来,忽地她动作一僵。
云荆冷声说:“别碰手臂。”
女修吓得发抖,身体一僵,跪在地上说:“对不起!殿下!对不起!”
云荆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脸色却阴沉得吓人。
他只是不想被人看到手臂上的东西,并没有别的意思,这女修却怕得要死,跪地不起,生怕他会吃人似的。
他真的有这么吓人吗?
云荆不禁自我怀疑。
他杀了唐星遥,或许是有些吓人吧?
那个女人,她以前也会这样怕他吗?
不会的,她胆子那么大,差点和他睡了,又怎么会怕他?
想到那人,云荆心里一阵酸楚。
“阿荆做了什么,”云珂太子款款走进来,笑着朝地上那名女修说,“你下去吧,本宫来给阿荆换药。”
地上那女修感恩戴德,忙不迭地爬起来,行了礼离开。
云荆觉得无趣,起身穿好衣服,冷着脸不去看云珂。
云珂一手按在他肩上,令他重新坐下来,温声说:“阿荆还在为唐星遥的事生气?”
云荆自嘲一笑,“你都说了,那是个骗局。”
“你去找她吧,”云珂叹了口气说,“她是这世上,除了我以外唯一待你好的人了。”
云荆微微一愣,冷声道:“她若待我好,怎么会要我性命?”
“她在试探你罢,”云珂摇摇头,“女孩儿的心思总是这样,她若是有意害你性命,你今日怎么会好好地坐在这里。”
听得这话,云荆心里才稍微舒坦了一些,片刻后,低声说:“可我杀了她……”
“你又不是真正地杀了她,”云珂太子道,“你去临安找她吧,她现在是星照门掌门,你去请她,邀她一道来京城,为兄很久以前就想给你和她定亲了。”
云荆微微拧眉,面色不自然,“我未曾想要娶她。”
云珂置之一笑,动作缓慢地给云荆上药,替他包扎好伤口,笑着说:“你刺了她一剑,她也伤了你,劫走了你的东西,你们两不相欠,听我的话,去临安找她吧,带她去京城,我为你们做主。”
云荆垂着眼睑,温润的唇角藏着一抹笑,那抹笑轻易便散开了,他说:“我不娶她。”
“阿荆,”云珂语气严肃了些,“你应该明白为兄的意思。”
“当然,”云荆冷笑,“你想让天下门派臣服于你,成为这天下共主,所以才想要我去巴结星照门,太子殿下,在你眼里我也是一枚棋子吗?”
云珂微怔,眼眶倏然红了,呆了半响他说:“阿荆,我从未这样想过……”
云荆不再说话,低眸看着面前空气。
“你爹也好,我也好,毕生的精力都献给了我们整个云氏,”云珂有些伤感地说,“我这辈子都在找你,盼着你回到京城,你要是不愿意做这些事情,我绝不会勉强你。”
“毕竟……我这辈子唯一的企盼就是你了。”
“为你,我可以命都不要,求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云荆别过脸,为自己一时口无遮拦而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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