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霍家的时候他就已经乱了心神,此时此刻,心口更像是被一团烈火簇拥着燃烧着,炙热而剧痛。
霍以南问:“你没回家,你在哪?”
他这么说,显而易见他已经去过他们之前的出租屋了,没发现她之后就拨来这一通质问的电话。
关系坦白之后,时雾连敷衍都懒得给,“和你无关,我挂了。”
“时雾!”
这一声,霍以南叫得迫不及待,压抑不住的嫉妒之火喷涌而出,“别告诉我你现在和陈燃在酒店里,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和他在一起?”
“我和谁在一起,和霍少爷你有什么关系呢?”
时雾只觉得可笑。
他这回未免管得太宽了。
她还没表现出来点什么呢。
这就急了吗。
那假如她答应联姻,和陈燃步入婚姻殿堂,他是不是还要去枪婚了。
“你先听我说,陈燃他不是好东西,他睡过的加在一起能排一条街的队,你就算换男朋友,也不该找这样的人。”
霍以南仍然在劝说。
时雾越发觉得好笑,所以呢。
允许他和各种各样的女孩子在一起约会,亲密,就不允许她了吗。
他刺激她的时候有想过现在吗。
时雾情绪有点激动,一个不小心,手里的吹风机脱落,掉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她蹲下来捡起之后,平复自己的心境:“你说完了吗。”
“雾雾……我知道你的眼光,你不可能和那种人在一起的。”霍以南似是自我安慰,“你现在是一个人,对吧。”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和他有关系吗。
时雾懒得说谎,也懒得去刺激他,正要说话的时候,听见外面敲门的声音。
她“嗯”了声。
这一声是对门口的人应的,但霍以南以为她是在回答他的话,悬着的心微微放下来,所以,她是一个人吗。
卧室门口,霍遇长身站着,神色微微担忧:“没事吧十五?”
时雾刚才手里的吹风机掉落,所发出的动静令人产生一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霍遇声音不大不小,掺着雨声后,又混杂电波,传到霍以南那边。
霍以南没听出来熟悉的嗓音,但听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刚才放下的心顿时又提起来,“时雾,你那边有男人?”
时雾回道:“是啊,怎么了。”
“谁?”
“和你无关。”
刚才还说一个人,现在又说和他没关系,霍以南这次彻底凌乱,她这般模棱两可的态度,足以说明她和房间里的男人关系不一般。
“雾雾……你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吗?那我们之前的一切算什么。”他沉声质问,“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早就认识了是吗?”
他猜测时雾看不上陈燃,那么房间里的男人另有其人。
一切都是巧合,时雾没去戳穿这个巧合,轻描淡写,“我说了,和你没关系,我挂了。”
“时雾!”
“天色不早,我和他要一起睡觉了,拜拜,祝你也有个好梦。”
恨不得气死电话那边的人,她最后这么补充一句后,直接把手机关机。
气死他。
手机扔到床上,她手里拨弄着吹风机,准备按开关的时候忽然意识到霍遇也在。
转过身,他正神色异然地望着她。
时雾小脸浮现出讷讷之色。
“天色不早。”
霍遇薄唇慢悠悠重复她刚才的话,有板有眼地询问:“我们要一起睡觉?”
第22章 .舍得二叔还舍不得
是霍以南在电话那端说话的语气太气人,时雾才忍不住回怼过去,对他的所言所语既好气又好笑,一时脑热,倒忽略在这边的当事人。
她指尖轻轻拨着吹风机的按钮,双眼不知撇向何处,轻轻眨巴两下,任何动作都显得多余和尴尬,试图在心里斟酌词句,该如何解释一下的好。
刚从浴室里出来没多久,她身上散着清淡的沐浴香,未吹干的发丝上滴落着水珠子,沿着发尾慢慢往下,最终落在天鹅颈间,灯照之下,白皙皮肤上露着清澈的光泽,透出不易察觉的暗昧。
有时候人的感官确实神奇,霍遇先前不是没遇到过有女人趁着间隙来找他勾引他,穿着大红裙挺36D扭着蛇腰将语言描述得不堪的人更不在少数,只是鲜少有人能带来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悸动。
而时雾不一样,哪怕她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呈现出的只有一小片锁骨,哪怕口中只一句说轻描淡写,半开玩笑的话,但配上那小鹿般躲躲闪闪的眼神,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感官体验。
“二叔。”
时雾这一声,打破房间里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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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言已经组织好了,小心翼翼地去解释自己刚才的冒冒失失:“刚才是霍以南打的电话,本来我不想理他的,他非说我和陈燃在一起。”
说在一起就算了,那语气还跟大爷似的来教育她,警告她不守女德,竟然在他们才分开之后立刻就找了其他的男人。
他好像忘了,先变心出轨的人是他,根本没有资格指责她一分一毫,哪怕她现在和谁结婚都和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时雾知道自己现在还挺容易动气的,也有点小孩子脾气,没办法,如果是旁人的话就算了,偏偏是霍以南,偏偏说的话那么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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