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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气复苏——尼巴巴划水(22)

    颀长的身影顿在桌子前,钟陌执指尖点在上面,顿时桌子颤动,灰尘被吹开。从口袋一瓶瓶取出可乐放下,他闻言摇头,我们会去任何存在怨气的地方。
    但我来这里。他转身,飒气的风衣下微风吹起,一些黑雾似有若无地逸散,亲密地去贴上麦叮咚的面颊,只是因为你呼喊了我。
    视线粘的很紧,麦叮咚有些躲闪,连退两步背靠泥墙,我拿那些人没办法,又很生气,所以...
    钟陌执脚步很慢,最终停在麦叮咚身前,俯首嗅了修对方的脖颈,如果你想的话,我甚至可以成为你的武器。
    依旧草木味混着清新桃花味。
    指向谁都行。他微微抬眼,眸底跃着晦暗不明的光。
    沉默氤氲,麦叮咚因为这样攻击性的话语感到瑟缩。
    可别。
    想起梦里的画面,对方就是用这样的视线捏他叶子,从吐息到手心都是很烫。
    麦叮咚从胶着的视线里逃开,小步小步地慢慢转身,从二楼窗户远眺,将注意力放在逐渐冷却的风上。
    夕阳绚丽,楼下吵吵闹闹,游荡的附体像是小野怪,几乎快被除怨师利索地处理干净。
    异域装饰,这样的平静之下倒是觉得惬意。
    红灯区暧昧地亮光,楼下的小酒馆也开了门。正观察出神,一只手擦过腰际撑在窗沿,对方似贴非贴,吐息就正好落在耳尖上。
    黑雾细细缠裹,微凉里带着麻意,顺着毛孔钻入,竟然将他的疲惫一丝一缕地揉开,让人想舒服地喟叹。
    只是又是那硌人的地方压着他了。
    麦叮咚心里发慌,强行忍住去捞了甩开的冲动,浑身僵硬,慢慢地往边上挪。
    等确认离开禁锢,他猛地拽起衣服,仓乱地往外边儿去,出去逛逛。
    夜晚降临,温度骤降。
    今日似乎没别的任务,许问夏和符伏的房间已经安静下来,讹兽也不知去哪里练习攀爬。
    手鼓和旋律混在一起,从酒馆的门缝溢出,不时有人推门出来抽烟。
    麦叮咚本不想进去凑热闹,站在摊子前,看人用红柳串肉炙烤。
    他对视线很敏感,挤在人群里忽然有些如芒在背的不安。扭头看去,一个高大的背影身披袍子,在酒馆门前倒出靴子里的碎石子,然后拉开大门进入。
    是墨水与纸张的味道。
    很熟悉的气味与那两封信上的如出一辙。
    麦叮咚血液上流,迅速冲了过去,只想亲自去问个清楚。
    可有人比他先了一步。
    手掌厚的门被一脚蹬开,劲风擦过,就要隐入人群的黑袍人肩膀被按住,随后整个被压在地板上。
    麦叮咚急忙冲上去,还没等他伸手扯掉那个袍子,钟陌执手下一空,那人凭空消失,只留下一件长跑。
    人呢。好不容易遇上一些线索,麦叮咚急地打转,扯起那件衣服抖了又抖。
    遗憾的是,除了沙子,什么都没了。
    钟陌执闭口不语,摸摸他的发顶,对不起。
    喝点去。吐了口气,麦叮咚丢开袍子,从攒动推挤的人群钻过,坐在小圆桌边。
    两边的桌子都坐满了人,灯光中心的人正用听不懂的语言欢唱。麦叮咚单手托腮,盯着乐手的脚发呆。
    还真是灰色地带,演奏的人明明浑身怨气,却也和别人共处相安无事。
    两杯水嗖地擦过桌面,正巧停在麦叮咚胳膊肘边。边上的椅子拉开,膝头被另个人的膝盖碰上。
    一双手落在杯子上,晦暗的灯光下,他的手更加骨感修长。
    两秒后,水面浮了几块冰。
    麦叮咚泄气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凉意滑到胃部,喉咙却被酒精灼的发热。
    还想喝吗?微凉的拇指蹭过面颊,钟陌执倾身问。
    喝。
    他不常喝酒,两杯下肚面颊就烧了起来。麦叮咚懒洋洋地把胳膊放在桌上,就这么枕着发呆,连钟陌执逗他耳垂都懒地去躲。
    自从做了外勤员以后,他的世界就变了。
    本以为他和讹兽是世界上唯二的非人类,却发现曾经认识的世界只是冰山一角,阿婆的去世也变得不再那么简单。
    视线漫无目的地乱飘,鼓声敲得他心脏砰砰。
    又有两人拉开椅子,不打招呼就坐在对面。
    麦叮咚慢悠悠掀眼皮,从大杯啤酒一直看到那两张挂着调侃和不屑的脸。
    干嘛?他扯嗓子喊。
    两位除怨师好笑地盯他,敲敲桌子问:你代币赚够了?还来这里消遣。
    不如把剩下的都给我,我帮你去赌场一翻十。高个的不怀好意,想伸手直接去掏。
    咔哒一声,指头差点被扭过去,他冷不丁对上冰冷的视线,仿佛在看死物。
    不等他反应过来,桌子被猛地一拍,两枚代币被压在手底下,麦叮咚曲起胳膊,眼睛弯的眯起,喊我一句爹,我就给你。
    哈?
    打个酒嗝,又是两枚被掏出来,加!
    你哪来这么多?男生有点诧异。
    麦叮咚嘿嘿一笑,从口袋抓出一把摔下,你猜。
    两人对视一眼,倒是没生出去抢的念头。不论是怎么得来的,他能拿出这么多,那他就绝对不是他们料想的那么普通。
    男生卸下一些轻视,我们请你喝。
    隔壁桌的络腮胡喝嗨,站起身击掌大笑,真不知道,要是炸鬼来了这地方会怎么样!
    众人齐齐看过去,有人嚷嚷骂他:你见鬼了!那些家伙来了,还有你酒喝,有你宝物去找吗!
    你还别说。络腮胡把酒一饮而尽,扯开嗓子吹牛,他们还真是得劲儿,不管是炸世界,还是和除怨师叫板,那都不带眨眼的。
    这倒是。麦叮咚边上的高个子起了劲。
    让人胆颤的厉害人物的传言,谁都爱听。他压低嗓子,丢下一句,我听说,他们没有生育能力!
    呼几人唏嘘,完全没人再去关注音乐。
    麦叮咚被这话惊了一跳,脸从手上滑下,下巴一下磕在桌子上。边沿的杯子摔下,酒水被倒了在钟陌执身上。
    他赶紧探身,伸手去找寻潮湿的地方。
    没生育能力?!
    昂,都说瞽者善听,那些人强的吓人,总会牺牲一些东西。
    一群人越说越来劲,边说边咽酒,桌子被拍的哐哐响。麦叮咚用袖口擦着擦着,忽然觉得又有些不对劲。
    硌手,还烫。
    他如同卡油的机械,一节一节地抬头,入目的是对方锐利的下巴线条,往上是看不出情绪的薄唇,高挺的鼻梁。
    再是幽暗的暗金瞳仁。
    别说生育,不举都可能!
    麦叮咚支耳朵去听,条件反射手指动了动,无意识地握的更紧。对方放在膝头的手青筋鼓起,鞋底开始烦躁地敲击地面。
    也挺惨。
    不过想想,他们那种目空一切的样子,也不会青睐谁吧?
    确实,要是那家伙能恋爱,我当场给自己阉了!
    喧闹震天。
    或许是受了酒精刺激,或许是这人吹牛过于刺耳。麦叮咚嘴唇翕动,竟然没有收回手,另一只手压在钟陌执的手背,成功让对方危险地眯起眼。
    低头一下?他头脑发晕,吐息都是热的。
    对方顺从地垂首,睫毛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麦叮咚傻乐,忽然仰头咬住钟陌执的下唇,舌尖滑过,酒气渡入,只一瞬就松开。
    鞋底敲击地更烦躁了。
    手被反压住,钟陌执微微侧首,鼻尖撞在麦叮咚热的发烫的面颊,唇部虚贴下巴滑至唇瓣,用力地碾了上去。
    口中全是酒气。
    手还不松,他要疯了。
    就算能看上谁,炸鬼也一定不会吃亏的。
    我看多半是被炸鬼始乱终弃。
    瞧你说的。这话的前提也得是...他没有不举啊!
    一阵乱笑。
    作者有话要说:  啵啵叽美人弱攻是世界瑰宝,鹿有寺赤西西,叶爷,小橘子,18959392,返祖了~!
    第26章
    这个点到酒馆寻乐子的, 不是暗中交易的寻宝猎人,就是外来的除怨师。
    灯光伴随鼓点忽明忽暗,炸鬼是这些人怎么也嚼不烂的话题,说的群情鼎沸, 没人关注这个角落。
    钟陌执脚跟用力一推, 带着圆凳子卡入麦叮咚和桌子中间,肘部落在桌子边沿, 另一只手捏住对方的下颚骨。
    他膝盖打开倾身坐着, 用宽阔的后背遮住这处, 连两位除怨师也窥探不到。
    如同藏着深潭的双目里, 映出另外一人醉酒迷茫、两腮绯红的模样。
    酒醉的人吐息很乱, 甚至会遵从呼吸的节奏去抵住入侵的湿润, 合上齿贝咬住作乱的湿滑物什, 这样仿佛回应的行为无异于点火。
    被捏住脸前倾, 麦叮咚将重量全部压在对方的腿上。因为唇部略显野蛮的贴合带来的窒息感, 他的胸腔不断起伏获取氧气。
    只是他越觉得难受, 手就捏那个东西越紧,对方的呼吸也就越重, 动作更加凶狠, 也就陷入了更加缺氧的死循环。
    些微退开,他连忙撇过脑袋, 喘的如同脱水的鱼。
    还不放?钟陌执也没好到哪去,恨恨地咬了一下麦叮咚的耳廓, 声音沉的有些危险。
    麦叮咚反应有些迟钝,半晌意识到还抓着罪恶之源,被烫着一样迅速收回,两眼有些发愣, 放。
    真的放开,食髓知味的男人倒有些不习惯。他烦闷地屈起拇指,按响指关节,忽然凑过去,意味不明地蛊惑:坐我腿上。
    什么?麦叮咚正用手背拭去唇上的湿意,周围吵闹,一下没听清。
    对方几乎化成实体的压迫感,让他本能猜测不是句好话。
    果不其然,钟陌执胳膊肘离开桌子,贴近一些,拍了拍麦叮咚的后腰,坐我腿上,可以吗?
    还挺讲礼貌,懂得用疑问句了。
    不要。麦叮咚脚往后蹬,可又被捞了回来。
    他又用两根手指捏住钟陌执的嘴唇,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吻。
    又是烦躁地抖两下脚,最终钟陌执颔首,顶着对方戒备的视线,往他滑热的侧脸亲密地蹭了蹭,随后松开了手,好,不要。
    脱出胶着发腻的空间,麦叮咚脚踝发软,干脆坐着伸手拿过杯子,用冰水去缓解口腔内残留的酥麻与舌根的酸。
    我一直很好奇。他往边上坐一些,捏住空杯子摇晃,你怎么变出那些东西的。可乐,冰块之类。
    钟陌执隐在黑暗里,神色晦暗不清。背着光线,只能听到轻笑传来。
    凳子底被拽着拉过去,距离再次变近。
    麦叮咚手背一热,被对方用掌心蹭了蹭,随后钟陌执似吻非吻地贴住耳垂,一字一字地说:当还是混沌的时候,我会被外界的东西影响。我很喜欢你,你又选择用我去冻可乐。
    所以?
    所以。手腕转动,带着麦叮咚的手一起摇晃,逸散的黑雾与酒馆暗色融为一体,杯子内不知觉就落满了冰可乐。
    唇瓣贴上额头,喉结落在麦叮咚的肌肤上,因为说话在发振,当我存在意识以后,已经让一部分天赋,分化为制造出这些你喜欢的东西。
    麦叮咚头发晕,所以喝它们等于...喝你?
    也不算。他顿了顿,但这说法还不错。
    可别。一杯酒下肚,麦叮咚晕的更厉害。
    边上的激情高谈阔论还没结束。
    酒馆并未设窗户,木门每每被推开,都在地上卷入一层细沙。或许是酒精让人放下戒备,没有人发现突然混入的肉色、四腿爬行的犬型怪物。
    红色暗纹从四肢蔓延,它两腿间垂着穗状短尾,此时兴奋地沙沙摇晃。
    一位寻宝猎人正从他怨气口下逃生,说到炸鬼对他欣赏结交,脚下一痒,他以为是飞虫,胡乱地甩脚,正巧把脚踹入一张布满牙齿的口中。
    啊!撕心裂肺的痛呼。
    小腿硬生生被扯去半截,鲜血滴落,它的尾巴摇的更欢。
    音乐声并未中断,除去原住民,所有的人都仰首看去。
    是蛇狗!络腮胡慌忙扯起地上的弩,半眯眼射了出去。可惜喝多准头不够,反倒将那东西引了过去。
    他倒也不退缩,一脚踩住它的头颅,又举起弩。
    麦叮咚对面的高个除怨师腾地站起,从兜里取出透明罐子,想在络腮胡打死它前抢了收集怨气,等明天和温换代币。
    远处别的猎人不靠近,有人大喊道:让远点儿,那玩意不是蛇狗!
    话音刚落,穗状尾巴沙沙两下,竟然胀大成了新的头颅,首尾交换,它瞬间从络腮胡脚下逃脱,迅雷不及掩耳地扑在他的脸上。
    眨眼之间,他的面部被撕扯的血肉模糊,差点儿直接断气。
    麦叮咚放下杯子,毫不犹豫地起身去捉。只是没有技巧,差点被反咬一口。
    碎牙上全是肉屑,不等它再去攻击,一只手忽然掐住它发皱的背部,毫不费力地提了起来。
    钟陌执从容地站着,就这么提溜着他,旁人面面相觑,骚乱戛然而止,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
    只见那人缄默不语,把怪物往前送了送,对他身前的清秀男生扬扬下巴,带着鼓励的意思。
    那男生看看地上的血迹,又看看那只头尾不停变换的怪物,把手心往衣衫上紧张地蹭蹭,随后摊开手。
    没有任何变化,除了他突然打了个酒嗝。
    气氛凝滞。
    就在几人想发笑的时候,他的无名指似有黑雾萦绕,以那地方为中心,澄澈舒心的暖意散在这个空间,酒醉的一些猎人甚至产生了漫步于山林的错觉。
    清新的木味参杂轻柔的风。
    不等回神,满口鲜血的肉色怪物像是冰块升华,不断变小,最终消失。
    提溜怪物的男人放下手,用另外一只手满意地在那人的发顶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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