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梁轻鸢点点头,全程竖起耳朵。她觉着,白芷姑姑虽然外表一本正经,可她的思想一点都不正经,或许,这也是她一直没嫁人的原因。
白芷边说边走到画像前,继续往下指,“第二点,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区别,第一特征,这。男人的身体里有一种东西,元阳,在此处,女人的身体里也有一种东西,元阴,在小腹处,这个位置,你们来月事时会疼的地方,而这两种东西合二为一,便是孩子的由来。”
有人发问,“白芷姑姑,那要如何才能合二而一呢?”
“问得好。”白芷扯开嘴角,给了个赞赏的眼神,“元阴,一月一次,一次一个,而元阳每日数不胜数,只一个能跟元阴结合。两者之间的结合还得看缘分,就好比,你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了一个你心悦的人,而这个人不一定心悦你,若是恰好他心悦你了,那你们才有结婚论嫁的事,跟生孩子的道理差不多。”
“……哦。”梁轻鸢听得似懂非懂。
*
用过晚饭之后,梁轻鸢径自回了寝殿。今晚,她没做衣裳,而是靠着床头想事。
不得不说,今日这闺房课上得她大开眼界。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居然如此奇妙,生孩子也是一件奇妙的事。
小时候,她总问母妃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母妃支支吾吾,要么不说,要么就说,“等你长大了自会明白”,再要么就说,“你是宫门口捡来的。”
她当时不懂事,还真信了,小小的心灵的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后来,长大一些,她隐隐约约明白,孩子是生出来的。
至于从哪里生,不知道。
一摸手边的话本,梁轻鸢便重重拍了一下,昨晚一直想着后续的故事,她难受地抓心挠肝,差点失眠。
结合白芷姑姑说的话,再结合话本上看到的东西,她依旧不明白,房事是什么,亲吻?
不对。
想不明白。她张口吹着额前的发丝,不经意间刚好瞥见风羿。他没雕刻玉石,而是在看她,两人目光相接,仿佛触电一般。
“……”
他带着面具,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眼睛和弧度优美的下巴。因为终日不见阳光,他的皮肤带点病态的苍白,跟雪一样的白。
他的唇,形状姣好,颜色并不比她浅。
看着看着,莫名其妙地,她想起了话本里的情节,最后一章,暗卫亲吻小公主。
“!”她在想什么。
梁轻鸢使劲晃动脑袋,懊恼地收回目光,起身将挂在床头的帐帘放下。帐帘一落,自然而然地将两人隔开。她曲起双腿,两手局促地相互勾着。
上闺房课时,李妍媃说过一句话,“公主可以拿暗卫当面首。”
拿他当面首……梁轻鸢拿起一缕长发慢慢把玩,心底思量着,她应该也可以吧?
为何不可以。她是他的主人,想做什么做什么,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她只是看过男人的画像,还没瞧见过真人。
真人跟画像定然有所不同。看看而已,他又不会少块肉。
第24章 故意逗她 你下来,本宫,想瞧瞧你的脸……
如此一想,梁轻鸢立即做了决定。
看他。
仔细算起来,她有四年多没见过他的脸了。初遇那时,他还带着青涩和稚气,如今,应该是个男人了吧?
梁轻鸢是公主,自小到大任性惯了,想做什么做什么,从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只管自己开不开心。什么规矩,什么男女之防,都去一边。
“风羿。”梁轻鸢坐起身,嫩白的小手一寸寸撩开帐帘。瞬息间,烛光大片闯入,将帐帘内的一切照亮,她整个人落在光晕里,美得梦幻。
“卑职在。”风羿应声。他奇怪一件事,为何她对上自己的目光会躲,不仅躲了,还特地将帐帘放下,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不过,他心底似乎挺享受这微妙的感觉。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突然间露出娇羞的模样,反差惹人心痒。
听得他应声,梁轻鸢便挪到床榻边,命令道:“你下来,本宫,想瞧瞧你的脸。”
自棉花团的事后,梁轻鸢在风羿面前极少用“本宫”这个词儿,都是用“我”,今晚用“本宫”,是故意拿身份压人,掩饰那一点微末的紧张。
“……”风羿身形一动,差点从横梁上摔下,好在他及时抓住了木椽。
他没听错。只是,这么多年她都没看他的脸,为何今晚要看他的脸。
稍一作想,他便猜到了缘由,是那话本。白日,她去学堂上课,他去训练营里训练,两人都有事做,但他回来得比她早一些。她不在,他待着无趣,忍不住看了那话本。
写得马马虎虎,倒是两主角的身份有点耐人寻味,一个是公主,一个是暗卫。毕竟是情情爱爱的话本,他没看得太认真。
不知为何,一看这话本,他便觉得心头发闷,仿佛有千金巨石压上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然而闷归闷,他还是看完了。最后一章……印象深刻,想必她昨晚定是看到这儿才合的书。
所以他猜测,她多半是受了话本的影响,将他当成了书里的暗卫,可他跟书里的暗卫并不是一个人。
“请公主三思。仇公公交待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暗卫不得脱下自己的面具。”作为暗卫,风羿只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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