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嘉凛拎着酒盅,扬唇笑了下:“你追女生还真豁的出去。偷偷给自己胳膊腿上磨几个泡再戳破,说是我迫害的?”
许澜耳根泛红:“我没说是你的事儿,她自己瞎猜的。”
“那要不是你诱导,师妹能这么想?”陈奉补了句刀。
温烟这才明白照片上许澜那浑身伤痕哪来的。
自己作出来一身血泡,有的已结痂的也被撕破,为了让林雨晨心疼。
还真下得去手。
他目的达到了,林雨晨心疼了,还二话不说地去找了邵嘉凛的导员,把事情搞大了。
“唉,还有件事对不住师兄。我利用师兄发了条说说,还空间对您屏蔽,我再自罚三杯,”林雨晨躬身给许澜的杯子满上白酒,举到自己面前。
“什么说说?”邵嘉凛挑眉。
“……”
温烟记得那条说说。
林雨晨发了张照片,配文:“谁能想到,我和邵教官是从小就认识呢!这叫什么来着?”
下面林雨晨只回复了一个评论。
“这叫天降竹马。”
“有文化。”
也就是这一条,激化了许澜心里的矛盾,有了球场砸人的事。
林雨晨吐吐舌头先发夺人:“哥,哥,哥,咱们妈妈从小到大的交情,您肯定不会介意的!我这就删!”
林雨晨放下酒杯,把手机拿出来翻到那条说说。
她的指尖在按下删除键前,下意识又仔细扫了眼照片。
这次,她发现了照片里的温烟,不动声色地坐在那儿,安安静静。
面颊朝前,眼尾的余光却注视着邵嘉凛的方向。
不露声色。
她琢磨出一些异常。
林雨晨目光从手机上挪开,再次捕捉到温烟的动作。
依然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唇角微微上扬,白眸黑仁,眼睛里全是站着举杯的那个男人。
她喜欢什么样的来着。
不着调那样。
眼前就一个。
卧槽!
接受良好教育的林雨晨在心里爆了粗。
她反应极快,利落地把照片删掉,吐了吐舌头转了画风:“师兄回去可得给家里说清楚,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把您当亲兄弟的。”
她把那天那顿尴尬的晚餐公开地摊开说,甚至都没用兄妹这个词。
邵嘉凛挑眉,对突然的话很是意外。
他瞥了眼许澜,旋即以为她这话是说给许澜听,和他撇清关系。
邵嘉凛了然地点头,配合着说:“一样。”
陈奉愣了下,不可置信地说:“不会吧?你俩的意思是,你俩被拉郎配了啊?”
邵嘉凛把酒灌进去,亮了下杯底,坐回去。
“怪不得哦,”陈奉小声咕哝句。
陈奉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拍了下邵嘉凛的肩膀:“唉,你还记得吗?年初的时候我家里请来一个大师,你刚好过来找我,我让大师给你算了算。你还记得大师怎么说吗?”
邵嘉凛摇头:“不记得。”
“大师说你今年命犯桃花啊,”陈奉凑过去叽叽喳喳。
“大师?”林雨晨重复了句。BaN
陈奉点头:“对,说是潭哲寺的大师,”
“灵吗?”林雨晨又问。
“灵啊!”陈奉指着邵嘉凛笑:“他不才因为你们小两口跑了50圈吗?”
“什么小两口!乱说话,轰你出去!”林雨晨红着脸,把一盘酥肉转到陈奉面前,口嫌体直地说:“吃饭!”
“灵着呢,”陈奉挑了块酥肉放到邵嘉凛碗里,殷殷叮嘱:“大师还说你这桃花霉运要散几年才算完,甚至有血光之灾。我看这事就是开端!哥们儿,您后面多加小心!”
血光之灾,温烟听得心惊肉跳。
“什么大师,”邵嘉凛把酥肉挑出来,扔到盛垃圾的盘子里:“都是唬人的。”
“你可别乱说!”陈奉偏头示意他。
邵嘉凛仍没放在心上,给自己斟了一杯:“我就是不信佛,但信因果。”
“唉唉唉,你还记得吗,有次你来我家……”
林雨晨连连回忆了好几桩邵嘉凛小时候的事,可当事人完全不记得。
温烟才听出来,原来林雨晨的母亲和邵嘉凛的母亲一直是很好的闺蜜。
饭桌上,邵嘉凛很顾及一桌人,用公筷替大家下菜总是很及时。
连林雨晨都忍不住夸他:“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挺周到的。”
邵嘉凛扫了她一眼:“那你觉得我什么样?”
林雨晨仰头想了下:“军训那会觉得你冷漠、无情、冷血、可怕。”
温烟听着,轻轻笑出来。
那会,就算在休息时间,邵嘉凛连和同学们多说一个字都吝啬,是挺冷漠的。
“而且,我妈还说你从小上学就不老实,打架、逃课、网吧,”林雨晨戳戳筷子又补充:“见你第一面,你就在打架好嘛?”
邵嘉凛也不解释,扬眉只是淡笑。
“我们烟烟,啊,不对,是糖糖,”林雨晨抓了抓温烟的左手说:“我们糖糖说,一眼就看出来你是好人。我当时还不信呢,生怕你打击报复我。”
邵嘉凛有意无意地扫了温烟一眼,用公筷给她油碟里夹了块麻辣牛肉,似是嘉奖。
温烟小声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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