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朱洁点点头,就在跟着陈雨然走到拐角的时候,她见到了刚才在候客厅的周叔,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在一辆豪车前停下。
定睛一看,那辆豪车就是那天南池坐着来上班的宾利,连车牌号也一样。
她拉了拉陈雨然的胳膊,指给她看,“那不是南池男朋友的车么?感觉应该是YMG公司的中层领导高管之类的吧。”
陈雨然眯着眼睛观察了周叔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艳红的嘴角上扬,带着无尽嘲讽:“就她,怎么可能呢,朱洁,你太单纯了。现在这个社会很多女孩子为了钱不择手段,小/三/二/奶/包/养比比皆是。你等着吧,总有一天南池会露出狐狸尾巴。”
“这...这样么。”朱洁懵懵懂懂地说。
冰冷的空气中躁动不安的轰鸣声如约而至。
从光亮的出口开进来一辆骚包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不一会儿,从上面下来穿着皮衣,带着墨镜的男人。
“宝贝儿。”男人嚼着口香糖,摘下墨镜,大声地喊。
朱洁被震天响的声音吓了一跳,却见身边的陈雨然被一股大力拽到男人怀里,不顾外人的目光就抱着陈雨然舌吻,足足有两三分钟时间之长。
四瓣嘴唇分开时,“啵”地一声轻响。
陈雨然脸红着呛了呛,小粉拳捶在他胸口:“讨厌,有外人呢。”
“怕什么。”男人亲昵地揪了揪她的脸颊。
还...还挺甜的。
朱洁没想到陈雨然男朋友这么骚包,简直骚包进她心里。
陈雨然给朱洁介绍:“我男朋友,Kevin刘。”
朱洁的脸蛋涨红得跟个番茄似的,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和男人握手:“你...你好,我...我叫朱洁。叫我小洁就好。”
男人的手粗糙有力,紧紧地握住不放,在朱洁稍微挣脱开后,男人才松开,松开的那刹那,像是有什么在朱洁的小拇指一勾,她心乱得跟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
*
办公室休息间。
南池睡到一半,忽然身上热流似地流过,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应该是来姨妈了,不然肚子也不会这么痛。
两手一摸,她身边空空的。
心里似乎也塌陷了一块。
也许是肚子难受,身上又湿又冷,俞承白这狗男人的办公室估计连片卫生巾也没有!她今天出门换衣服也忘记了,难道还要她又冷又饿地去商店买吗?
刚才会不会不小心弄到裙子上了?!
她觉得自己像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可怜。
模模糊糊地爬起来,眼圈殷红,不禁想要顾影自怜。
休息室的门打开,俞承白摸进来,开了灯,灯带光线柔和并不刺眼。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咸鱼偶尔也要娇一娇。
俞承白坐下来的时候,南池情不自禁贴上去,他身上暖洋洋的像是散发着热气。
“我...我好像来姨妈了。”南池怯懦地说,“我还没带那个。”
“卫生棉么?”
南池:......倒也不必直白地说出来。
“你睡着的时候我下楼去买了。”他说。
南池抬头满脸问号地看着他,好像在说,大哥,救命,你怎么知道我来姨妈的?!
俞承白白生生的脸边缘像火苗舔着红,咳了咳,“你自己算算时间。”
南池眼睛微眯,似在回想。
好吧,她都记不得上次是什么时间了。
南池又靠回他胸膛上,心里回荡着暖意,懒懒地说“我今天不想回万松公寓,想回玫瑰园。”
“好。就回玫瑰园。”
一觉睡到外头的天都黑了,南池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惊恐地问:“我的同事呢?不会还在这吧?”
救命,樱桃不会杀了她吧!
“没有,我让徐助理提前让他们走了。”
“哦。”她啄了啄脑袋。
“我们现在回家。”俞承白亲了亲她的手指,南池不太舒服地点点头。
米色的裙子上真的沾到了一些大姨妈,南池觉得自己在俞承白面前脸都丢尽了,幸好床单和被子上没有。
也许是白天受了冻,南池第一回 来大姨妈肚子痛,几乎不能走路,俞承白把黑色大衣裹在她身上,被他抱下去。
南池担心被公司同事看到,特意把大衣提了提将自己的脸遮住,鼻腔里都是让她舒心的乌木香气。
俞承白似乎知道她心里想的,轻轻笑,“他们早就下班了。”
南池抓着他前襟上的衣服,自嘲地笑了笑。
回到家后,南池吃不下去东西,只喝了温热的鸡汤,便抱着热水袋咸鱼瘫在床上。
白天睡多了,到了晚上南池又睡不着,想起采访稿还没发给冯樱桃,她又苟延残喘地出房门,把大纲从包里拿出来。
俞承白正好拿着杯热牛奶出来,见她肚子疼还跑来跑去,不悦地皱了皱眉。
南池晃了晃手上的纸:“很快的。”
俞承白也不说她什么,把热牛奶放在床头柜,叮嘱她拍完之后喝完再躺回去。
房间里有小书桌,简单办公足以,俞承白也不放心南池肚子疼的时候一个人去书房,开了落地灯开始办公。
幸好之前南池都把俞承白的回答填在纸上,她拍了照片给冯樱桃发过去。
冯樱桃没睡,还在一边吃零食一边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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