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亏了这大阵势,陆一鸣还未把摘星酒的名声打出去,就提前火了,等开业后门庭若市,比江州府时更胜一筹。
当然这是后话。
……
不远处的茶楼处有两人看了全过程。
“这人倒是有趣。”
大皇子和国舅爷日常对弈,听着下人的禀告,国舅爷感慨一句。
大皇子眼中暗光一闪而过,差点把手里的棋子砸了,但抬眼看到国舅爷眯起的目光时,他按下心中翻涌的暴怒,平日里他最怕的可不是皇帝,而是这位喜怒不定的国舅爷。
“应离、顾焕、宋清、谢承,甚至穆大将军,”他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棋子,勾起一抹莫名其妙的笑,“好一个平民百姓,牵扯的人倒是不少,这样的人可得好好查一查,我可不相信这人这么简单,不过他是三弟的人还是六弟的人呢?”
国舅爷落下最后一子,往后一靠,闭目养神:“莫要花太多心思在一个人上,你该想该做的,是如何将如今的政务处理好,如何拉拢那些大臣和近臣,你近日在朝堂之上太过心急,虽说我们与大荆国停战,但戍边的粮饷不该克扣,你如今还不是皇帝,容易引起那些将士的不满。”
又是这样,又是这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时刻提醒你该怎么做,你哪里做的不好……
看着再次输掉的棋局,大皇子突然心中有些不喜,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一跳,垂着眼平息后才顺从地说道:“您说的是,近日是我急躁了。”
国舅爷揉太阳穴的手一顿,转了一个话题:“皇帝近日情况如何?”
“半死不活,昏迷不醒,太医还说有所好转。”
大皇子咬牙切齿地说道,要不是应离那老东西,他早该死了,哪需要做什么代理朝政的事情,他这会儿就该名正言顺地当上皇帝!
说起这事他又不免想起应离拿出的解毒丸,猜测起陆一鸣的身份,国舅爷闭阖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皱着眉头看着对方为一个平民百姓陷入苦思的模样,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支持错了人。
这名叫做陆一鸣的必须死,否则必定成为眼前人的心结。
他坐起身,收起慢条斯理的模样,冷着眼提醒:“你,莫要魔怔了。”
……
比起外面的波涛汹涌,再次吃到陆一鸣做的饭时,应离差点感动到流泪。
今日之事不仅百姓看了热闹,应离在陆一鸣审问结束后把人接走,不过还带了些小尾巴。
他刚满足的身心对上穆大将军的脸,突然心情又不好了:“你这老东西为什么也在这?”
对于应离这种针对他的行为,他司空见惯:“你这徒弟可是我救下的,你该感谢我,而不是一声声的质问。”
不过应离确实没说错,这人手艺真不错,他给自己夹了一块三层的红烧肉,咀嚼完夸赞道:“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一手,听说以前在边境也是伙房的,怎么我不知道还藏着这么一位大厨。”
夸赞的同时又带着些试探,显然这人并未完全相信他。
不过,那又如何,他不是通敌之人。
“献丑罢了,都是自个儿私下里琢磨的,自然入不了您的眼,”陆一鸣替他倒上一杯酒,“今日多谢穆将军替草民解围,敬您一杯。”
陆一鸣干了之后,穆大将军摇晃手里的清酒,同样一饮而尽:“你小子,听小承那小子说身手不错?明日来我府上,帮我训一下跟我来的这一队人。”
谢承当日也曾邀请过他,但他无意党派之争,拒绝了。
今日之事,暗地里敲定了他不是三皇子那一派的就是六皇子那一派的,再无其他可能,所以当不当教头只取决于……他的心情。
他现在心情不错。
一群人聚在一起喝了不少酒,就算陆一鸣的酒量还算不错,回卧房的脚步仍然有些虚浮,他半靠在比他矮大半个头的人身上,嗅着身上独特的香味,有些口干舌燥。
裴星忙前忙后替他宽衣洗漱,陆一鸣难得受到夫郎的服侍,舒服的很,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借着酒劲黏在夫郎身上,看着人贴心的举动,任他摆布。
等两人躺在床榻上,裴星支起身用指腹描摹着他的眉峰,嗫喏道:“夫君好乖啊。”
很乖的陆一鸣一言不发,翻身下榻,走到他们的箱子旁,打开翻找着什么。
裴星以为他真的喝醉了,也从床上下来,生怕对方磕着碰着。
然而当他看到陆一鸣拿出的东西时,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不过被某人牢牢抓住,禁锢在他胸前。
头顶的翻页声响起,明明他没有喝酒,却觉得浑身燥热。
“这一页,”陆一鸣从没撒过娇,末世大佬·大老爷们学不来这玩意儿,但今日他醉了,不妨放纵一下,“想和小星星一起试一试,可以吗?”
喝酒的夫君和平日里裴星所见的夫君完全不一样,此刻像是狗狗一样用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裴星总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胸膛。
这哪里能够拒绝?
怎么舍得拒绝?
裴星被这双眼睛迷了神,看也没看画册上陆一鸣翻开的到底是哪一页,被蛊惑地点点头。
小玉米不在,他们无需顾忌。
陆一鸣的唇擦过对方的耳廓,感受对方因为他敏感而变成软糖的身体,在自家夫郎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里哪有刚才纯真的模样,满是得逞的喜悦和……滚烫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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