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秋分苦笑一声,微微叹气说:“是我咎由自取,以前没攒下人品,以后也不该祸害他。”
导航的尽头显示在一个废弃的船厂,她踩了刹车,指了指前方的路说:“你确定是在这里吗?”
呜呜一声,她的手机响了一下:“不自爱的人,终会害人害己。”
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她怒而抬眼,猛然看见副驾驶的人攥着手机,冲她摇了摇,如鬼魅般苍白的唇上下翕张:
“他是真正的艺术家,辜负他的,都、该、死。”
董秋分看到一双黠如蛇瞳的眼睛。这双眼睛,竟然和闾丘儒的眼睛惊人的神似。
她下意识要摸身侧的辣椒水,忽然觉得脖子被蚊子盯了一下。
紧接着,视线开始模糊,意识慢慢松散。
闭上眼前,董秋分感觉到身侧的人伸手理了理她柔顺的长发。
那人说:“终于捕到你了,小美人鱼。”
第222章 柏分之天隔地悬
TIP:今天是1月13日,是廖总监的生日,也是阿渔的生日,所以加更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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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和陶雨浓查验的瞭望塔是离河滩最远的一个,靠近街心公园。
几人刚到的时候,远远望去,有一个像拖把样的碎布条从塔口垂下来。
陶雨浓伸出手指量了下比例,脸色大变。
不会有那么大的拖把,垂下的是化纤长发。
受害者已经出现了。
小王和小张将车停在瞭望塔下,此番能清晰看到,那个女孩已经一动不动伏在窗沿上。
陶雨浓回首看她面朝的方向,对面的群山掩映,街心公园里丰草长林,跟画中情景如出一辙。
瞭望塔没有电梯,小王和小张跑步上去。
片刻,小王背着那个女孩「噔噔噔」下来:“快,她还有呼吸!”
陶雨浓赶紧上前,解开女孩紧绷的束腹带,指尖覆在女孩的颈部测脉动。
察觉到她的脉动越来越缓,越来越弱,她赶紧吩咐小王:
“快拨打急救电话!”
陶雨浓脱了外套对折两下,垫在女孩颈下建立呼吸道,迅速在胸前找到按压点开始进行人工呼吸。
“1,2,3,4……”
陶雨浓目光坚毅,按照闻溪午之前训练她的方法,按压到30下,俯身下去,捏住女孩的鼻子,下颌抬高,吹两口气,看到她胸腔稍有起伏,再接按压,如此反复。
她虔诚数着,心里默默祈祷:“醒来!醒来!”
约莫十分钟,就在陶雨浓体力即将耗尽,快要绝望时,女孩长出了一口气。
她得救了……
“陶记者,你可以啊!”小王连连竖大拇指。
陶雨浓瘫坐在一边,吞了口唾沫,大口喘气,轻声说:
“技多不压身嘛,我叔叔教我的。”
“你叔叔是医生?”小王问。
陶雨浓点了点头,因为没力气支撑,也躺在了草坪上。
很快,救护车和柏杨一前一后到达,陶雨浓和小王跟着车去了医院。
此番,现场痕检高答提取到一枚有价值的脚印。
那人穿的鞋尺码是42,看鞋底花纹,像是马丁靴或者劳保鞋。
柏杨燃了一支烟,站在瞭望塔下反复踱步。
鞋码42,能负重爬上20米的瞭望台,这个体力值……
难不成真的是个男人?
很快,他站的地方扔了一堆烟蒂,思绪还是纷乱如麻。
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不会出错,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想了想,他把电话打给了网络安全员朱思源。
“小朱,查闾丘儒的人际关系网了吗?有什么发现?”
朱思源立刻汇报:“柏副,他的剧团在出事那天就四散了,演员们为了撇清关系,一听说是调查闾丘儒的事要么说不知道,要么直接关系,就是不想跟这件事有瓜葛。但是您猜怎么着……”
“说重点。”柏杨声音阴沉。
朱思源说:“有一个门卫大叔说,闾丘儒有个亲戚,女的,年龄符合我们的描述,到舞团里干过半年的场务。”
“女孩干场务?”
朱思源「嗯」了一声:“他说那个女孩身体很壮,是个能干力气活的人,就是有点怪。”
“怎么怪?”
朱思源复述道:“那大爷说,她干活的时候跟谁都不说话,也没有视线交流,跟她说话也不理人,不干活的时候,就嘻嘻笑笑跟正常人没区别。
不忙的时候还像助理一样帮演员换衣服上妆,被骂也抿嘴笑不还嘴,挺割裂,就跟两个人似的。”
柏杨眉头一蹙:难不成是多重人格?
如果这么分析的话,那她能扛得动一个人的尸体就能说得通了。
她的主人格是女孩,因为久病成医,所以精通那些精神控制类的药物,在剧团帮演员换衣上妆,所以她懂装扮技巧;
附属人格是一个男人,能替她完成体力活的男人,他不说话,只是服从她的命令。
柏杨追问:“知道名字吗?”
朱思源说:“闾丘儒管她叫小雪,剧团就出事后她就下落不明了。”
柏杨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问:“精神病院检索了吗?”
“正在排查。但是年龄25-30岁,名字带雪的精神病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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