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月一口气跑到了庖屋,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好像说错了话。
什么童言无忌?
她为什么要说这四个字.....呃不对八个字......难道她想让那男子做他们的未来姐夫吗?
不是,她刚才到底为什么那般嘴贱?按平时她也不是那样的人呀!
【不,你是!】
你闭嘴!都怪你,要不是你这破善行系统,我今天至于出这么大糗吗?柳心月没好气地在心里咆哮。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柳心月:......
“姑娘?”钱婆的叫声把柳心月从思绪里拉了出来。
柳心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嫌累似的还抱着两个奶团子,敢忙把他们放下来,又听见钱婆道:“姑娘,这药煎好了。”
“哦,好。”
柳心月把药分别倒在三个碗中,把其中一晚给了钱婆,让她去把药端给那男子,她实在是没那个脸端去了。
钱婆应了声端着碗出了庖屋。
柳心月让还缠在她脚边的两个奶团子去外面玩,自己端起另一只碗走向另一间屋子。
推开门,柳心月发现那女子还没醒,小心地把药喂给人吃了,索性这女子还算配合,一整碗药差不多都进肚了。
柳心月又用脸帕把女子脸上的汗水擦干净,这才端着空碗出去了。
刚踏出房门,便被竖过来的一把剑吓得差点碗没拿住。
第7章 柳心月屏住呼吸一动不……
柳心月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努力回想自己之前得罪过什么人。
这段时间她一直是与人和善的模样,让云锦城知道她的人逐渐对她改观,此刻实在是想不起还有人会来刺杀她。
柳心月虽会跆拳道,此刻也不敢徒手击剑。
片刻后,柳心月见此人未有任何动作,纵使身上直冒冷汗,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抬起手想要移开那柄直指她脖子的剑。
不料,手还未靠近剑身,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别动。”
嗯?怎么这么耳熟?
柳心月小心地移动脖子,一不小心瞥见背在门后的人。
竟然是他?
柳心月索性大大方方地仰起头把脖子露出去,“大哥来,照这儿划。”
大哥:......
柳心月趁着人愣神的时候,倏地把脖子缩回去退后几步道:“过了这个村可没了这个店了!。”
天底下竟有这么快就恩将仇报的人吗?
柳心月垮着脸道:“大哥,我救了你们哎,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竟要杀我,也太伤我的心了。”
“你是谁?为何那时那么巧在河岸边?”此人从门后站出来冷冷道,而这人正是柳心月刚救回来的黑衣人。
柳心月满头黑线,为何那么巧,因为她脑抽呗!
柳心月无从解释,只能道:“我说就是巧合你信吗?”
黑衣人明显不信,但又放下手中的剑道:“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你要是敢打少爷的主意,我定不饶你。”
这大哥有被迫害妄想症嘛?怎么看她都是社会主义好青年,怎么会去害人呢?
“他家有皇位继承啊?还我打他主意。”柳心月撇嘴道。
“你说什么?”黑衣人听了这话,瞪大双眼,手一动差一点又要举剑。
柳心月知道这句话对于古代人来说,是很大逆不道,但是她在现代时与朋友开玩笑习惯了,嘴没兜住就说了出来。
此刻见男子又要举剑,尴尬地笑了两声,道了声:“玩笑话别当真”就跑了出去。
柳心月还未到庖屋,便见钱婆拿着碗,苦着脸喊了声:“姑娘。”
“钱婆,怎么了?”柳心月停住脚问。
“姑娘,那位公子说什么也不喝这药,我实在是没办法。”钱婆道。
柳心月瞥了眼钱婆手中满满一下药的碗,怎么个意思,嫌苦?
柳心月无奈接过钱婆手中的碗道:“给我吧,钱婆你去看看语儿和尘儿,别让他俩玩得太疯了。”
柳心月试了试碗底的温度,发现都凉了,只好去庖屋重新温了一遍。
柳心月推开内室的门,见男子又睡了过去,便要把碗放到一边。
没想到刚一放下,男子便睁开了眼睛。
柳心月见状,轻声道:“你没睡啊?赶紧趁热把药喝了吧!”
男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柳心月,片刻才哑着嗓音道:“我不喝,苦。”
“良药哪有不苦的,喝了你的身体好快些。”柳心月嘴角抽了抽,这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她也知道中药苦,可是她上哪去找西药啊?
男子仍未把眼睛从柳心月的身上移开,等了片刻又道:“你是谁?”
“啊?我叫柳心月,乖,快把药喝了。”柳心月为了让人把药喝了,赶快养好身子走人,连平时哄孩子的话都拿了出来。
“我又是谁?”男子躲开柳心月递过来的汤匙,问出了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柳心月还想继续递汤匙,被男子的问题问得顿住了。
不会是从那么高的山上掉下来失忆了吧?
这剧情走向也太奇怪了!
柳心月缩回手,表示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但是那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一定知道!
柳心月走到刚才黑衣人在的地方,发现人不见了,找寻了半天,才发现那人竟和两个奶团子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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