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信息素匹配率很高,又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这样封闭的空间。
紫罗兰的香气灼热, 白桃就算没有标记也能感知到他真实的情绪。
“……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白桃气笑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由摁改为推,把沈斯年一把推倒。
为了防止他中途受不了挣脱,她用腿死死压着他的身体。
桃子的香气不再清甜,好似发酵了一般浓烈。
随着腺体传来刺痛的刹那,沈斯年呼吸一乱,脸色也由原本的潮红变得煞白。
不一样,和第一次标记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种被花海包裹的温柔,那清甜汁水的滋润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意和冷香。
标记本身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然而此时的沈斯年并没有那种被珍视,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
她在生气,渡进的信息素不再轻缓,也没有安抚。
猛烈,横冲直撞,流经他的全身上下,把他从内到外搅弄得一塌糊涂。
“白桃,停,停下……”
沈斯年开始慌了,他费力抬起了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试图推开。
埋在他脖颈的白桃不为所动,她甚至在感觉到了他的反抗后恶劣的用力咬了上去。
他浑身抽搐着,眼尾泛红。
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如同被蒙上了眼睛,嗅觉,痛觉,一切感观都被放大了无数倍。
“呜呜白桃,松开,我,我难受,我好难受……”
沈斯年分不清是身体上的难受,还是被白桃这样对待才会感到难受。
或许都有,这样身心的凌虐,让发热期本就脆弱敏感的omega心如刀绞。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我只是太需要你了呜呜,你明明知道的,我很难受,发热期很难受,我不想被你扔下……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陪他过生日,你们看了烟火,我,我什么也没有,依赖期也是我一个人撑下去的……”
他胡乱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前后矛盾,支离破碎。
沈斯年思绪混乱,他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说自己有多难受,多委屈。
只是这些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这个标记是自己不择手段要来的,她不欠他什么,也没必要顾忌自己的感受。
是啊,她没做错什么。
是他意志力薄弱,是他被信息素蛊惑,是他犯贱。
她不会在意他,不然也不会这样不顾他的哭喊继续把他摁着,一次又一次的标记。
甚至有一次在他挣扎掉在了床下,又拽着他腿拖了回来。
到最后沈斯年再没有气力,眼眸一动,一滴眼泪“啪嗒”一声落在了白桃的颈窝。
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伸手抱住了她,紫罗兰的气息变得苦涩,覆在白桃的腺体上。
白桃身子一僵,松口,手撑着他头两边慢慢抬头看了过来。
他声音喊哑了,近乎失声,眼泪一直在不停地落,隔着模糊的视野,目光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分毫。
月光下,裸露的肌肤泛着绯色。
她刚才无意间碰触到过,指尖似还有余温。
看着他这副模样,白桃心里并没有报复,发泄之后的快感。
她很烦躁,似有一团更盛的火焰在烧,要是再被对方激一下,她也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知道疼以后就别招惹我。”
白桃沉声这么警告了一句,起身的时候顺手将被子往上扯了一下,盖在了沈斯年身上。
空气里的信息素浓烈的不像话,她想要打开窗户散散味道。
可这里不像她所住的地方,一开窗其他邻里一下就能觉察到了。
只是这味道要是不散,估计他后半夜肯定不好受。
尤其是在她信息素的刺激下。
白桃静默坐在床边半晌,最后咬咬牙起身径直推门走了出去。
沈斯年眼眸闪了闪,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消失在了视野。
一时之间屋子里静谧得厉害,似乎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指尖微动,恢复了点力气。
却再没办法起身。
她就这么走了。
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不会再管他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沈斯年将脸埋在被褥里,难受得蜷缩着身体。
好痛苦,比之前依赖期还要痛苦。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抽离出了身体,他疼得呼吸都断断续续。
“白桃,白桃,我好疼……”
——她不会在意,她讨厌你。
“我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我会听话的,你回来吧,求你……回来好不好?”
——她不会回来了。
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格。
一个受着标记和信息素的影响痴迷于她,一个不为所动,站在制高点冷冷注视着他,反驳着他。
注视着他的狼狈。
又字字诛心,戳穿这些血淋淋的事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疼到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白桃!你回来……”
沈斯年眼睛一亮,看到门口那个戴着口罩,拿着驱散喷剂的身影后,眼里的光亮骤然熄灭。
来人不是白桃,是林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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