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夸人吗?这题他会。
陆一鸣思忖半晌,重新写了一篇给应老,这回倒是把应老惊艳了。
他反复阅读这一篇新的策论,仰头大笑:“老夫果然没看错人,哈哈哈!这要是放在三年前,那殿前前三的名头,绝对有你一份。”
应老拿给陆一鸣的是当年殿试的考题,不过他事先没和陆一鸣透露,殿试的考题能拿到可不容易,之前县令给他的并不全面,有些更重要的内容,他的官级无法触及,自然没有应老来得细致。
“三年前考的是如何应对大莱国的进犯,今年倒是有可能说分封的事情。”
应老这么说也不是毫无根据,已经几十年没有出一个异地王,然而前段时间皇帝却将六皇子责罚一顿,赶出京城,确实让人捉摸不透。
要说皇帝在意这皇六子,怎么会在这重要关头剥夺对方的皇位继承权,但要说皇帝不在意皇六子,为何又要破例给他封地,直接在京城安一个王爷头衔,赐一座王府不就得了?
这事儿大概也只有皇帝能想得通。
“这些事对你来说还远着呢,最起码得明年这时候才会接触,到时候……”
应老长叹一声,后面的话没说,估计是朝堂上的纷争,只怕一年后的殿试不一定能准时开启。
这话题并未深究,因为应老从两个门生那听闻陆一鸣的厨艺很好,今日非得让人做一顿来吃。
这会儿老者吃得撑了,还得陆一鸣陪着他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你这本事还是藏着点好,万一哪天皇帝知晓了,你怕是要入宫了。”
虽然应老说得是他的厨艺,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应老迟疑片刻,停下脚步问出今日的最终目的:“你那特制的葡萄酒,还有吗?”
昨日陆一鸣送来那两小壶是他带来江州府最后的存货,全给对方送来了,他诚实道:“五河村的家中还有几坛。”
应老沉吟:“你能再做一些出来吗?”
陆一鸣有些诧异,如若不是有急用,不该这般问法,原本他不想多问,但见人殷切的神色,最终还是开口问道:“老师有何难处?”
“我也不卖关子,我有一位老友,时常梦中惊魂,憔悴不堪,但近日喝了你的葡萄酒,晚上的睡眠好了不少,托我问你一番,是否还有存货。”
“他也不容易,老年丧三子,仅剩下一根独苗,他大儿留下的独子,宠着护着却让人养成了骄纵的性子,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进,当真愁白了头。”
从“我有一个朋友”开始,陆一鸣的眼神就有些奇怪,要不是应老没有子嗣,他都以为对方说的是他自己,果然是应老那把剑的后遗症太大,导致人在他的眼中已经是一个老顽童的形象。
见陆一鸣一时没有回答,应老再次开口:“当然这不是白送,听顾焕说你打算做一门生意?这位老友倒是有些人脉,可以替你打开销路,少走一些弯路。”
原本陆一鸣打算让爹和娘运几坛葡萄酒来的思路被打断,这倒是给了他一个方便,简直天上掉馅饼。
他没理由拒绝,倒是有另一个提议:“其实我的医术尚可。”
这话一说,应老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明显是想到了当日船上的场景。
不过陆一鸣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眼神,自若地说道:“如若老师信得过我,可以明日带人在此一聚,我可替人问诊。”
虽然有些复杂,但应老想起葡萄酒的事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约了今日同样的时间,明日再说。
……
陆一鸣脚伴星辰回去,刚想抬手敲门,门向内大开。
这人早已在门后等待:“夫君回来了!”
裴星拉着他在饭桌上坐下,匆忙转身从灶房内取出一碗热乎乎的面,放在他的面前,笑容灿烂:“夫君生辰吉乐!”
被这破开黑暗的星星感染,陆一鸣第一次在生辰露出笑容:“多谢我的小星星。”
长寿面,面条自然越长越好,这一根手擀的长条面,这人也不知花费了不少功夫。
陆一鸣吃着这一碗专门为他做的长寿面,周身的寒意自然消去。
曾经的他羡慕别人,如今他有小星星了,闪耀又温暖,抚平了他心脏缺失的一角。
“好吃。”
受到表扬,裴星扬起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想起今日的礼物,他又是一阵脸红,完全不敢看陆一鸣,飞快将碗洗干净后,他拽着手里的衣裳,磕磕绊绊道:“我、我先去沐浴!”
小星星在这方面何时同他抢过时间?平时恨不得迟一些洗的人,今天却一反常态,是与那日所说的礼物有关?
陆一鸣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垂下眼帘掩去眼中流转的暗光。
会是什么惊喜呢?
待人出来,除了因为泡澡而有些微红的脸,陆一鸣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他拿上衣服去往屏风内,特意放慢动作,留给某个不敢正眼瞧他的人一些时间。
擦干身体,从屏风后出来,陆一鸣没见到人,正当他打算唤人时,粉红色的一角衣裳从床边的帘幕后一点点展露。
雌雄莫辨的脸盘起女子的发髻,那原本清淡的眼角点缀着一抹嫣红,流转着娇媚之情,粉嫩的小嘴上更是点上胭脂红,似是在邀人品尝。
小星星的脚步缓慢,似是不太习惯这女子的罗裙和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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