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说,天真娇气的人并非是毫无坏处的,这样的人比一般人更加自私,更加自我,她更加在乎自己。”
“所以我想,三皇姐跟那个人一样,她才不会在乎华商国的存亡,更不会关心大皇兄的死活,她让你带她走,她之前逃出宫,也只是为了引起燕归安的注意。”
皎悄轻笑了一声,微微坐起来,“殷南绥,想不到,你脑子也能绕的出来这些。”
也能想得通女主那恋爱脑的行为。
他也笑,脸色不变,眼睛弯起。
“我那三皇姐,多自我的人,她怎么舍得放弃西燕国的荣华富贵,为了一个来日未定的复国荒度时光,真是好笑的紧。”
“是啊,她怎么舍得。”皎悄点头,伸长了手勾他的掌心。
攥住了皎悄的手,殷南绥的眼神兀的变了变,没了笑意多了丝哀伤。
“可是,”他的话里含着茫然,“悄悄,大皇兄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一点也不难过?”
皎悄的心揪了一下,好像是很久之前出现过的情绪。
陌生的叫她有些怔忡。
她哑了声,良久,又听到满眼无措的小皇子,摇晃着她的手,执拗的问道,“悄悄,为什么是我和她活下来?”
皎悄看向他,视线微微有些飘着。
“殷南绥,谁也不知道守皇陵的人,会是唯二存活下来的人。”
这话仔细想来,咀嚼再三,也说不上问题。
可那小皇子头摇的果断,“悄悄,你信不信,大皇兄肯定猜到了燕归安的打算。”
要说不信吗?
话到嘴边,她却住了口。
太子那人,横看竖看也不是草包,能君子以礼待众人,生在皇家,竟找不到半个对她存有坏心思的兄弟。
万兽源那三月,他难道真就觉不出半点燕归安的打算吗?
皎悄这之前一直是存着看客的态度,尤其知道这些世界仅仅是作者所写的小说,她更是当它为戏文。
可循环周转的世界,日复一日生存下去,里面的人,当真不会生出小说外的意识吗?
从前不想,此时听了眼前人的一番痴话,她却起了心思。
“我信。”
听到皎悄的回答,殷南绥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怎么了,突然就放松了不少。
她点头,又生出些旁的想法。
“殷南绥,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他想燕归安死,想要西燕灭国。
想把燕归安的尸首和西燕被灭的消息,奠给九泉之下的大皇兄。
然而,现在的他,还不够资格。
“我如今,是没法子与他抗衡的。”
皎悄勾了勾他的下巴,颇有些女流氓的样子,“那你现在是在哪里?”
殷南绥忽的回过神,沉吟片刻,转而摇头,“可这样一击致命,岂不是让他死的太干脆。”
她没了话,知晓殷南绥记挂太子身上那些箭伤刀伤。
“先不说别的,”她转了话题,接到他疑惑的神色,“殷明颜这会儿正跟燕归安报信儿呢,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待?”
“都好,我听悄悄你的。”
第36章 .质子是大佬(17)委屈巴巴让你亲亲……
*
燕归安派人来捉拿殷南绥的时候,店里空空荡荡,连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护卫捉住往来的一个小宫女,逼问静妃宫里的人去了何处,小宫女怯怯懦懦说不出个所以然。
没捉到人的侍卫战战兢兢的汇报,等候座上一言九鼎的帝王发令。朝里大臣对水灾的事情吵的不可开交,燕归巢一个头两个大。
西燕皇宫因为一个妃子的失踪,闹得天翻地覆,而造成这一切起因的人,正舒舒服服躺在人家腿上,接受着身后的投喂。
玄青和月白都恢复了原型,挂在马车外面两个小侍卫肩上,乐陶陶的欣赏沿路的风光。
马车里面两人相顾无言,偶尔对视话语尽在不言中,只听着车外的侍卫和灵兽吵闹。
“我怎么感觉越走越热了。”少时擦了擦脸颊上的薄汗,看着日头渐高的天,生出些闷意。
多果白嫩嫩的脸被晒得有些红,“对啊,离钦楚国越近自然越热,钦楚常年高温,一年多半都是夏暑。”
少时默了一瞬感叹。
“华商国常年飘雪,冷的人一年多半穿厚衣;钦楚国常年高温,热的人心烦意乱;对比起来,竟是西燕的气温最适宜,四季如春温度如常。”
皎悄在里面听见了,心里不由感慨。
可不是嘛,男主待的地方,亲妈作者怎么舍得不给好资源。
“嗷呜嗷呜……”
“唧唧……”
两只小团子同时瘫软进马车里,看起来都蔫巴巴的。
“热坏了?”
两只俱是点点小脑袋。
她勾起一只白团子,对着地上的小煤球笑得恶劣,“活该,现在不叫我臭女人了?”
月白:“……”
好恶毒一女人。
“臭女人,别得意,”小狐狸佯装声嘶力竭,“本尊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嘎的瘫软,小脑袋“啪嗒”一声掉地上装死。
“噗,得了啊,别装,”皎悄低下去挠小狐狸的肚子,“自己上来。”
小狐狸不动,一副安然死掉的样子。
“案几上放了酸梅汤,荔枝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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