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双这小子在这个世界的同体这么弱的吗?”
鼻腔呛进水的感觉又酸又涩,苦涩的体液混合着唾液从鼻腔流入的自来水,吞咽时的感觉非常恶心。
楚宴揪着她后脑勺的头发,把她摁进盛满了水的洗手池里,等她缺氧挣扎后又粗暴地提起来,搞出人命的过分。
“凌双不来救你吗?”
这反复几次下来,她狼狈得像是被痛打的狗,脸通红一片,泪水和自来水混在一起淌在脸上。
“不错的表情。”楚宴觉得不够,他充满恶意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侮辱性地拍了拍。凑在她耳边看似亲昵地舔吮她的耳垂,“你说我要怎么做,凌双才会更生气?”
他掰过她的脸端详了一番后,嗤笑:“你这个样子说实在,我现在有点下不了口。”
“取悦过男人吗?”
他的手指搭在了皮带上。
林纯恨恨地咳嗽着,如果他拿那种东西抽在她脸上,哪怕以卵击石,她也绝对会扑上去和他打个你死我活的。
“我不会帮你做那种事的。”
没想到楚宴却是直接一把把她推到厕所的隔间,粗鲁地拉起她的腿,强行要求她勾在他腰上。
另一只手熟练地掰正她的脸,强吻的手法又强势又娴熟。
他的亲吻啧啧作响,含糊地从唇瓣里漏出声音:“听你这么说,帮过别人?凌双吗?你们这算什么啊?”
林纯挣扎:“怎么样也比被你这种畜生玩弄好。”
身下被讨厌的男人刺激出性感的感觉很恶心。大抵是凌双那个平行世界来的杀手都是如此,楚宴做这种事的时候会很有耐心,全神贯注地用手指戏弄着女性可怜的小穴,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抵抗无能,她的指甲都陷进了他手臂结实的肉里,一下抓得比一下狠。什么印象姿态都抛在脑后,她狠狠地挠花了他漂亮的背。
与之相对的,她的腰部和腿部都留下了掐上去的指痕。
虽然说从口中说出戴套二字时,林纯感觉到了一阵羞愤欲死的难看,太阳穴突突地跳。但是生理性再觉得恶心,也比被楚宴无套强上来得要好。
“你高潮了,被不喜欢的男人上也会高潮吗?”
穿衣服的时候被楚宴从后面拥住,餍足的他显得脾气好了很多。
“他没来救你噢。”不规矩的修长手指从裙摆下钻了进去,他轻佻地捏着内裤的系带,把它开玩笑似的勾开,“我还以为凌双把你当个宝贝,看来只要性命还在,被做什么都没关系。”
下流又不要脸的东西!
林纯含着眼泪在楚宴的怀里发抖:“你不要挑拨离间。”
凌双不会无端丢下她。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楚宴满意林纯强撑出来的坚强,更喜欢一点点弄碎这种虚张声势的自我保护,“我和你都做完了,他都没来。”
他装似亲昵地凑过来吻住她的嘴唇,情人一般低语出来的言语却一句比一句恶毒:“和我比,凌双的技术怎么样?”
忍无可忍的林纯给了他一巴掌。
不是这样的。
她和凌双的关系不是用爱情,肉体那些就能说明的。
楚宴没想象过会被她打,他愣了一拍才怒不可遏地笑起来。
林纯后知后觉感到害怕,但还是倔强地和他对视着。
楚宴狠狠把她推倒在地上,分开两个膝盖跪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把胡乱扣好的皮带抽开。
他的外表让此时此刻的他像七宗罪里性的恶魔,貌美又淫乱。那该死的性器也因为她的挣扎而兴奋地在顶端冒出了液体。
林纯拼命地推搡着楚宴的手臂:“不要碰我!”
“你还是留点力气一会儿叫床吧。”这点不痛不痒的捶打对楚宴来说完全就是情趣级别的打闹,他一手卡在林纯的脖颈上,按得很死。
“不好意思,她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叫床给你听呢。”
在林纯以为她要完蛋了的时候,不属于她和楚宴的声音突然插入,在这个密闭的房间显得又怪异又恐怖,但对于她来说那简直就是能救命的天籁之音。
凌双不知何时出现地用楚宴身后探出身子,手指勾着手枪的扳机使它在指尖转着圈:“就算是侵犯丑女也是属于犯罪的一种。”
枪口抵到脑门,楚宴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只是缓缓松开了原本掐住林纯脖子的右手:“凌双。”
他和凌双已经不是第一次交手,彼此的实力水平刚好能打个难解难分的五五开。虽然现在身下正掐着一个凌双的致命弱点,只要他下狠手把林纯弄死,那么凌双在这个世界自然也也会同样死亡。
不过楚宴还没有愚蠢到觉得自己能掐死林纯快过凌双开枪。
“和你的宝贝眼珠子开个玩笑而已。”楚宴从林纯身上起来,耸耸肩后半举着双手,目光对上黑洞洞的枪口,“我这就走。”
在林纯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楚宴就从被凌双打破的窗子跳了出去,林纯咳嗽了几声,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脖子,看着凌双不快的脸色,愣愣地看向大开的窗口:“这里,是十七楼。”
“我能怎么上来他就能怎么下去,死不了。”凌双把林纯扶起来以后,上下打量了一番上半身几乎湿了个透的女人,几乎立刻意会到自己被耽搁来晚的那段时间里,林纯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脾气本来就不好的少年立刻暴躁起来:“刚才就应该让他的脑浆出来凉快凉快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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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共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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