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陷入深思zwnj;。
难道林淮风根本没有发过焚心誓?
不可能的,连林琼叶都知道有焚心誓这一回事,他不可能没发过?
那日她被陆宴之击晕,最后听到的话,是陆宴之跟林淮风说——
“林淮风,我要你发焚心誓,今生今世,非星照门阮轻不娶。”
难道说,在她晕过去之后,他们又说了别的话?
正因如此,陆宴之才愿意将黑心莲种交给他?
林琼叶那天晚上跟她说的话,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阮轻漫无目的地揣测着,可知道真相又有什么用呢?
她不该将感情浪费在他们身上了。
在她面前,陆萱萱还在做垂死的挣扎,她推开林淮风,扑倒在宋如意面前,哭着说:“娘,我不想去东海……”
宋如意颤抖着伸出手,摸了下她的脸,却什么都没说。
“告诉她真相。”阮轻清冷的声音在堂前响起,仿佛一阵冷风,激醒了昏昏欲睡的人们。
宋如意抬起眼皮,看着她,身体却没由来地生出一股恐惧,手臂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她动了动干枯的唇,轻声说:“什么?”
“告诉她,”阮轻看着宋如意,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又仿佛看透了一切真相,她说,“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人们开始议论起来:
“对啊,林淮风说阮轻才是宋如意的女儿,那如果是真的,这陆萱萱又是谁生的啊?”
“阮轻姑娘真的是宋如意的女儿吗?我不信。”
宋笙丞啐了一口,低声骂道:“杂种。”
“你骂谁?”林淮风的声音一出来,让人立刻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宋笙丞咽了咽口水,紧张说:“我……我骂我自己。”
林淮风:“……?”
提到阮轻,宋笙丞只会联想到“私生子”、“杂种”、“不入流”等词,她怎么能跟萱萱相提并论?
陆萱萱什么都好,但他更需要灵根,需要在万剑宗站稳脚跟。
无奈,他只能忍痛割爱。
众人议论纷纷,陆萱萱却早已经停止了哭泣,惊愕地看着阮轻,久久说不出话来。
“被抛弃的滋味如何?”阮轻近到陆萱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没有想过,你占了本不该属于你的一切,他们对你的疼爱,不过是梦幻泡影,轻易便消逝了。”
陆萱萱抽泣不止,狼狈地看着她——
这个陌生的女人,身上却带着熟悉感,让她想到了什么人,却又想不出来究竟是谁。
“你不想嫁到蓬莱阁,还有一种办法,”阮轻俯视着她,缓缓说,“蓬莱阁有规矩,不娶来历不明的女子,只要他们知道,你不是陆家的血脉,自然就不会要娶你了。”
“?!”
陆萱萱茫然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宋如意惊愕不已,瞪大眼睛看着阮轻,颤抖着说:“你都知道什么?”
阮轻往后退了一步,就在这个时候,身体被人用力撞了一下,她听到一阵惊呼,一众人脸色大变,接着是嘈杂声,打斗声,喊叫声,乱作了一团。
阮轻跌入一个人的怀里,堪堪站稳,低头看到了男人悬在腰间的剑,以及“啪嗒啪嗒”滴下来的血,落在她肩头,厚重的血腥味将她整个覆盖住。
靳十四挨了一道致命符,背后几乎被贯穿,皮肉飞溅,血喷了出来。
他一手抱着阮轻,一手按在剑柄上,没有出剑,生生挨了这一招。
人群乱作一团,林淮风出剑拦在陆嘉尘身前,林琼叶冲过来查看靳十四背后的伤,陆宴之也按耐不住起身,整个人被怒火充斥着。
两道小小的黄色符纸从靳十四身上掉落,落在血地上,倏然烧了起来,窜出火焰,渐渐化作灰烬。
其中一道是陆萱萱的神符,另一道则是陆宴之弄丢了多年的神符。
“灼焰真人给的神符,一为极正,一为极负,无论那张拿在身上,都可以护身,”陆嘉尘嘴角抽了抽,“然而,将这一双神符拿在一起,便是自讨苦吃。”
阮轻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陆嘉尘居然在身后偷袭自己!若非靳十四反应及时,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没命了!
一时间,她整个人愤怒到了极点,转过身,左手扶着靳十四,右手化出一道烈焰,双目怒火喷张,“陆嘉尘!我杀了你!”
“晚!”姬夜冲了上来,抱住她手臂,眼神示意她忍住。
陆嘉尘再怎么说,也是她血缘意义上的父亲。
即便她用着唐星遥的身体,也不能真正伤了他。
弑父弑母这种事,宋家的疯子也许会做,但她不会。
她颤抖着,熄了火,抱紧靳十四,朝人群里大喝一声:“快,想办法救人!”
靳十四勉强还能站稳,背上却已经是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几名药修弟子冲上来,扶着靳十四坐下来,手忙脚乱给靳十四处理伤口。
“我没事。”靳十四注视着阮轻,轻声说。
阮轻眼眶泛红,扭过头看着陆嘉尘。
“爹,”陆宴之站出来,声音发颤,质问道,“你刚才,是想要杀人灭口?”
“别忘了你是我儿子。”陆嘉尘说。
“我不是,”陆宴之面不改色说,“轻儿才是你的血脉,是你和宋家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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