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一步一挪上了楼,骄矜美男子的洁癖又犯了,死活不肯躺下,转回那个乖乖的样子:
“没洗澡……”
童念头「嗡」地一下。
复合第一天,居然有这福利?
童念抿了抿唇,用意念擦了下流出的口水,挑着眉逗他:
“那……我帮你洗?”
“你想得美……”
廖云丞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重新伏在她后背上,下巴在她颈窝蹭了蹭,柔声说:
“帮我挤牙膏吧,还没人帮我挤过牙膏呢。”
廖云丞平时高冷惯了,乍一说「吧」「呢」这种语气助词,那种冲击感特别强大,让人真想好好保护他。
复合第一天,捞不到油水,还体验了一次当妈的感觉。
廖云丞乖乖等在洗脸池边,眉目含情地看着童念把牙膏挤好,牙杯接满水,一左一右递到他手里。
他双手接过,双臂把人揽到身前,低头睨着,沉声说:
“念念,以后不要送喝醉酒的男人回家,不要这样仰望他,不要对他笑,也不要给他挤牙膏。因为我会剁碎他。”
这么好的你,只能是我的。
童念觉得他也太没有安全感了,失声笑了,像哄小孩似的:
“我是第一次送男人回家。”
男人真的抵抗不了「第一次」这个词,任何形式的第一次都不行。
廖云丞对她的答案很满意,用额头轻轻磕了下她的,放松了对她的束缚。
他认真洗刷完,单手摁在洗手池前,皮肤因为沾了水有些微红,眼圈也有些微红:
“还有酒气吗?”
童念摇了摇头:“没有了……”
“好……”
他点头,将她扯到身边,目光潋滟:“刚才怠慢你,现在弥补一下。”
他轻轻吻着,无比有耐心又熟稔的拥着童念往后退。
喝醉的廖云丞温柔异常,淡淡的酒精味混杂着薄荷味在口鼻游走。
童念被吻得神志有些涣散,全然跟着他的节奏晃动,泰山压顶时才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他的手沿着瘦削的脊背,滑向纤细的腰肢……
眼看事态要失控,童念如触电般猛然惊醒,用力推了推他,转过头躲开了吻:
“廖云丞……今天不行。”
童念不排斥那件事情,更不排斥他,但是现在他不清醒,她毫无实践经验,没恶补理论知识的前提下,这就很慌乱。
女孩子对第一次还是很重视的,不能这样稀里糊涂就交付。
廖云丞不了解她的小心思,只知道她不乐意,听话的停下来,眨了眨眼,柔声问:
“来例假了?”
接着自我怀疑:“不是月初?”
他大概知道,女性生理系统不是啮合齿轮那么精准,严丝合缝,生个闷气都可能不调,她最近又遇上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儿,这就合理了。
他没追究,再也没有那些细碎的动作,扯过薄被把她牢牢裹起来,掌心放在她小腹的位置压住:
“那不能着凉了。”
接着,又呢喃了一句什么。
童念没听清,轻声问:“你说什么?”
他迷迷糊糊地重复一遍:“刚才不该让你喝冰镇果汁。”
即使快睡着了,未被麻醉的神经依然在关切你。
酒精作用下,他很快沉沉睡着了。
待他手稍微松了一些,童念转回头来看他。
长睫毛轻轻晃动了几下,似是沉浸在美梦里。
童念屏住呼吸,怕惊动了他的美梦。
一抬眼,看到他床头放了一张两人的合照。
那时,他们尚年轻,对爱和得失都知之甚少,不知道失而复得要经历这么多艰辛。
童念轻轻起身,轻轻吻了下他的眉心,超小声的说:
“男朋友,我终于等到你了。”
——
从他家出来,凉风一吹,童念才知道自己脸烧成了什么样。
她开车沿着滨海大道往高新区走,感觉今晚的跨海大桥灯光格外耀眼,星光和月光一样明亮。
下了跨海大桥,她沿着路口掉头,追着大桥上旖旎的虹彩跑了几个来回,直到感觉困乏,才驱车回家。
董秋分还没回来,她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客厅里。
心头的雀跃无处消解,她拿出手机,点进F站,抬手敲字:
【了了,你相信缘分吗?】
了了的头像灰着。
抬头看才刚11点多,以往这个时候,了了定然在加班,都会秒回。
童念也没多想,此刻,她不需要他的回应。
她需要一个忠诚的,不会打断她的倾听者。
【我相信。】
她抱着手机窝在飘窗上,吹着海风,认真敲字:
【我有一个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他从来不笑,经常皱眉。我不理解,所有试卷都打满分的人还会烦恼什么。】
【我偷偷问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他低头笑了,瞪着我说:小屁孩打听这个干什么?
【他没有否认,我难过了好久。我想知道那个能让他笑的女孩是什么样的。】
童念不禁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傻的可爱,轻笑了一下,继续敲字:
【后来听妈妈说,他难过是因为自责。他爸爸在外给他生了弟弟,他设局戳穿,父母因此反目成仇,他自责把家庭拆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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