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会客厅响起。
芦笛话还没解释完,就被顾邺狠狠地剐了一个耳光。
顾邺:“我让你道歉!没让你解释!”
看顾邺甩了芦笛一个响亮的巴掌,站在一旁的华子大气也不敢出,浑身直冒冷汗。
芦笛左脸火辣辣地疼,眼眸里的泪水瞬间溢出,但又丝毫不敢顶撞回去,只好偷偷捂着脸颊乖乖地道歉。
“陆总,对不起。”
陆敛舟终于厌倦了这一出戏,冷冷地道:“顾老板,要教训员工,你自己回去教训。”
陆敛舟从真皮沙发上坐起身,终于赏赐了一个眼神给芦笛,一字一句地朝她说道:“萤火岂可与日月争辉。”
芦笛半捂着脸,一双泪眸茫然地看着他,不解地问:“陆总,这是……什么意思?”
“你无论哪个方面都比我夫人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芦小姐还是要少说话多读书。”
说完,陆敛舟也不等众人反应,径直朝徐特助吩咐道:“送客。”
顾邺看到陆敛舟头也不回地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急急地朝他喊了一声,“陆总!”
陆敛舟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众人,透过玻璃往底下俯瞰,整个人与夜色融为一体更显得周身气息穆肃。
顾邺想上前走到他身边求他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却被徐特助拦住。
“顾总,请吧。”徐特助做出逐客的动作。
顾邺咂了咂嘴只好作罢,转身往房外走去。
芦笛愣在原地,被华子拉出了套房。
三人刚步出房间,就听见徐特助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顾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怒气瞬间袭了上来,转身就对着芦笛又甩了一个耳光,狠戾地说:“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吗!不长眼的东西!”
芦笛左右脸都被顾邺狠狠地甩了个耳光,心下顿时委屈得不行,鼻头一酸就哭出了眼泪。
“早点收拾东西滚蛋!”
顾邺生平最烦女人在他面前哭,抬起左脚朝她狠狠地踹了过去,这一脚正正好踹在她的小腿上。作为一个中年男人,这一脚的力气可不小。芦笛又穿着细跟的高跟鞋,被他这用力一踹,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踹完这一脚,顾邺面无表情,头也不回的走了。华子见状,也连忙赶上。
芦笛卧躺在地上,只觉得脚上传来钻心的疼,脚踝崴了,小腿也好似肿了一般。
芦笛看了眼顾邺和华子离开的身影,只能默默把眼中的泪水憋回,强忍着疼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抬起胳膊检查伤口时,发现手肘处也擦了破皮,正在往外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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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特助把门关上后,从玄关处走向落地窗前,来到陆敛舟身旁低声,“陆总。”
“顾邺你知道怎么处理吧?”陆敛舟声音沉缓。
徐特助:“知道,他旗下三所娱乐公司的证据都已经收集整理好了,明天就可以交给税务部。”
“嗯。”陆敛舟很低地应了一声,然后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地说,“让他一辈子都记住这次的教训。”
徐特助:“那位芦笛呢?”
听到芦笛的名字,陆敛舟转念想起温梨后脚跟处的那道半指长的伤口,眉头皱起突然间感到一阵心疼。
徐特助距离陆敛舟两步之遥,抬眸打量着他的脸色,看他面容阴阴沉地,明显透着不悦。
半晌。
陆敛舟语气冷如寒霜,“把她也封杀了。”
徐特助闻言默了默,心底很清楚。
对于伤害温梨的人,如果还能被那么轻易地放过,那就不是陆总了。
徐特助离开后,陆敛舟收起落在夜幕中的目光,抬步向主卧走去。
他以前觉得自己从无软肋,而现在,温梨不仅是他的软肋,更是他的逆鳞。
//
温梨换好衣裙坐在主卧的大床上,完全不知外面一墙之隔的会客厅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温梨动作轻柔地把刚换下来的绸缎长裙叠好后,抬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马上晚上九点了。
温梨点开手机微信,翻出莫簌的聊天对话框,给她发了条消息。
【梨子:你出发了吗?】
【簌簌:还没呢,这才几点,我在看综艺呢。眨眼.jpg】
【簌簌:你不是晚上十点才结束吗?现在还早呀。】
温梨本来准备告诉她自己今晚有多倒霉,结果就听见咚咚的两声敲门声。
陆敛舟站在主卧门外,抬起长指的骨节轻轻扣响房门。
温梨握着手机和他说道:“我换好了,你进来吧。”
温梨伸手抚平自己的裙摆,然后抬眸看向推门进来的陆敛舟问,“我能回去了吗?”
陆敛舟在她身前站定,眉梢微挑,“回去哪里?”
“回空中影城,把电影看完。”
陆敛舟闻言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电影都播完三分之二了,你现在下去还能看什么?”
温梨:“……”
温梨琥珀色的瞳孔转了转,“那我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
陆敛舟:“?”
温梨直直地盯着陆敛舟,见他一副完全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的模样,于是继续补充道:“莫簌等下会来接我,我要回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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