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不会告诉裴修衍真相的。叶楚颜笑道。
她眼里的冷冽和嘴角的笑形成诡异的对比。
叶楚颜说完解开了赵语娇的声穴。
赵语娇慌忙滚下床,跪在叶楚颜身边,眼泪滔滔。
哀求道:阿颜,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才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我求求你别告诉王爷,我愿意悄悄离开,再也不出现在京都
你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看在我喊你这么多年妹妹的份上,放我一条活路只要你放我一条活路,让我做什么都行
叶楚颜见她祈求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声大笑。
你如此高声求我,是想惊动外面的人,然后在裴修衍面前反咬一口,说我半夜想杀你,对吗?
到时候不管我怎么说,裴修衍都不会相信我。
赵语娇没想到叶楚颜一语道破了她的心思,这才恍然大悟,她院子里的人应该早已被叶楚颜点了穴道。
叶楚颜从未对她出过手,她几乎忘记了叶楚颜是武林高手这件事。
现在叶楚颜身上释放出来的威压和杀气,压得她喘息困难。
阿颜,阿颜,不是你听我说,我是真心求你原谅的
赵语娇一边说一边「砰砰」磕头。
叶楚颜俯身抬起赵语娇的脸。
这脸可真有迷惑性,别说裴修衍,就是我当初也是因为这张楚楚动人的脸,才会心软带着你去了边疆。
赵语娇闻言毛骨悚然,捂着自己的脸颤抖道:叶楚颜,你想干什么?
叶楚颜双手环胸,瞥眼反问道:怎么,怕我划伤你的脸?放心,我不会!
话一落音,她一连十几巴掌狠狠打的赵语娇的脸上,每一掌都带了内力,直接把赵语娇打蒙了。
赵语娇的整个脸肿如猪头,火辣辣地疼。
她反应过来后从桌边摸到一个簪子,厉声尖叫着朝叶楚颜扑了过去。
叶楚颜,你这么贱人,我杀了你!
叶楚颜挑挑眉,抄起手边的一个花瓶,狠狠砸在了赵语娇膝盖上。
赵语娇闷哼一声,躺在地上捂着腿痛哭不已。
叶楚颜捡起一个花瓶碎片,缓缓走到赵语娇的身边,蹲下身子,用碎片狠狠划伤了她受伤的膝盖。
赵语娇,你把我推下悬崖,这是你欠我的。
赵语娇蜷缩在地上,疼得几乎昏厥,汗水直冒,大口喘息无法说话。
叶楚颜蹲下来拍了拍赵语娇的脸。
你恨我抢了裴修衍?你怎么不想想,救了裴修衍的人是我。是你抢了我的救命之恩在先,又戕害我在后。
你让我顾念旧情?好!我今日顾念旧情留你一条性命。你以后只要在我面前老老实实的,我就永远替你保守这个秘密,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赵姑娘。
叶楚颜直起身,嘴角噙笑看着赵语娇。
今日是你不小心摔下了床,明白了吗?
她不要赵语娇死,她要赵语娇终日带着恐惧和害怕活着。有时候,痛不欲生的活着才是最大的惩罚。
赵语娇疼得快要昏死过去了,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她不明白,叶楚颜既然知道了真相,为何不直接告诉裴修衍或者直接杀了自己,还要留自己一条命?
求生意识让她只能咬牙点头,明白了谢谢妹妹!
叶楚颜走后,赵语娇疼得昏死了过去。
叶楚颜回到蒹葭苑,换好衣服躺在床上,举起双手细细凝视。
左手受伤的地方还包扎着,右手指缝里有丝丝血痕,是刚才划伤赵语娇的时候留下的。
她看了许久,最后苦笑道:还是脏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肆意张扬的叶家嫡女。她的双手沾染上的了鲜血,她成了被仇恨挟持的恶鬼。
这就是复仇的代价。
※
郊外,十里亭。
十里亭是送别外出亲人的地方,是一个八角凉亭,两边连着官道。
现在是亥时,城门早已关了紧闭,又是正月寒冬,十里亭四周寂静无人。
裴修衍带着严削和几十个暗卫来到附近,让他们用弓弩包围这里,他则是独身一人走进了亭子。
亭内四角挂着几个白纱灯笼,一个青衣男子正在独自下棋,身后站着一个身形袅袅的紫衣侍女。
南恭离?
裴修衍怎么也没想到,给自己送信的居然是平阳王南恭离。
南恭离微微一笑,将一颗棋子放在了棋盘上。
清王觉得此局如何解?他的声音向来如人一般温润。
说完又捻了一颗棋子给裴修衍。
裴修衍坐下后并未接棋,瞥了一眼棋盘,见黑白棋子几乎都是死局。
他微微蹙眉后,面无表情道:本王素来和平阳王非亲非故,平阳王有话直说,何必故弄玄虚。
自从宫宴上南恭离主动和叶楚颜攀谈,他就对南恭离心生厌恶。
南恭离有些失望地放下手中的棋子。
清王定是觉得此局无解,除非破釜沉舟,最后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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