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按住她,“没什么,就是新事旧事一起‘算算账’。”
“什么新事旧事……啊!”
后来,苏爱终于知道顾月在算什么账了。
她哭着求饶,说再也不敢了,但是没用。
她被“惩罚”了很久……
日子就在这样吵吵闹闹、却也快快乐乐的时光中走过。
不过两个人玩闹的时间总的来说还是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上课、学习、复习、考试。
大大小小的考试有很多,第一的位置完全被他们俩霸占,成了两人的“打.架场”。
两个人在校园里针锋相对,放学后又牵着手一起回家。
就成为了很神奇的风景线。
班主任连丽一直在关注着这两个学生,不过从始至终都没有找两人说过什么。
她非常满意地看着两个人赏心悦目的试卷和极其优异的成绩,轻松愉快地继续实施“放.养”方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距离高.考只剩一个月了。
星期一的早晨,二班正在上早自习的时候,连丽突然进来,叫顾月去办公室。
顾月抬起头,看着连丽强.压着怒火,尽量平和,却依然松不开眉头的表情,心里沉了沉。
他把手里的笔放下,跟着连丽去了办公室。
当他看到椅子上坐着的那两个人时,满腔的仇恨如滔天巨浪翻涌而上。他咬紧了牙,死死握着拳头,眼睛里瞬间充了血――
是那对污蔑他,害他声名狼藉被退学,害他的父母坐.牢,害他家公司濒临破产,害得他一无所有的贱.男女!
顾月根本无法控制住情绪,喉头都快要呕出血来。
他忍不住往前迈了一步,被连丽紧张地拦住了。
连丽在他转学过来时就了解过这件事,她也恶心这一对垃圾,看到两人找来,也是一种屎来了的感觉,但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让顾月动手。
冲动误事,她不想在高考快要到来前,眼睁睁看着这个优秀的少年出什么意外。
“你还有脸上学呢?你爹妈把我俩打得这么严重,你是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继续上学的?”
男人一看到顾月,就从椅子上蹦起来,扯着嗓子大骂。
男人的名字叫贾玉伟,个子不高,身材矮小,本来就长得贼眉鼠眼,鼻梁骨被顾月的父亲打.断后,矫正失败,就更难看了。
旁边,男人的妻子秦倩,也激动地站了起来,她长得不算难看,还化了妆,但是面相也是同样的刻薄和恶毒。
她梗着脖子,也高声骂道,“你怎么不死啊!你当初不要脸地缠着我,你那对贱.爹妈还打我们……”
顾月不等她骂完,抄起一旁的铁质椅子就朝着两人砸去!
连丽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拼命地拦着他,而顾月也用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将椅子砸两人身上,只是砸到了地上。
巨大的声响从办公室传出去,在走廊里响起回音,让距离最近的两个火.箭班都听到了。
一时间,两个班的很多学生纷纷从门口和窗户口探着头看。
骂声也从办公室传出来。
“你还想打我们?!你敢打我们,我们就让你进去陪你坐.牢的爹妈!”
“我能让你从森泽退学,就能让你在这儿也待不下去!”
“你厉害什么?我们很快就能搞死你家的公司!”
一句一句,让两个班里都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
“好像是那对污蔑顾月的垃圾夫妻找来了。”
“我去,垃圾来了?来咱们附中干嘛?还想接着闹?”
“贱死了真是贱死了,就跟黏上臭.屎一样甩不掉,真恶心。”
“为什么啊,都快要把顾月搞得家破人亡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啊。”
“结仇了呗,不死不休了,只能说顾月太倒霉,真就黏上屎了。”
靠窗的位置,苏爱一动不动安静地坐着。
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很明亮,晃得她眼睛有点酸涩。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见识到什么是“用语言sha人”。
那对夫妻的话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剧.毒的利剑,生生扎在别人的心脏上。
他们将脏水疯狂地泼在无辜者的身上,然后捏着鼻子说他臭。
等他们泼完脏水被教训后,又哭着喊着说自己是受.害者。
苏爱的脸色有些苍白。
仅仅只是几句话,她就已经气得心脏疼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亲身经历了所有事情的那个少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是如何在绝望的深渊里孤独地面对,又是如何在黑暗的迷雾中坚持往前走,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她想把这里的阳光分给他一点。
苏爱眨了眨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不再沉默地坐着。
她向文婷婷要来值日生的袖章,戴在胳膊上,然后起身离开座位,走向教室角落里的卫生角,端起了放在地上的一个水桶。
办公室里,两人还在骂。
连丽也快要忍不住了,她都想动手狠狠抽这两人的贱.嘴,只能强.迫自己硬忍着,坚持等校长过来处理。
而顾月却沉寂下来,不像一开始那么狂.躁,垂着眼睫漠然站在一旁,像是对任何言语都无动于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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