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鳏居多年,对男女情事兴趣了了,余姨娘房里一两个月才例行公事去一次,自己房里的通房丫鬟只用来近身伺候,从未让侍过寝。
但于房中之事再冷淡,他到底也是个正常男子,之前让青葱年华的美貌儿媳在怀里坐了那么久,为了抓她还不得不用手臂揽住她身体,下腹早就开始燥热异常。
现在被这个毛手毛脚的小姑娘直接按上性器,那肉茎瞬间就翘起头来伸长变粗,在惊呆的蓝鹤手下虎视眈眈怼着她。
“爹、爹爹,对、对不住,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蓝鹤又羞又怕,吓得话也讲不顺溜,另一只手慌慌张张在面色铁青的公爹身上胡乱摸了好几把才终于抓住浴桶沿,借力抬起身体跃出桶外,总算放开了那根烫手的怪物。
龚肃羽气得话也说不出来,感觉一张嘴大约就要喷出一口鲜血,他堂堂内阁次辅,兵部尚书,正二品的朝廷命官,何曾被人这样轻薄侮辱过。
今天先被儿媳看去了浴中裸体,又被她在身上乱摸乱按,还弄得自己在她眼前阳根勃起,这辈子的脸都在今晚丢光了。
龚肃羽一言不发面沉如水,不理会蓝鹤的道歉,自顾自从水里跨出来,背对着儿媳披上衣物,回身冷冷对她丢下一句:“你还不滚?”
“爹爹,我衣服都被您弄湿了,这样出去一路都是水迹,肯定会被林管家顺藤摸瓜抓到的。您能不能、能不能借我一件干衣裳换一下?”
龚大人怒极反笑:“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在别人家偷东西,轻薄主人,完了还要人家借你衣服换,我龚肃羽是欠了你蓝渚渊的吗?”
蓝鹤被公爹说得委屈,可怜巴巴地低下头,身上湿衣裳紧贴身体,往下淌水的时候也勾勒出身体曲线,凹凸有致,清晰妖娆。
龚肃羽看得浑身燥热难受,烦躁地丢了一件自己的道袍给她。
蓝鹤接住衣服,不知怎么,心中雾霾一下子烟消云散,竟有些许暖意生出。她正要解开自己衣服,看到公爹还板着脸皱眉瞋视自己,红着脸小声说道:“我要换衣裳,爹爹能不能,先别看我……”
“咳咳。”
害儿媳妇说出这样的恳求,原本忿忿的龚大人也尴尬起来,干咳了两声转过身去,耳朵里不可避免地传来身后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让脑中遐思更甚。
“今夜诸般都是我的错,多谢爹爹宽宏大量,他日若有机会,儿媳必当结草衔环相报。”
身后传来蓝鹤甜嫩稚气的话音,龚肃羽回头时,她已经从小窗跳出去跑掉了。
他叹了口气,郁闷地看了看自己精神抖擞的某处,心里气不打一出来,但一闭上眼,脑中又都是倒霉儿媳哭唧唧的小脸和清透的大眼睛,还有她留在自己皮肤上的温软触感。
龚肃羽使劲捏了会儿鼻梁山根,又揉了半天太阳穴,直到自己心情平复,才回到房间让书晴伺候他更衣,又命他把孟错喊了进来,屏退其他人。
“今夜的事情你不用紧张,那个贼是龚衡新娶的妻子蓝鹤,林善礼那边你等会去让他不必追查了。”
孟错吃惊地地看了看主人,先垂首应是,而后又试探着问道:“大人可知道二少奶奶为何行窃?”
龚肃羽半躺在太师椅上,两腿交迭,一手搁在在茶几上中指轻叩桌面,面色不虞。
“应该是荣亲王派她来偷一块玉珮,你去查查到底他们要的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要叁番两次闹得我龚府家宅不宁。”
说完闭上眼沉思了一会儿,复又睁开眼睛淡漠地对孟错说:“这个二少奶奶身份尊贵,我龚家看样子担待不起,你去弄清楚她底细,找几个错处过段时间让衡儿休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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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我摸到了!
龚阁老:拒绝全裸出镜。
猫猫:必须全裸。
龚阁老:全裸得加珠!
猫猫:……
蓝鹤:为什么没人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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