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走向餐台,从正在切西瓜的服务生手中,抢走了西瓜刀。
愤怒中的女人不知从哪爆发出一股力量,她直接冲向因得到五千万而欣喜若狂的怀子星,一刀劈向他,抢走他的筹码机。
五千万,五千万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用一把火点燃整片山林,赌场的气氛彻底变了,先前从未动手的人开始虎视眈眈的看向身边的人。
只要抢了,就能拿到筹码,就能出去。
他们还有家人,他们需要守护自己的家人。
他们必须要出去。
抢夺吧,抢夺是风险最小的方式。
抢了就能出去了,抢了死的就不会是我。
他们的脑海中一定会被这些想法填满。安雪又被捏了下耳朵,尾巴左右摇晃,我们需要做的,还有最后一步。
整点时,电箱位置会有十秒钟的空挡,我会去破坏电源,让赌场陷入黑暗。
黑暗,能带给人极大的安全感,能最大程度发大人性之中的暴戾。
安雪:到时候这里会乱成一团。
怀子星看着一直在玩耳朵尖的手指,问道:我们为什么要引起骚动?
冉羽迟边捏安雪的兽耳,边回答:因为空间之中的规则不能破坏,这个空间规定的是靠赌博,赢取一个亿的筹码即可离开,但如果没有人赌呢?没人赌博的赌场能被称为赌场么?
那样,空间秩序就会受到损害,而与幕后者有关的人物,就必须在此时此刻出现,他需要让空间恢复原有秩序。
冉羽迟:我们,需要引出空间内唯一一只鬼。
怀子星似懂非懂,但他觉得自己的手痒痒的。
全程都在看冉羽迟rua金毛耳朵,怀子星也很想试试。
有谁会不喜欢软乎乎的狗耳朵呢!
尤其是小正太面无表情摇尾巴的样子。
啊,真的好可爱。
怀子星抬起手,趁安雪没注意,也在他的耳朵上揪了下。
原本摇得欢快的尾巴瞬间停下,尾巴尖垂落,安雪转向怀子星,目光不悦。
安雪:你最好不要碰我。
怀子星:为什么我不行!
安雪偏开头,不想回答。
怀子星自己的年纪也不算大,捏个耳朵还被区别对待,杠上了,拼命追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安雪被问得烦,埋进冉羽迟胸前,抬起黑葡萄似的圆眼睛。
尾巴又开始小幅度摇晃。
冉羽迟一怔,心脏不受控制的重重跳动,他压下某种想要清空视野,想要带走安雪,想要将时间定格的想法,用大长腿踩向怀子星,纠正他:问些与计划有关的内容。
怀子星只能讪讪的收起手指:那引出那只鬼要做什么?
冉羽迟神秘一笑。
赌场中,每一位NPC像是没有看到眼前的动乱般,依旧面带微笑的站在自己的岗位上,按照设定好的路线行动,没有对此给出任何反应。
身上沾了血液的安雪像个破碎的瓷娃娃,他被女人扶住,无力的倚靠在她怀中:你需要我借你一些灵力是么?要多少,你想怎么做?
冉羽迟:嗯?你怎么知道。
安雪:你说过,黑袍鬼要杀了你。但是你明明身处于他的空间中,却没有直接动手,这说明他还没有找到你。你不能让他发现,你不能过于高调,同理,我也是。
冉羽迟:所以你才想到这个大费周章的办法?
通过多次暗示,调动赌客行为来引起骚乱,吸引出鬼,绝对比让安雪直接破坏赌场来得麻烦。
但是,冉羽迟不能被黑袍鬼发现,安雪同样不能。
如果让黑袍鬼知道人群中有哪几位是天师,那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必然不会顺利。
他们需要找出黑袍鬼,而黑袍鬼也需要找到他们。
他们之间的博弈是相互的。
冉羽迟笑盈盈的,他低下头,轻软的声音连同呼吸,就这么打在安雪耳畔:我就知道,找你帮忙一定没错。
还有二十秒就是整点。
怀子星倒在地上,悄悄看往安雪的方向。
他似乎在和冉羽迟说些什么,但是太远了,怀子星听不清。
怀子星在心中默默数秒。
在只剩下三秒钟时,安雪和冉羽迟忽然动了。
冉羽迟扶住安雪的脖子,低头咬上他的颈侧,安雪乖乖巧巧,没有半点挣扎。
再抬起头时,冉羽迟的嘴角染上一层鲜红血迹,还未来得及收起的尖牙抵在下唇,衬得一张红唇更加艳丽动人。
怀子星:卧槽?!
吸、吸、吸、吸血鬼?!
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就见安雪一瞬间消失了!
某种不知名的力量覆盖整片赌场空间!
电箱处传来一声巨响,零件散落满地,赌场猝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瞬间激发出所有人的欲望和贪念。
有人发出一声大喊,有人开始推搡身边人,有人掏出武器,有人死死护住自己的筹码器。
这只是一种最简单的破窗效应。
他们都动手了,我也来吧。
没人追究他们,我也不会被追究。
赌场大厅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玻璃砸碎的声音,与赌客的哭喊声叠在一块,无人知道自己究竟抢了谁,也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抢了自己。
他们在失序的赌场中贪婪的动手,抢夺,挣扎。
但他们始终处于赌场的规则中,没有出千,也并未损坏赌桌,更没有冒名顶替。
他们正在制造一场合规合律的失序!
这种情况下,负责赌场空间的鬼必须出来维持秩序。
应急灯亮起,一位身着紫红色西装的男人从二楼缓缓走下。
他的头发用发胶仔细打理过,左三右七的分成两边,浑身上下都嵌满宝石,点缀在本就亮眼的西装上,灯光之下,无一处不闪着光像一只招摇的花孔雀。
在下来之前,花孔雀已经准备好了要说的话,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安抚下在场赌客的情绪,实在不行,他也可以再砍断几个人的手脚杀鸡儆猴。
总之,并不是大问题。
但他才刚准备开口,身前竟是忽然出现一道影子。
可爱的、长了耳朵和尾巴的兽耳正太,将一柄不知从哪来的红镰勾在他的脖颈上。
赌场老板是么?借几个亿?行不行?
怀子星:
所有人:
这他妈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种暗示*:根据暗示心理学理论进行的改编,瞎编的,别当真,理论来源百度,侵删~
第060章
花孔雀:?!
进入空间还这么横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么?!
他很生气。
但是,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崩了自己高贵冷艳的管理者形象至少要配得上身上花重金打造的高定西装。
他保持优雅且不失礼仪的笑容:这位客人,有话好好说嘛, 有什么不能调和的矛盾吗。
安雪不给他任何协商的机会,也不同他多说废话,血滴滴落,数样足以毁灭整个赌场大厅的杀伤性武器猝然出现在花孔雀面前。
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明明只是个小孩, 不过身手好一点,有点花里胡哨的能力而已, 有几条命能够威胁到他?
花孔雀嗤笑,扬起手便想发动突袭。
安雪眼疾手快的捏住他的手腕, 虎口用力, 就听咔嚓一声。
花孔雀的腕骨竟是被硬生生捏断了!
安雪环视四周, 像是在寻找攻击目标,面前的武器随着他的视线缓缓移动。
安雪:如果我把这里毁了,你的主人会怎样处罚你?
花孔雀被擒住手腕,他忍耐疼痛, 以同种语气反问:看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把这里毁了, 你就不怕他找到你?你又会好过吗?
安雪一脸无所谓的松开手。
手上的力骤然撤去,花孔雀往后一步,同安雪拉开距离。
血镰在安雪手中缓缓缩短, 最终成为一柄AK47。
他对准吊灯便是一阵扫射,黑暗中, 子弹快速撞出枪口而产生的火光尤其显眼, 吊灯轰然掉落, 大厅正中央一片狼藉。
安雪将AK47扛在肩上, 语气淡淡:是么?他会来找我么?
有关于他们的气息,能力,全被冉羽迟隐藏。
安雪又问:他,能来找我么?
花孔雀没心思回答他莫名其妙的问题,飞身扑至灯前,颤抖手捧起碎成粉末的玻璃渣,内心震颤。
他可记得主人的暴脾气。
主人让他驻守这个空间,可他,可他却眼睁睁看着主人的吊灯被击碎。
而毁坏吊灯,又特么好死不死不在赌场的规则之内!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雪继续在他面前活蹦乱跳。
但是!!
要是其他东西再被毁,他的鬼生就会立即完蛋!跟着主人虽然福利待遇很好,但是对于犯错的鬼,主人可绝对不会轻易饶恕。
对未来的鬼生考虑,花孔雀一咬牙。
跟我进来。他脸色阴沉,每一个字犹如尖牙般,要将面前的兽耳正太拆吞入腹。
安雪:还有一个。
他指向不远处的冉羽迟。
黑发美女笑盈盈的冲花孔雀招手:嗨。
花孔雀:
嗨你妈。
*
在安雪和冉羽迟被花孔雀杀人一样请进会议室的同时,双城中心医院被无数人群围住。
不少记者架了摄影机,正在医院门口进行直播。
今日,双城突发紧急事件,全城高达七万人在日常生活中失去意识,被紧急送入医院。
现在我们位于双城中心医院,是接收患者最多的医院,可以看到,里面已经不能待人,患者家属只能守在走廊外等待消息。
目前医院和有关部门尚未给出有效解释
怎么解释,怎么可能有效解释!有位老人扑到镜头面前,打断记者的话,强行抢走他话筒,涕泗横流,言语激动,我在我们家门口看到了符咒!第二天我儿子就失去意识,这是诅咒!这是一次诅咒事件啊!!
为了避免节目涉嫌封.建.迷.信,记者不能顺着老人的话往后讲,只能尽可能安抚老人:老人家冷静一下,据推测这或许是一件水源污染事件,具体情况我们应该等待官方的解释。
直播过程中,人群骤然往另一个方向集中他们围住了一辆驶入医院的车辆。
老人比年轻记者更加身手矫健,咻的一下挤进人群前方,拍门哭喊:这是诅咒,是诅咒啊!!!
记者:
他连忙招手,带领摄像挤到前排。
车门拉开。
记者:有人要下车了!我们来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你好,你好!记者将话筒怼到车门前,请问关于双城此次昏迷事件官方是否已经定性?投.毒一说可信么?如此大规模人员昏迷,是否意味着双城水源已经造成污染?请问有没有后续处理方案!
在一片闪光灯和群众的声音中,车内走下一个男人。
男人的脸极度英俊,轮廓分明,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中和了稍有些锋利的五官。
面对镜头,他没有烦躁与不耐烦,耐心的抬手,冲众人解释道:事件起因正在调查中,相信很快就能给大家完美的解释,还请大家耐心等待。
他又扶过正在车门旁大闹的老人家:这不会使一次诅咒事件,请您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调查,帮助每一位昏迷者,请大家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他的声音深沉,能够让人产生一股天然的信赖感。
男人又朝众人深深鞠躬,在周围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走入医院。
*
医院顶楼,3130号病房。
少年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似乎正在安静的睡着,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是安雪。
两小时前,负责接回安雪的专车在中途失去联系,待找到他们时,车内人员已经全部陷入昏迷状态。
浅霖握紧安雪的手,置于额心。
病房的门并没有关,不远不近的,传来一道脚步声。
有人正在进来。
大概是护士要换点滴药水。
但浅霖现在并不想让任何人触碰安雪,于是,他道:放那边就好,一会我来换。
脚步声并没有停下,来者走到浅霖身边,一道高大的阴影,同男士香水味一并落下。
安雪怎么样了?男人问。
听见男人的声音,浅霖一怔,旋即扯起嘴角:你怎么会来?
男人俯身,目光关切的看向安雪,说道:怎么说,我也算是安雪的监护人,我为什么不能来?
他撩开安雪被汗水沾湿的额发,眼神柔和,像是在看某个极其珍视的人,一旁的仪器显示心跳和呼吸平稳正常安雪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局长。病房外,助手敲门,时间快到了,该前往分局了,会议马上就要开始。
局长向助手微笑点头,示意自己马上就会出去。
然后,他将手搭在浅霖的肩上。
从局长进来之后,浅霖便变得尤其僵硬,突如其来的触碰然他猝然直起身子。
局长脸上的笑依旧是保持温文尔雅的,落在耳畔的声音却充满威胁意味:别再被我发现你对安雪动什么手脚。
他在浅霖的肩上一捏,随后又拍了拍,这才抬脚,转身离开病房。
直到病房的门自动关上,浅霖才晃过神来。
如梦初醒般,他的后背,不知何时竟是涌出一层冷汗。
*
男人同助手进入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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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转学生强到炸裂——晚秋初十(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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