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过和谐的一人一猫,气鼓鼓地去了餐桌旁。
桌上的及大盘餐品只看一眼,她就有了食欲。
是附近那家老饭店的外带,她还挺喜欢。
温烟坐下来,伸手撕了筷子包装,打算先填饱肚子再理这关系。
背后悠悠忽然一句:“还给你买了消炎药,在旁边那袋子里。”
“我又没病,为什么吃药?”温烟右手捉着还没动的筷子,回头奇怪地望着他。
“你那儿肿了,你不知道?”
“……”
他一本正经说这种话的本事,真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林雨晨当晚来凭北是并不是搪塞邵嘉凛的离开的借口。
那次林雨晨来过凭北后,回来发展的念头就一点点起来。
最起码,这里有老朋友。
她这些年在外地忙着挣钱,很孤独、一点也不开心。
当天下午,温烟从车站接到她。
林雨晨算是轻装出行,只带着两个大行李箱。
这家搬得算是非常轻松。
把人领到车站外那辆黑色SUV边,温烟拉开车门,让林雨晨先进去。
只一眼,林雨晨就认出来驾驶座的人。
她吓得把那半步又缩回来,暧昧的眼光打量着驾驶位和身边的温烟,小声问:“复合啦?”
温烟抿唇,摇头:“还没。”
驾驶位的人通过后视镜朝后门望了眼。
林雨晨拉长腔说了句:“哦。”
听起来就不太信。
“你行李怎么这么少?”温烟找了个话题。
“在凭北重新开始!把家当攒回来!”林雨晨立了豪言壮语。
既然温烟说他们还没完全复合,林雨晨就真的一个词都没有提及司机大哥。
但也没有提之前看好的那个僚机林渊。
只是捱到了温烟家,林雨晨那嘴就实在忍不住了,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来来回回地问:“怎么回事!我就离开凭北没几天,为什么你换了个司机!”
温烟皱眉抱着枕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上一趟,是林雨晨不知道邵嘉凛人在凭北。
这趟知道了他人原来凭北,平复了会心情好像又觉得舍友和他复合真是在情理之中。
她记得当初温烟看向那个人的目光有多么粘稠和闪亮。
下午邵嘉凛从她家走后,温烟换了床崭新的被褥和床单。
两个人躺在她那小床上的时候,林雨晨忽然像想起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去拉床头柜的抽屉。
看着空了的半盒,她愣了愣,转头问温烟:“烟烟啊,你到底是便宜了哪个?”
“没有啊,”温烟比当年脸皮厚了一点,面不改色地和闺蜜说:“是我占他便宜。”
one night stand.
正值年尾,为了庆祝林雨晨和温烟荣归凭北,隔了周,他们那届几个关系不错的人约着聚一聚。
陈畅和樊书铭都到了。
一下子回到最美好的日子里,酒吧卡座的温烟连着喝了好多杯。
在国外,她的酒量有稍微长进的一点点。
听着他们讲自她走后,大学里发生的趣事,温烟还有些遗憾没有一直留在凭北。
樊书铭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她身上,她只能强装作没看到。
当初温烟决定留在伦敦的那年尾,樊书铭只身追过去。
正好是圣诞节,他们约在一家餐厅吃饭。
樊书铭是很能忍的那种人,可能一年没见到的思念情绪着实浓烈了些。
他在merry Christmas的歌曲里,终于和她告白,迟来许久。
他说很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会想办法也来伦敦。
温烟只是摇摇头,把话和他说得明白透彻。
她说她短期内,没有爱人的能力。
如果你爱过一轮太阳,注定会被他的光芒照耀,也会被他灼伤。
那伤口要恢复很久。
樊书铭固执说他会等,只要她没有结婚。
这些年过去,他好像真的有做到。
她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执着。
温烟又喝了几杯酒。
桌上的手机一直亮一直亮。
醉醺醺的林雨晨指指温烟的手机,笑着和她商量:“烟烟,这个,我能帮你接着通嘛?”
温烟扫了下屏幕,是邵嘉凛。
她喝了酒,也不是十分清醒,点点头:“好啊。”
林雨晨真的接起来。
那边响起低沉的声音,称得上温柔。
“糖糖。”
林雨晨笑出了声,听多了军训时候他的责骂,真是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语气。
“我是林雨晨,”她笑嘻嘻自报家门。
“温烟呢?”那边语气骤变。
“喝酒吶,”林雨晨得意洋洋地说:“已经喝多啦!”
“在哪?”话筒里的声音带几分急迫。
“嘻嘻,这里有个老同学一直盯着我们烟烟看呢!”看热闹不嫌事大,林雨晨又说:“是樊书铭,你认识吗?”
那边沉着声音又问:“到底在哪?”
“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做惯了销售的林雨晨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时刻,她卖着关子。
话筒里的声音顿了顺,然后笃定地说:“大礼,包你满意。”
“King。等你哦,大老板!”林雨晨报了酒吧名,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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