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妻主。”似是想起什么。
干到起皮的薄唇毫无章法地吻上她的唇角,“呜呜,是真的妻主,不是梦。”
“原原,你看着我。”伸手抹去他腮边的泪珠,苏锦亲昵地与他蹭了蹭鼻尖,“是真的,不信你摸摸看。”
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安抚住了悲喜交加的小郎君。
他的小笨鱼真的回来了!
就算再想把人藏在怀里,沈原也知此刻不是可以温存的时候,“妻主,顾晓再找被宋致拿走的账簿。还有,铜官刘叶是魏夫郎爹的姘头,啊,还有......”
他急急说着今听到的所有消息,手中递来一杯水,苏锦揉了揉他的脸颊,“先喝些水。”
“嗳?”沈原泄气,“妻主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他早就该想到,小笨鱼能够脱困,必定早有对策。
“我好没用,什么都帮不上忙。”小郎君垂头,连肩上的小包袱滑落也没注意。
“怎么会。”苏锦笑着,强忍住伤口的痛楚。
她面色还有些泛青,早前被人捅了刀又推进铜坑,要不是念着傻乎乎的小郎君,怕是早就坚持不到恩师的人来救她。
如今顾晓被刘叶缠的分身乏术,四雀也被解决,她才能偷偷寻来看他。
“妻主,你受伤了?”
缓过神来的沈原这才发现她手指上的伤,一道一道,深浅不一,他难过地捧起连连呼着气,“原原帮你上药。”
“好。”黛眉下的水眸静静望着明显瘦了一圈的沈原,小郎君果真傻乎乎的,昨夜里那双美极的丹凤眼早就肿得瞧不出。
他认认真真往苏锦伤口上摸着药膏,皱眉欲哭的模样,瞧得苏锦心都疼了。
还好没让他见到背上的伤,伸手想要摸摸沈原的发顶,就被小郎君紧紧捉住了手腕,“妻主别动,刚上了药。”
他严肃又专注,转身从小包袱里拿出包好的馒头放在桌上,“妻主饿了吧,我这就给你做些汤来。”
“原原,有馒头就行。”叫住忙碌起身的沈原,苏锦抿唇,“我一会还要走。你与我多坐一会,好不好?”
小郎君眼角还红着,听她说要走,声音都凝滞了片刻,“妻主,馒头都凉了......”
——你还要去哪。
剩下的话他说不出。
伸手倒了杯热茶,沈原乖乖将馒头递在她唇边,“那我喂妻主。”
他喂得细致,等苏锦咽下又塞了颗蜜饯,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的面颊,低低哄着,“妻主,吃了甜的,就不痛了。”
“傻原原。”
他俯身而来,苏锦稍稍抬起下巴,出乎意料又准确地吻上泛白发干的薄唇,“这样才会不痛。”
“啊?”
轻轻坐在她膝上,小郎君哭得发黄的面色总算有了往日里浅浅的粉,怯怯揽住她的肩头,“那妻主现在还痛不痛?”
“有一点。”
“那我给妻主止痛。”沈原温柔地含住她苍白的唇,似是拢着易碎的花,万般珍惜。
他知晓苏锦必然还有伤势,不然她的面色也不会如此难看。
可她不说,就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那他就只能让她放心,装作什么都不清楚。
“你看,我就说我不能没有夫郎。”苏锦用手背抹去他眼角的泪,“以后不要这样哭了,就算。”
苏锦一顿,眉眼弯弯,“就算我当真不在了,也别这样哭,我会舍不得。”
他哭得她心口钝钝的疼,不然也不会冒险解决了顾晓留下来的人。
她的小郎君傻傻的,这么哭下去,怎么能熬得住。
“妻主!不许胡说。”慌忙捂上她的唇,顾不上什么礼教仪法,沈原狠狠呸了三声,“不许说不吉利的!”
“总之,妻主去哪,我就去哪。”小郎君郑重地许下诺言,“我与妻主生死不离。”
“如果。”眼见沈原眼睛又红了,苏锦忙补充道,“我是说如果,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原原能好好活着。人这一辈子,总要学着放下,况且你还有娘和爹。”
“我......”想起家里的双亲,沈原鼻头一酸,语气软了许多,“是我不孝,娘还有爹,可是妻主只有我。”
“我也不想放下,我只想跟妻主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一声轻叹自喉间溢出,苏锦抱紧怀里纤瘦的少年,只觉得又酸又甜,“傻原原,恩师有师公,却也只有一个独子。年少时的心悦不管多来势汹汹,都终被岁月抹平。”
“不论何时,我都希望你好好活着。”
“妻主才傻。”小郎君把脸埋进她脖颈,“我对妻主,绝不是一时的兴起,我喜欢妻主,比世上所有人都喜欢。”
喜欢到,只想待在有你的地方。俗世也好,尘土也罢。都只想握住你的手,从生到死。
“所以妻主要是希望我好好活着,就要护好自己。”沈原嗅着她身上的血气,强忍住眼泪,悄悄吻上她的耳垂,“喜欢妻主这句,原原以后会说很多遍。妻主一定要记得,不能忘。”
“傻瓜。”苏锦低叹,亲了亲他的薄唇,“这两日我不能再来看你,你就好好呆在院中,十五之时,叶紫的人,就是矮丁和春妮,她们会来接你。”
“那妻主呢?”沈原不放心,她说了这么多,又肯主动吻他,必然是谋划之事凶险,才会提前细心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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