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梁轻鸢便以为他不愿继续,连忙收紧手中的力道,将他箍得紧紧的, “你不继续, 我明日就让仇公公阉了你。”
她嘴上放着狠话, 小脸却是皱着的, 因为疼痛而皱,眼尾还闪着盈盈泪光, 好不可怜。
听了她的话后,风羿哭笑不得,低头用濡湿的舌尖吻她, 身子跟着逼近,“阉了我?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守活寡?”
虽说他没打算就此停住,可她也太心急了,比他都心急。
毕竟吃了情迷,可以理解。
“嗯……”她扬起细长瓷白的脖颈,大口呼吸着,似是难以承受, 眉心皱得更紧。疼痛拉回了理智,她气恼地瞪他,“你到底会不会, 我都快疼死了。笨蛋, 长痛不如短痛。”
风羿无奈地抿了抿嘴, 他是怕她疼才忍着翻天的冲动慢慢来,结果她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怪他。
真难伺候。不过这个事他确实一知半解, 兴许正如她所说,长痛不如短痛。
她这么小,真怕把她弄坏了。
“……”
一点点压迫的疼和一瞬间灭顶的疼截然不同。那一刹那,梁轻鸢完全懵了,失神地没反应过来。
“公主?”风羿时刻关注梁轻鸢的神情,一有不对便不敢再动。纵然体内热意汹涌,但他还是将它抑制住了。“你……”
“呜呜呜……”过了会儿,梁轻鸢至于反应过来了,哭着去捶他,“狗东西,王八蛋,呜呜呜,你怎么不说一声,呜呜呜,我都没准备好……”她哭得伤心,泪光不住地从睫下坠落,整个人梨花带雨的,瞧着像是委屈到了极致。
风羿默不作声,心情复杂。此情此景,他根本不晓得该说什么。
随着时间流走,帐帘内的空间渐渐变得狭小起来,他沉沉地呼吸着,额间有汗水凝结,顺着流畅的线条滑下。
“呀。”汗水正好落在她身前,梁轻鸢慢慢止住哭声,眨巴着眼看他,哭红的眸子含着一片碎光,恍如荡着春日的水色。
他额间青筋突起,双眼红地厉害,血丝分明,怎么看都是隐忍难受的模样。
恍惚中,她想起了闺房课上白芷姑姑说的一件事。其实他们俩都疼。
“你……随意。”她说得小声,后面两字几乎是压在了嗓子里。疼自然是疼的,可她也不想他难受。
她一动,风羿便觉要命了,狠狠地按住她,骨节用力得泛白。“别动!”他说得又快又重,跟呵斥人一般。
梁轻鸢竖起眉梢,赌气道:“偏要。”她为他着想,他竟用这般语气同她说话,简直不知好歹。
风羿眯起眼,暗道,她有心跟他斗气该是不怎么疼了。方才他忍得辛苦,无需忍的时候,怎么畅快怎么来。
随后,独属于男人的呼吸包围了她,层层逼近,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沉。
“嗯,你,混蛋……”娇养惯了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住狂风暴雨,不悦地拿双手推他,“狗东西……慢点……”尾音散落,她摆不出表情,一头长发凌乱地晃着,如同暗夜里的妖精。
酥麻的滋味在体内一寸寸堆积,猛然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抱紧了他。
“别,不要……”然而风羿没停下的意思,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胸膛,身体直哆嗦。“你再……再……”
热浪上涌,她话都说不完整,浑身都是汗,长发全黏在脸上和脖子里,有种狂乱放肆的美,勾人心尖。
风羿微微喘气,好整以暇地看她,坏心眼地问:“真人跟画册里比怎么样?”
“讨厌……”她将脸贴在他颈间,娇软地回应。
“还疼么?”他扶着她的身子,又问了一句。
梁轻鸢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虚弱道:“疼,不过,没方才那么疼。”
风羿轻哼一声磁性的鼻音,长指柔柔地拂过长发,嘴角勾起一个贪婪的笑,“我没尽兴,再来?”
梁轻鸢:“……”
……
“别咬,啊,你是禽兽么。”
“我不是,公主才是。”
“你放肆。”
“不放肆怕你把我阉了。”
“嗯……明日就把你阉了。”
“公主舍得么?”
“谁说我舍不得……嗯……混蛋……你是不是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我了?嗯……说真话。”
“是公主主动勾引我,我本本分分,压根没肖想过这些事。”
“撒谎,你假正经,我不信。狗东西,不诚实。”
“公主嘴上厉害,身子倒是诚实。”
……
烛光憧憧,足足烧了一夜,临近天明才黯淡下去。
*
雪海阁。
夜里多梦,梦里辗转,全是痛楚,所以梁媛早早醒了,偏头望着灰暗的窗纸发愣。
昨晚,她将梁绯絮送给孟苟之后便装作喝醉的模样回来,路上遇着不少人。即便父皇要问什么,也会有人替她作证。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妄图叹出胸腔里的压抑,可惜,越叹越闷,闷得她想哭。
一个人的日子当真寂寞,没有念想,没有盼头,更寂寞。
为何她们都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她却要熬着无边无际的苦。
她恨。
忽地,黑影一动,沈炼从外头归来。
梁媛没看他,依旧盯着窗纸,仿佛上头画了什么令人留恋的物事,“两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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