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的手在她光裸的脊背上轻抚,轻吁一声,有点无奈,“岚岚,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
“我不知道。”岚岚如实地答。
感情是这世上最变幻莫测的东西,它坚强到可以让人无惧死亡,也脆弱到一念陡转之间,已然物是人非。没有人能把握得了它,因为它是动态的,游离的。任何一点看似不经意的外界因素都有可能成为令它变质的催化剂。
“岚岚,我跟张谨,其实就像你跟陈栋那样。”
岚岚立刻皱眉,“那是两回事,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他就是看不惯你才替我出头的。”
徐承笑了笑,只有她这个傻丫头才会有这种想法,他是男人,对男人的眼神跟心态一目了然,可他不会告诉岚岚自己的猜想,他还没有大方到帮别人传情达意的地步。
“你看,你也说没什么,可外人看着远不是那么回事。刚才在安保室,那个混蛋经理不还说你跟他是……一起的嘛!”
岚岚这次没有立刻跳起来反驳,仔细想了想,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
徐承理了理她额前的头发,凑过去吻了一下,然后又道:“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容易让人产生误会,所以不能光看表象,你说对不对?张谨来厦门是她的自由,她跟我联络,我没有理由不理不睬,但因为你的关系,我一直跟她保持距离,就是怕你误会。”
“那你为什么瞒着我?”岚岚没好气。
“你要我告诉你什么?正儿八经地跟你说,张谨在厦门,你不是又要一蹦三尺高?”
“反正我感觉你们俩怪怪的。”岚岚想不出驳斥他的理由来,就开始用感觉来说事儿。
“张谨长得是比你漂亮,可那又怎么样,我爱的人是你……”
岚岚立刻仰头不满地觑着他,哪怕这是事实,她听在耳朵里也格外刺耳。
徐承无奈地笑,“你看你,又急了,我要说你比张谨漂亮,你又肯定不信,唉!”
“你就不应该提她。”岚岚赌气道。
“好,不提。”他搂紧她,“岚岚,从今天开始,我们互相信任,好不好?”
岚岚在他怀里天人交战了几秒,就缓缓点了点头。
信任一个人,也是需要勇气的。可她爱他,所以她愿意重拾勇气。
10. 我干了件蠢事
10. 我干了件蠢事(一)
岚岚进去洗澡的时候,徐承就在窗边抽烟,烟雾中是一张默默思索的脸。
等岚岚出来,问他要不要也去洗个澡,徐承掐灭了烟头笑笑说:“不洗!我有心理阴影,回头别一出来你又跑了。”
岚岚拔起脚上的简易拖鞋就往他怀里扔。
徐承大笑着避过。
草草清理过后,徐承给她提着箱子,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
经过陈栋的房间,岚岚脚步略滞,“徐承!”
徐承扭头看着她。
“我想跟他打声招呼再走。”岚岚望着陈栋房间的门说,她心里是怪不好意思的,把人家牵扯进来,末了他们自己倒像没事人似的又和好如初了。
徐承顿了一下,勉强点了点头。
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应答,陈栋不在房里。
岚岚猜测他可能办正经事儿去了,全然没想过这一切发生得怎么会这么巧。心情有些失落,总觉得不亲自说一声就走太没诚意。
徐承上来揽了她的肩向前走,“以后再说吧。”
岚岚也无法。
正等电梯,铃声“当”地一响,门启开处,走出来的人却是陈栋,垂头丧气,半边脸青肿,看上去有点阴沉沉的。
“陈总!”岚岚脱口便唤了他一声。
陈栋睨了眼他们俩,冷冷地没吭声。
岚岚觉得很难堪,嘴巴都张开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不起?
谢谢你?
都不合适。
“我,我们要回去了。”她最后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
“嗯。”他闷闷地答,头也不回地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
懊恼的岚岚跟着徐承进了电梯,镜子里映出一张哭丧的脸。
已经走到门外了,徐承突然想起什么来,“你住宿的帐结了没有?”
岚岚也呆了一下,“没有。”
昨晚上过来,登记入住都是陈栋在搞,她像个半死人一样啥也没操心。
“去把帐结了。”徐承拉着她往前台走。
前台的服务员很礼貌地告诉徐承,“这间房是陈栋先生刷信用卡订的,得由他本人来付帐才行,要不要我们请他过来?”
徐承问:“一共多少钱?”
“请稍等。”服务员很快就把水单拉出来,“一共是785块。”
徐承点了点头,返身搂着岚岚来到大堂,把行李搁在沙发边,嘱咐岚岚,“你在这坐会儿,我等等就来。”
“哎,你去哪儿呀?”岚岚急问。
“把钱还给他。”徐承说着已经大踏步地迈出去了。
陈栋懒洋洋地走出来,也没从猫眼里张望,直接把门拉开,门外站着的是与他一样鼻青脸肿的徐承。
两个人连必要的招呼都没有,互相对视了一眼,陈栋下意识地抱起了膀子,眼角又有轻蔑流露。
徐承没理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数了数,然后递过去,“岚岚的房费。”
陈栋漠然地看着他,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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