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白并不怎么喜欢参加酒会,如果不是必须出面社交,他一般都让手下的副总参会。
今天是席稚川攒的局,他和俞承白不同,是个爱玩的主,前两年被他爸爸断了信用卡,逼得不得已回国接手家中一部分产业,整天堆在资料里,人都快憋出病来。
好不容易到了年末,还没什么像样的酒会,他就自己主动出面做东,喊了不少人来,除了热闹热闹,更多的是为各自公司今后的合作寻找出路。
生意嘛,就是谈着谈着才出来。
席稚川与俞承白有同学之谊,怎么可能放他一马,俞承白只好做他压轴嘉宾。
席稚川鬼点子多,怕破坏酒会氛围,还不让大家拿手机进会场,要不是看在他姐的份上,俞承白还真就不来了。
和生意场上虚伪的面孔的假言另色,哪有和南池这条咸鱼待在一起舒服。
他还真是舍不得。
三两杯香槟下肚后,搭桥牵线谈生意的人已经换了一波,俞承白已经开始后悔,但面上仍旧光风霁月,是人看了都是好好先生的模样。
黑色丝绒的修身西装,黑色西装裤刚好落于鞋面之上,利落妥帖,他有时候听人说话听累了,用手背蹭蹭微粉的眼皮,香槟色的液体仿佛在脸上流淌,玉似的莹白。
“那个真是YMG公司的俞总么?比网上那张照片帅好多。”朱洁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声音略响,吸引了周围不善的目光。
她第一次来这种众星闪烁的场合,不大适应,总有点上不了台面的粗鲁,虽然这还是硬蹭着陈雨然的好处才来的。
当然了,陈雨然是托了Kevin小开的福。
朱洁说的照片是网上扒出来包养南池的伪富二代其实俞承白的司机,顺带拿出了一张俞承白以前在电影节红毯上的模糊照片。
那张照片用了很隐秘的角度,画质好像是用座机拍出来的,隐约之间还是让人察觉出气度非凡。
只是没想到这么气度非凡,在打扮靓丽的人群中人仍然炸眼,陈雨然和朱洁瞬间便觉得Kevin连给人家提鞋的资格也没有。
“应该是吧。”陈雨然环抱着胸,喝了点红酒,幽幽地说。
Kevin本来是没打算带陈雨然来这种场合的,他打心底里瞧不上陈雨然,可他始终在花圃中游走,拗不过陈雨然,进来之后便找了个合适借口离开。
那堆人里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传来笑声,想来应该不是什么生意上的事了。
陈雨然是从办公室拿了东西便匆匆才去造型室做了妆发,特意换了身上这件略显心机的晚装。
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往上走嘛。
她直勾勾地看着俞承白,喝了口酒给自己壮胆,“走吧,我们也去听听。”
到了人群最外围,就听到俞承白边上灰色西装的男人笑着说:“我们承白结婚了,和我这个单身狗不一样。”
陈雨然看到了最里面的Kevin,她挤了进去,听到这句话,目光下意识地就去搜寻俞承白的手,在修长的右手无名指上果然见到了一枚银戒。
那么朴素的戒指,却被他戴着熠熠生辉。
她小心翼翼地抬眼,见到站在台阶上的男人嘴角噙着笑,是那种细腻的温柔。
原来结婚了啊。
她心底酸酸的,不知道是哪个女的命这么好,能嫁给他。
“俞先生和俞太太应该很相爱吧。”她不由地轻声说,在一圈人中声音略显突兀。
俞承白目光微凉,毫无温度地看过去。
陈雨然紧了紧手,她环住Kevin的手臂,好给自己支撑。
Kevin的那点身价背景不是可与俞承白比的,跟着其他人喜爱俞承白面前站了一整天,一句话都没搭上,现在他硬着头皮说:“我女朋友,不太懂事。”
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事,俞承白并不放在心上。
陈雨然更加大胆了点,“今天还有个微博热搜硬蹭俞先生呢,如果俞太太看到了该有多伤心。”
她嘴巴都不利索了,不敢看俞承白:“不过我想俞太太不会放在心上的,毕竟只是个司机而已。”
周围的人都是很早就来聚会了,平时工作忙,也不太刷微博关注这种东西,更何况进来之前手机都被收走了,顿时听陈雨然说的话像是如坠云端。
人群中忽然有什么东西涌动,自然分开一条道来,俞承白垂眸看着徐助理紧张得快步走来,凑到他耳边。
也许离俞承白有些近,徐助理没有控制好说话音量,陈雨然听得一清二楚。
她听见南池的名字,不过从断断续续的声音来看,这个看起来像助理的人并不清楚整件事的发展经过。
她可以算是整个会场唯一知晓全貌的人。
机会就在眼前,转瞬即逝。
就算俞承白结婚了又怎么样?
机会向来都是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陈雨然紧紧握住拳头,忽然说道:“俞先生,我知道这件事,我刚从外头进来,你助理说不定还没有我清楚。”
在俞承白还没开口之际,陈雨然脱口而出,绘声绘色地描述南池是如何从清纯女大学生堕落成富豪司机情/妇。
“我和她不仅是大学同学,还是同事,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别看这位网红记者表面乖巧可爱,毫无攻击性,但她十分有心机,内心深处黑暗,还带头孤立我,之前在学校欺负我也就算了,也怪我运气不好,实习还和她分在同一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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