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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转学生强到炸裂——晚秋初十(23)

    【请不要用垃圾形容柳某桥好么,你这是玷污了垃圾这个词,毕竟有的垃圾还能废物利用,柳某桥直接扬了吧!】
    【我当时居然被带节奏了?!我还特么开麦喷了受害者!我错了我错了!!】
    【对不起。】
    【对不起+1。】
    【对不起+身份证号码。】
    【可是柳某桥进去了又怎样,真相大白了又怎样,受害者已经死了啊。】
    .
    看蓝封 守所监控视频中。
    柳南桥浑身发抖。
    他发了疯似的朝四周挥舞:别过来!别过来!!!是我错了!是我害了你!!谢飞雨!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啊啊啊!!!
    安雪关闭监视器。
    已经好几天了,一直都这样。小警员说,看样子是承受不住,疯了诶,您要走啦,我送您。
    嗯。安雪点头。小警员将他送出门外,顺势挥了挥手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臂穿过了一道红色虚影。
    你的能力?安雪问。
    嗯。谢飞雨应到。
    谢飞雨的能力,噩梦。
    被能力覆盖者,会不停循环自己最害怕的事物,直到死亡。
    他只对两个人使用过。
    一个是他母亲。
    女人每日都会梦到他,终于承受不住,精神崩溃,自首了。
    另一个,是柳南桥。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我。谢飞雨说。
    他将永生永世,噩梦循环。
    .
    禁闭室里,黎阳和夕楼隔着一块透明玻璃,靠在一块看直播,主播讨论得正是柳南桥qj和污蔑事件。
    满屏幕的【对不起】飘过。
    黎阳对自己说道:不要难过,我们会好好活下去的。
    谢飞雨:嗯。
    事情终于全部结束,但黎阳和谢飞雨只能暂时待在禁闭室中。
    他们原本是人类,却变为了鬼,再结合前段时间看到天使在双城出没,为避免意外,分局决定在查出感染源之前,暂时监禁黎阳和谢飞雨。
    关于夕楼,安雪有心隐瞒,但夕楼主动向上级承认了自己的过失,幸好他后来及时赶到,没有造成太大伤亡和损失,上级判了个禁闭,顺便看管黎阳和谢飞雨。
    直播结束,夕楼的目光从屏幕落到了黎阳的手臂上。
    他在手上纹了一朵蓝色的花。
    黎阳说,这是鸢尾花。
    感受到目光,黎阳回眸,对着夕楼微微一笑,抬起手晃了晃:我记得你上次说过,很好看。
    嗯。夕楼背靠玻璃,谁帮你纹的?
    冉哥,是一位特别年轻的纹身师。黎阳说。
    哦。夕楼沉默片刻,又问道,鸢尾花,是什么意思?
    黎阳垂下眼,安静的同夕楼靠在一块,他们无法触碰彼此,却依旧安心:易碎且易逝的美丽。
    黎阳的声音很轻:我曾经以为我再也无法见到你了,夕楼。
    夕楼久久没有回应。
    良久,握紧拳头砸向地面。
    沉闷的砰的一声。
    黎阳太了解夕楼了,他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十九年前的感染事件,最终以杀了九百万感染者结束。
    那他呢?谢飞雨呢?他们从人变为了鬼,他们同样是感染者。
    他们之后会怎样?
    还有一件事。
    黎阳犹豫许久,终于决定对夕楼说出口。
    夕楼。黎阳唤道,成为鬼后,当年的记忆,全回来了。
    夕楼转过身,神情有些诧异:什么?
    天师的能力,并不是生来就有,而是经过训练和选拔之后才能够被赋予。
    每一位入选的天师都会被带入总局地下室,被带入一间漆黑的房间中这里被天师们称为圣殿。
    圣殿会赋予他们能力。
    当年,黎阳和夕楼同时入选特殊管理局,但那次的名额只有一个,最终,总局选择的是黎阳。
    可黎阳却在即将得到能力的时候,选择了退出。
    夕楼的能力是黎阳让出来的。
    他一直记得。
    也是他亲手取走了黎阳一切关于天师的记忆。
    黎阳屈膝,下巴倚在膝盖上:在成为鬼后,我拥有了能力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但是,和当年在圣殿里的感觉很像,当年我也差点拥有能力。
    身为鬼而获得能力时的感觉,和身为天师被赋予能力时的感觉很像
    夕楼,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黎阳顿了顿,转向夕楼,认真问道。
    天师的能力,究竟从何而来?
    第025章
    又是一个通宵会议。
    自从接手镜欲的调查, 安雪便一直在连轴转。
    太累了。
    会议结束回到宿舍,安雪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肩膀睡得有些痛。
    安雪迷迷糊糊坐在床上, 放任自己发了三分钟的呆,起床揉了揉肩膀,洗漱。
    今天是周日,他和冉羽迟约了下午两点出门。
    地点在
    在哪来的?
    刚睡醒脑子不清楚, 安雪本来就对地名不敏感,一时想不起来, 叼着牙刷翻看备忘录。
    手机嗡嗡震动,浅霖打来电话。
    自从开始有关画中鬼的调查任务, 他们没有再联系过。
    安雪没时间, 而浅霖担心打扰到他。
    安雪咬着牙刷和泡沫, 声音有些含糊:浅霖。
    浅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才睡醒?
    嗯。安雪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在洗手池旁,好困。
    辛苦了。浅霖轻笑一声,双城的事件上报到总局了, 安雪, 你还是那么优秀。
    谢谢。安雪漱口, 为了驱散困意,接了一捧水往脸上淋。
    额前发丝沾上水珠,抬起脸时, 安雪又看到镜子里脖子上的印记。
    赤红色的纹印,包裹一道很深、很深的齿痕。
    被吸食血液的疼痛与血液被抽离身体的快.感依旧刻在脑海里。
    安雪透过镜子看向脖颈, 某个想法不受控制的蹦了出来。
    还想
    浅霖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听说你又遇到鬼王了?他是浴血者?
    鬼王到底是什么种族, 浅霖不关心, 他只担心安雪的身体:除了被吸血, 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安雪拿着手机出了洗浴室,打开医疗箱找到一串创可贴,对着镜子比划了下,我没事,不用担心,浅霖。
    创可贴不够大,得两个才能勉强挡住印记和齿痕。
    一想到黏在皮肤上的触感
    太难受了,算了。
    安雪将创可贴又丢了进去,把医疗箱塞回原位,找出来件薄卫衣,戴上兜帽,挡住脖颈。
    换衣服要抬起手,肩膀又痛了下,抬起的动作有些许卡顿。
    听筒里,浅霖恰好问道:你的右边身体怎么样?我需要找个时间帮你做一次检查。
    安雪握了握,抬起手又放下,关节弯曲没什么阻力,便回答道:还行。
    他们又聊了几句。
    浅霖那边很安静,安雪猜测他又是一个人待在机房里。
    浅霖是位机械师,总局里有不少武器都出自他之手。
    包括安雪的右眼。
    真的没事?浅霖还是担心安雪,鬼王真的什么也没做?
    嗯。安雪说,我倒是希望他对我做点什么。他真的很棒。
    能给他带来如此浓烈的情绪!
    棒极了!
    安雪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变得有些许亢奋。
    浅霖沉吟片刻,随后一声叹息:我后悔了,安雪。
    我想,我应该和你一起走的。
    .
    挂断电话后,安雪去了禁闭室一趟。
    身为队长,他需要完成每日的巡逻。
    谢飞雨和黎阳还在,夕楼靠在床上休息,没什么事,安雪在平板上签了字,长长打了个哈欠。
    你要出去?夕楼看向安雪,问道。
    安雪点头:嗯。
    安雪一如既往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满脸都是困泱泱的懒,刚打了哈欠,眼尾有些潮。大热天的,他穿了一件薄卫衣,头发被兜帽压了下来。
    夕楼:你居然能出去?
    之前一见到安雪就怼,习惯了,这句话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意识到自己是什么语气,夕楼闭上嘴,不再说话。
    安雪:?
    安雪疑惑:我又没有被禁闭。
    夕楼扯开话题,你的脖子怎么样?
    没事。安雪放好平板准备走,又听到夕楼的声音。
    夕楼:喂!
    刚发出一个音节,隔壁黎阳敲下玻璃,夕楼骤然反应过来,改口:队长
    ?
    安雪的脚步极为明显的一顿,转过头,满眼不解。
    安雪:?
    夕楼避开安雪的眼神,揉了揉鼻子:干嘛这个表情,我就叫叫,反正、反正以后也得叫
    ?
    奇奇怪怪。
    安雪:行吧。
    转身就要走。
    见他要走,夕楼连忙又问:你要去哪?
    末了,极度不自然的补上,队长。
    安雪懒得去思考夕楼怎么突然转性了,问什么就答什么。
    去看海。安雪想起冉羽迟打来电话那天对他说的话,又补充了一句,和一位朋友。
    .
    冉羽迟没在约定地点看到安雪。
    他们约在距离安雪住处两公里左右的公交站见面,但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安雪迟迟未到。
    冉羽迟:到哪了?
    安雪:
    六个点,冉羽迟明白了,小路痴又迷路了。
    冉羽迟:[共享地图]
    冉羽迟:进来看看?
    地图中,安雪就在不远处,但这里不好找,对周围环境完全陌生的安雪被一堆小巷子困住了。
    冉羽迟:你在那别动,我去找你。
    十分钟后,冉羽迟在一家破旧便利店前找到安雪。
    这个点巷子里没人,安雪正在试图和看店的老头沟通,可他没成功,老头听不懂普通话,安雪听不懂方言。
    冉羽迟抵达时,安雪长叹一口气,放弃了。
    安雪转身就看到冉羽迟,表情一滞。
    好尴尬。
    看到冉羽迟在憋笑。
    更尴尬了。
    安雪将兜帽又往下压了压,不去看他,然后,衣角被拉了下。
    冉羽迟递给他一根冰淇淋:等久了?
    明明是自己迷路了。
    安雪很给面子的接下,没有,我的问题,谢谢。
    冉羽迟笑笑,在前带路。
    今天的冉羽迟穿得格外休闲,白衬衫牛仔裤,后背斜跨个包,脚上踩一双死贵的球鞋,浑身上下都是十八九岁的张扬。
    他问:你的脸怎么了?
    安雪的皮肤很白,所以脸颊上一抹淡淡的粉也极为明显。
    安雪撕开雪糕包装袋,咬下一口,回答道:热。
    热炸了。
    九月份的双城气温依旧高达三十多度,穿了件薄卫衣还将兜帽戴着,安雪热得浑身冒火。
    冉羽迟:帽子摘下呗。
    安雪:不行。
    冉羽迟:为什么?
    因为要遮住脖子上的印记,但这理由不能说,安雪只能随口胡诌:酷。
    冉羽迟:
    路上,冉羽迟向安雪介绍今天的安排,下午看海,晚上去附近吃饭,他知道一家特别棒的海鲜馆。
    安雪摘下一边耳机听他说话,但他对下午怎样安排没有兴趣,听着听着,思绪飘到了其他地方。
    例如,冉羽迟为什么能够拥有这么纯粹热烈的情感?
    例如,他又想起那天,冉羽迟对他说的那句我们是朋友。
    朋友算什么?
    队友之间,靠得是级别、归属和任务安排维系,家人,因为血缘或者法律关系而产生联系。
    维系朋友的是怎样一种纽带?
    又是一种怎样的激素才能让人拥有朋友这种情感?
    人际交往,真的好麻烦。
    安雪想得专注,没注意到冉羽迟已经说完了话,并停下脚步。
    安雪撞上了冉羽迟的后背。
    安雪:?
    冉羽迟:我临时改主意了。
    半小时后,安雪站在海景房的窗边。
    透明落地窗外,金色沙滩绵延,海浪翻涌,海风咸湿。
    安雪:?
    冉羽迟:我家。
    安雪:为什么把我带来你家?
    你说呢?冉羽迟打开空调,凉爽的风吹了过来。
    安雪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既想看海,又怕热,怎么办?
    好解决,去海景房。
    好的。
    在某种程度上,安雪很满意冉羽迟的主意。
    他在落地窗旁的沙发坐下,感受海风,哦不空调冷风拂过,视野宽阔,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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